“傅团长,你看是不是让你的人再给找找,看看是不是被埋在什么地方了,或者是受伤了?傅团长你看看这事怎么办?傅团长。求求你,求说你舅舅我儿子!”
村长半天时间,出了这样的事村长嘴里都起了大燎泡,中午饭都吃不下,还是其他人看不过去安慰了村长两句才缓解了他的压力。
“什么,还有三个孩子没找到?这事儿之前你们人怎么没说?”傅寒铮剑眉微蹙,不等村长回答就立马起身,朝着不远处几个看热闹的手下开口呵斥道:“赶紧集合,有任务。”
一听到“任务”,几个大兵蹭的一下从蹲着到起身应该不到三秒钟,要不说部队里的兵都精气神十足。
傅寒铮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陆娇,沉声开口道:“我先过去忙,看你忙了这么长时间,你抽空眯一会儿,让护士有事儿叫你就行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去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还要你这么照顾叮嘱,赶紧去吧!”陆娇哭笑不得朝着傅寒铮摆摆手,示意傅寒铮干净忙去。
看到陆娇的动作,傅寒铮勾了勾薄唇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
可是傅寒铮带着手底下的查看了好长时间也仍旧没有找到吗三个孩子,眼看着天都亮了,从昨天发生地震到现在已经有一天一夜时间了。
而他们只是三个孩子,这么长时间过去,可想而知姐结局会是什么?
天亮了,太阳出来了。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一地废墟,这温暖而又绚烂的金色却没办法让在场所有人感觉温暖。
人们只感觉到了冷。
他们迷茫,恍然,看着一家破碎的屋子。有人终于控制不住流下了泪水。
另一边,山里。
三道小小的身影互相牵着现站在那里,他们眼前出现了三条岔路口,三人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三条岔路口。
这个三岔路口他们已经有了好多遍了,可是不管他们走的是三条路中的哪一条路三人都会在绕一圈之后再次回到这里,就这样,周而复始,他们已经快要没力气了,又累又饿。
可是他们身上没有吃的,肚子都饿瘪了,三个人的小脸都呈现一种非常疲惫的神色。
石头本来就胆小,如今更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他结结巴巴开口道:“根子,我们该不会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听我爷爷说,这样的情况好像叫做“鬼打墙”,或许也不一定是鬼,也有可能是山中精怪在作祟……呜呜呜,根子,我害怕,咱们该不会出不去了吧!”
“石头你胡说什么呢,你把眼泪给我憋回去,你是不是男人,这么点儿事儿你们就哭哭啼啼,真是……”根子指着石头,可看着石头鼻涕眼泪一起流,那哇哇哭的模样看得根子都不知道说啥了,只好放下手来“算了算了,你爱哭就哭吧,狗蛋,你来说,这次我们要走那一天路?”
“哪条都一样走不出去啊。”狗蛋内心酸涩,听着石头的哭声狗蛋也想哭。可是他忍住了。
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狗蛋也是一个男子汉了,他不哭。
“那咱们不走了,就在这待着,你们不害怕啊?”根子狗胆包天开口道。
听见根子的话,狗蛋和石头只能陪着根子继续走。
这次他们挑了右边的小路,他们三人继续前进。
半小时之后,三个小孩再次回到了原地,他们刚才出发的地方。
这下三个小朋友真要吓哭了。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走阿爸阿妈那爷爷奶奶了。”
“嗷,我也要回家,我娘肯定找我了。”
“别哭了,我还想回家呢,这不是出不去吗?好了,别哭了,在继续哭下去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根子这下也后悔了。
他们不会真死在这山里吧?
根子小朋友表示,他害怕,想回家。
另一边,医护人员这边发生了麻烦事。
“你们医生是怎么看病的?我老娘就这么在你们手上没了名,这件事我好去你们,没完,你们要是不给一个解释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拳头的厉害。”
“不好意思,我们周医生和陆医生也是无能为力,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一个护士开口道解释道。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们这群庸医没有救好我家里人,这事儿你们必须得给个说法。”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而且看上去脾气特别不好。因为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匪里匪气。
男人那么一嚷嚷附近的人都朝着他们看过来,对于昨天的事情大家伙都知道,胡家老太太,死了。
胡老太太这年纪一大把了,地震逃跑的时候受伤挺重。
况且陆娇她们是医务人员,医生是人不是神仙,老人家这把年纪,若真出了事去世这不是挺正常的,他们医生没有法术那你让那些人起死回生。
男人在村子就是一个混不吝的,要不然刚才他欺负这帮医护人员的时候村子里这么多人,也就不会没人敢上前帮忙了。
男人平时嘴巴就不干不净,这会儿看见那这个护士和医生都被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种嚣张的情绪。
“我不管,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我家老太太是你们治了之后才没了的,你们必须提承认吧??”男人一脸嚣张,贱兮兮开口道。
那模样是真的很欠,男人蓦地感觉到一抹犀利的视线,他迅速抬眸,正好对上陆娇那双幽深的黑眸,突然感觉有点心虚。
呜呜呜,男人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可怜。
被陆娇这么盯着,他害怕~
可是酒壮熊人胆,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男人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着两山口男:“我要一万块,不过分吧?”
一万块,呵,还真敢想。
这年头一万,抢钱呢?!
还有,这年头一万块可是不少。
张口就是一万,多大的脸?!
第85章 八五章(三千更新)
当看见陆娇缓缓踱步靠近他的时候男人就算心虚得不行却, 甚至还还是条件反射想要后退, 可惜了, 想想事丰满的, 现实是骨感的,他不能退,他一大老爷们被一小姑娘逼得后退, 这也太丢份了。
这旁边都是村里人, 他要是今个儿丢了面子, 将来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然而男人不知道,此刻在村民们的心目中他的所作所为已经非常让人反感了。村里人大部分还是讲道理的淳朴人家,大家心里门儿清,自从昨天村子里的事情发生之后这些医护人员迅速赶来救援就已经让他们感恩了。
且胡老太太的事儿真不怪人家医生, 这人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人家医生这两天尽心尽力帮助大家, 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还找人家医生护士的麻烦就不对了。
还是那句话,医生不是神仙, 不可能每个人都救活, 如果医生真这么厉害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这男人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可笑。
“胡祥,这事儿你就别闹腾了, 这事其实不怪人家医生, 你娘的事真不怪人家, 你也别闹了, 这时候挺乱的, 你再闹这么一出小心村长待会儿过来收拾你。”
“就是,祥子,一万块钱,你还真说得出口。”张口就一万,咋的就不去抢呢?
“祥子,算了算了,别闹了。”
听见周围村名的劝说声,胡祥双目一瞪,凶巴巴开口嚷嚷道:“你们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感情死的不是你们家人就说风凉话是吧?反正我不管,今个儿要是不给我一万块,我肯定去医院举报你们这群庸医……”
胡祥开口嚣张至极,周医生听了胡祥这话气的脸都铁青了,可是周医生不擅长应付这种地痞流氓,周医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君子动手不动口的性子,如今碰上胡祥,就算是周医生想要反驳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骂人。
“呵,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陆娇冷笑一声。
如今陆娇站在胡祥一米远的地方,两人之间保持着距离,但是就算这样胡祥看着陆娇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都忍不住心虚。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胡祥一脸心虚开口怼了陆娇一句。
陆娇看着胡祥那样子,轻笑一声,淡淡开口道:“你不怕我你心虚什么啊,你张口就一万,你知不知道我们医生和护士的每个月工资是多少?一万,你还真不怕亏心事做多了被雷劈!”
陆娇一边说话,一边暗暗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指。
一道金色从陆娇的手指渗出,陆娇微微张口,无声念了几句。
“我才不怕,要是老天爷长眼睛也应该劈你们这群庸医,我行的端做的……”正。
“轰隆!”晴天一声雷。
大家伙只看见一道闪电闪过,直接落在了胡祥的身上。
这……
这就被雷劈了?!
我去,厉害了陆医生。
陆医生说胡祥会被雷劈,然后就晴空一声雷……在众目睽睽之下,啪叽一下落在胡祥的身上。
这事儿,怎么看都透露着微妙。
可是大家伙看了看陆娇又觉得陆娇一个小姑娘没那么大本事,这可是雷,陆医生还能说来就来?
应该就是碰巧了吧。
不管别人怎么想,胡祥浑身焦黑,头发都烧糊了,空气中透着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配上胡祥那滑稽的模样简直特别搞笑。
这胡祥被雷劈了,这现场有医生自然需要帮胡祥检查。
陆娇没动,大家只好看向周医生。
本来周医生不愿意,不过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周医生只好蹲下身帮胡祥检查。
几分钟之后,周医生检查完了。
旁边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口问了:“怎么样,胡祥没事儿吧?”
“没事儿,身体好着呢,就是晕了,找人把他抬一边去吧。 ”周医生暗暗可惜,这一道雷胡祥都平安无事,真是可惜,一道雷啊,怎么就一点事没有呢?
陆娇正是因为知道胡祥没事才站着没动,刚才她那一道引雷符可是她特意为胡祥准备的,这下手的分寸陆娇肯定知道啊。
所以,陆娇知道胡祥压根没事儿。
很快,旁边的几个村里的男人站出来了,几个人抬着胡祥就放到了一边。
这边刚忙完的村长刚想歇一会儿,结果屁股还没落凳子呢,就听有人说了刚才胡祥的事儿。
村长听说了事情的始末,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胡祥一踹出村子,这村子里也就一个胡祥不让人省心了,胡祥一直和一群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打小也没学好,如今胡祥家里还娶了一个媳妇儿,胡祥媳妇好吃懒做,和胡祥在一块儿完全是一个锅一个盖,般配死了。
如今胡祥被雷劈,村里人都暗暗议论这事呢。
胡祥被雷劈可见是平时坏事做了不少,不然那地儿那么多人,怎么雷就偏偏劈了这胡祥呢?
就在大家伙议论纷纷的时候,另一边傅寒铮的工作也已经展开调查了。
失踪的三个孩子年纪都差不多,最大的一个也才八岁,这三个人失踪了,那么不是被掩埋在废墟之下,便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不过这三个孩子若是在废墟之下,那么三个孩子十有□□便是凶多吉少了。
傅寒铮已经开始找人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不仅没找到,傅寒铮还让人问了村民们,村里这么多人还真就没人看见过三个孩子昨个儿去哪了!
难不成,三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傅寒铮带着手下那些兵继续分头找人,他们抓紧时间,早一步找到孩子,那他们就少一分危险。
下午,胡祥醒过来了。
胡祥也就昏迷了两个多小时,身体是一点事没有。
胡祥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了头顶的蓝天白云,胡祥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地上被人用被子铺成了一个简单的休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