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直接进了洗澡间,然后出来就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花花草草自己悄悄的做好饭,吃好,然后安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
八月份的帝都,外面还是很热的。
但是房间里开着空凋,倒是很舒服。
许欢言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
她这一觉睡的很踏实。
而且身体上的疲惫都消散了很多。
人也精神起来了。
花花草草一人抱着一半的西瓜,在院子里边吃边看星星。
许欢言起来靠在堂屋门口。
“你们晚上不打算吃饭吗?”
花花草草同时转头过来。
“妈妈,您醒了啊?”
许欢言走到他们身边,随手拉过来一个小椅子,也跟他们一样坐在一旁。
“你们看,这天上的星星,多亮,现在的日子多好。”
两个孩子也不说话,三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
草草伸手就把一只蚊子给拍死了。
“妈妈,花花,我们进屋吧,这蚊子总觉得就只咬我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许欢言听到草草的话,笑了起来。
这孩子。
“行了,还没问你们呢?考试结果出来了吗?考的都怎么样啊?”
草草自信的一甩头。
“那肯定被录取了呗,妈妈那么厉害,儿子自然不会丢人的。”
许欢言伸手摸摸他们的脑袋。
“走,进去做饭。”
第二许欢言先去了舅舅家里。
跟他老人家报平安。
曹建坤看着人好好的,才放下心。
“你说说你,走的也太着急了吧,两个孩子过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难以相信,一直都在担心你。”
许欢言知道老人家的心情。
“舅舅,我这是去做饭的,人家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战士才是真的危险,我这不算什么。”
曹建坤哎了一声。
“好,不过你们这一代人的思想觉悟高,这是好事,国家有难,就要冲到前面去,这陈述还没回来啊?”
许欢言点了点头,不过今天早上通过了一个一分钟的话。
就简单的说了一下他那边就是忙,其他的都挺好的。
“在其位,肯定做什么事情都要第一个了。”
曹建坤颇有些感叹的点了点头。
“行,你们自己安全就成。”
在家里休息几天,许欢言就去上班了。
一到钓鱼台国宾馆,就被大领导身边的秘书找到了。
“许师傅,您的薪资调整了,提高了两倍。”
许欢言啊了一声。
“不用,这太高了,我用不了这么多。”
她要是真的很看重钱,早就辞职下海做生意了,还有舅舅老是让自己分红什么的。
很多事情都比钱重要。
秘书听到许欢言的话,嘴角有一丝笑意。
“许师傅,知道您不缺钱,可这是大领导办的,您这不要拒绝了,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差的。”
许欢言看着秘书迟疑了一下。
“好,那我就先接过来了。”
秘书赶紧酒拿过来工资调整文件让她签字。
按道理来说,这种给员工调整工资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也都是走的钓鱼台国宾馆内部的人事渠道。
但这次让他这个大领导身边的秘书过来办,就直接表示出,究竟有多看重了。
十月份,两个孩子都升入了重点高中。
陈述才回来。
他整个人又黑了一些,不过看起来人也结实了很多。
许欢言正在院子里摘老掉的黄瓜,准备做腌的咸菜,结果抬头就看到了人。
两个人在院子里对视的时候笑了起来。
生活又重新归于平静。
二零零四年的春天。
周玲敏去世了。
许家目前所有的长辈都已经去世了。
只留下他们这些小辈了。
花花草草各自已经进入大学了。
花花走的是陈述的路,他平时最为关注的就是政治。
草草走的是工科,很难相信一个平时嘻嘻哈哈的人,每天都愿意安安静静的待下来,做图纸,做实验。
许欢言都震惊了。
这次两个人都请假回来了。
刘仓远是零二年结的婚。
目前还没孩子。
冯乔跟刘仓深的孩子才两岁。
他们两个工作忙。
许欢言也在计划着退休了,她之前想要提前退休,但是领导都没同意,不过也几乎没啥工作了。
干脆就直接给他们把孩子要回来了。
冯乔对许欢言是一万个感谢。
许欢言也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挺无聊的。
而且这孩子挺好带的。
主要是之前冯乔带着他上班,散养惯了,自己会捧着碗扒拉饭吃。
许欢言一时都不知道冯乔这带孩子带的是好还是坏。
这孩子的小名还是许欢言起的,叫花卷。
草草一把就把花卷给抱起来了。
“啧,你奶奶偏心啊,给你就取这么好吃的小名,给舅舅取得是什么啊?不过舅舅还算是好的,你大舅舅就很难过了。”
花卷也听不懂,伸手就去抓他衣服上的亮片片。
花花在旁边懒得搭理他。
即使是叫花花怎么样?也是他哥。
陈述也快要退休了。
他比许欢言大了十岁。
按照律法,退休的年龄为准。
许欢言五十五岁就正式退休了。
陈述是六十五岁。
两个人正好同一年退休。
不过他们都想好了,退休了,就在家里带带孙子孙女,每天都给他们做好吃的。
院子里要开出来两块地,一块种花,一块种菜。
这样也不用出去买菜了。
二零零八年。
花花研究生毕业,还准备继续读下去。
草草已经进入研究所工作了。
许欢言还有三年就要退休了。
她已经五十二岁了。
可这一年也发生了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