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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_分节阅读_第46节
小说作者:木鱼声声   内容大小:1.2 MB  下载:夫人芳龄三岁半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9-07-12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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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央睡得好好儿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好梦全飞了,被搓起了火,无奈睁开眼,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看!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他拆开点心,拿一块,在她喋喋不休说话的空档塞进她嘴里,邀功请赏似的问道,“尝尝,好吃吗?”

  她困都困死了,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咂咂嘴——别说,还挺好吃,立马就醒了,囫囵吞枣的吃完一块儿,眼睛亮了亮,“哪儿来的?真好吃欸!”

  “外头买的。”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带过,虽然他去“此间浮生”什么都没做,可这种事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沉央睨他一眼抱怨道,“你这么晚回来都去哪儿了?蔚敏今天来找你,没等到你就走了。”

  “我知道,方才丫鬟跟我说过了。”他脱鞋上榻,盘腿而坐,盯着她看,这一脸的睡意朦胧,柔柔的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那儿还多着呢,以后想吃就跟我说。”

  “嗯。”她应了,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说,是什么却死活也想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一阵,是有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这脑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兴许明早就能想起来了呢?她自纠结一阵,复又重新躺下,冯夜白挨过来搂着她问,“生气了?怪我回来晚了?”

  她闷不声的道,“没有。”一转脸,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阵的香气儿扑鼻而来,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儿,一时浓一时淡,她凑近了继续闻,没错儿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很香,皱皱鼻子,仰脸问他,“你不洗澡吗?”

  这会儿抱着她正舒服,哪儿舍得走啊,他又搂紧她几分,“一会儿再去。”

  沉央一把推开他,捏着鼻子坐起来,“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儿,他怎么什么都闻不着?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给你用的那种,那种没有这么香。”

  ------------

  第二百七十四章男人最爱去那两座楼

  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解气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样都好,却都不该是她现在这幅表情。

  他说不是,脸色凝重,直勾勾看着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问她,“你知道男人最爱去哪两座楼吗?”

  沉央说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爱去的楼,一座是酒楼,一座是花楼,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吗?就是窑子,窑子就是ji女卖身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形形色色,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是所有男人的温柔乡。”

  沉央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一脸听故事的认真样儿,他说完一顿,她还要催他,“然后呢,温柔乡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却反被她气的倒不上气来,惨惨叹了句,索性就跟她说大白话得了。

  “没然后,男人要是去花楼,那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就是阴阳交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逛窑子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这回知道了?”

  沉央脸上腾的一红,这回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傻透顶了,自个儿讷讷木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要问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窑子了吗?”

  这种事都要他跟她说明白了才能通窍,冯夜白长叹一声,深感以后情路艰难,不过好歹是知道问了,才要跟她解释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嘴,又被她抢白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紧忙解释,“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说她该生气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窑子,换哪个女人不跟他脸红,可沉央就觉着吧,冯夜白若是有心找女人,那这一整个王府都不够装的,再者说,他要真的是去逛窑子了,回来何苦还要把她折腾醒,再给她里外里的解释这么一通,这不是不打自招,没得给自己惹不痛快吗不是!

  这会儿听他解释,她觉着,大大方方的原谅他,皆大欢喜就成了,省的大晚上的作一肚子气出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呛一顿,能落什么好,便很好说话的拍拍他的肩道,“没事,我相信你。”

  这么谦和大度,搁别的男人,省了口舌,早该乐开花了,可他不一样,他听见她说相信他,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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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情字磨人

  人说爱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冯夜白现在正是这种感觉,他爱卫沉央比卫沉央爱他要深的多,两人之间,但凡要是生出些什么变故来,她可以随时从这段感情中抽身而去,走的潇潇洒洒,可他不能,他撒不开手,情太熬人了,这还没怎么着呢他就一心的惶惶不安,要真有个什么,他可活不成了。

  沉央接连打了两三个哈欠,见他没动静,索性自己躺下先睡了,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会料理自己的吧,再不济还有门外的丫鬟太监呢,用不着她搭手,她还是老实睡自己的吧。

  她这样儿,全然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似的,倒头就睡,冯夜白看了只觉寒心,瞧瞧,瞧瞧,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人家压根儿就不在乎你,心头火拱的他坐立难安,他要让她做他的女人,他也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下这个决定不费劲儿,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所想,以往有多少机会去做这事,可她不愿意他也就心慈手软的放过她了,但这回不行,这回是势在必行,否则他始终放不下心来。

  “卫沉央……醒醒……”他一边脱衣裳一边叫她,褪了外衫,俯身去吻她脸颊,异常的认真且温柔。

  沉央不愿意醒,她听见他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翻个身背对他,狠狠闭着眼,心却在腔子里狂跳不止,她没法子,跟他一起做这种事,她还是害怕,接受不了就只能逃避,就装睡吧,她睡着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冯夜白却像是铁了心,才刚还跟他说话来着,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故意装睡不醒,那他就做到她醒,扳正她肩膀让她躺平,脸逐渐贴近她的,吻她额头然后是鼻子再到到唇,接着是美人颈,一路点火,像放火烧山,烧起一个就连成一片,等到火势越大,她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是大火燎原,生生不息,唯靠她一人之力已经无法熄灭。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拿手推搡他肩膀,蹬着被褥往后退,“都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干什么?”

  他挑唇轻笑,“我不正在睡吗,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夫妻可不是光嘴上说说的,我不告诉过你吗,阴阳交合才算真的夫妻。”

  沉央这会儿才慌了,以往的亲密接触,他眼里可没有这份儿认真,还蹿腾着一团火,烧了他自己,也点着了她。

  她吓得六神无主,连她自己也说不上究竟为什么这么怕,就是一味的躲,躲不开就拿手撑着,横竖是不能叫他近了身。

  可她越是躲,冯夜白心里那团火就烧的越旺,她不要他?为什么不要?是嫌弃他?还是根本就不爱他?那要是把他换成瀛洲呢?她是不是就高高兴兴的自己贴上来了?

  这种时候不说话简直太磨人了,她不解释,就一个劲儿的躲,他心里头误会着也不敢说,两边儿都犟着劲呢,哪头也不肯先撒手,他一狠心,决定不再与她纠缠。

  ------------

  第二百七十六章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冯夜白骤然一松手,沉央还当他是放过她了,手脚并用就要往外跑,这厢脚还没落地,他伸手一捞,又结结实实把她摔在榻榻上。

  她后背的伤还没好透,疼的叫了声,一睁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常服腰带,她以为他要动手打她,伸手就去夺,不想却正好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毫不费力就擒住了她两只手,而后,她眼睁睁看着他用腰带把她两只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雕花围栏上。

  冯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啧啧叹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再美上几分。”

  沉央哪经历过这阵仗,一张脸吓得惨白,可手被捆的结结实实,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我原想,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样不单我快乐,你也能少遭点罪。”言罢忽而变脸,捏着她脸颊,阴测测道,“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可是卫沉央,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这么对你的,咱们是夫妻,你却一次次的把我往外推,你真以为你能逃避一辈子吗?”

  她梗着脖子想往后退,冯夜白红了眼,一把把人拉回来,他使的劲儿大,她胳膊抻的疼,哀哀叫了声,眼泪破眶而出,噼里啪啦砸在褥子上,悄默声的化没了,只留下一小滴褪不去的水痕。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冯夜白,你混蛋,你要不放开我,我恨你一辈子!”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不中听得来激他,既然她自己不识趣儿,那就怪不得他手黑不客气了。

  “成,你要是能恨我一辈子我也乐意,不过今儿个,咱们先把事办了,我这忍了这么长时间……卫沉央,今儿就叫你尝尝什么叫死过超生。”

  废话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该到了正经的时候了,他附身下去,一把抱住她浑圆光腻的肩头,亲亲吻吻,支起半个身子,目光顺势往下,又见到那两只拔了毛的兔子,上回摸过,没见着面儿,这回见着面儿了,才知道竟是这样一番美景,兔儿嘴颤动着,就像金盘玉碟里盛的一盘菜,直叫人垂涎欲滴,他忍不住去尝,换来沉央一声咒骂,“冯夜白,你去死!滚开!滚开!”

  这张嘴净说些他不爱听的,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刀刀都往他心上捅,他不爱听,竖指在她唇上一点,冲她嘘道,“都这个当口了,说这些都没用,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呢,我轻点儿,你也能好过些,爷们儿的力气你知道,真使蛮力横冲直撞起来你受不住……乖,这是好事,你慢慢品,才能觉出这滋味儿的美来。”

  沉央心下大骸不止,现如今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他了,看这架势,是非要不可了,她凛凛的,想求饶,可就是开不了那个口,方才骂的那么狠,这会儿求饶他也未必肯听,只觉着他滚烫呼吸扫在她脸上,睁眼闭眼都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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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七章不正经到家了

  夏意浓,春帐暖,外间一盏烛,淡光映华容,地上两条重影,一时翻折,一时交叠,一时又紧紧相拥,纱帘震晃,听得里面一时咒骂,一时求饶,一时浅唱低吟,最后高嗓沙哑,含糊道一句“冯夜白,你个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纱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精壮手臂,挂起两边帐帘,扬起满面春风一张脸,脸上尽是贪食后的餍足。

  沉央几时受过这样的折腾,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头也不露,真真是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力气去跟他犟嘴,季汝嫦说的果然不错,这种事真是要人命的,她连眼都不敢睁开,方才过程是个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只觉着自己要被活生生从中间撕裂了似的,冯夜白一直伏在她耳边说让她放松,说长痛不如短痛,还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她自然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妙处?他一回起来神清气爽,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他是好了,她呢,跟死过一回似的,别说没力气还嘴,就是喘气都带着疼,受了这样的委屈她没处说,女孩儿家的没了主意,除了躲在被窝里蒙着脸哭,还能有什么法子?打他?她这会儿要是还能坐起来,一准儿把脸给他抓的稀巴烂。

  “出来透口气,没得再闷坏了。”她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冯夜白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缎被,把她脑袋放出来,瞧见这一张桃花粉面,真是愈发爱到骨子里去,“还闹别扭呢?疼?怪我,怪我没控制好,要不……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沉央无处可逃,扭脸,闭着眼不看他,又羞又愤,咬的后槽牙都直发酸,他今天可是不正经到家了,原来男人这么不要脸,她攥紧了拳头恨恨的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才不遭这种罪。

  冯夜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堪堪用衣裳盖着,多好的身板啊,连傍身的肉都没有一丝多赘的,精壮结实,怕是男人看了都要羡慕,可眼前却有个不待见的,不止不觉得好,还很嫌弃。

  他伸手扶正她的脸,跟他对视,“就这么恨我?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她只从鼻子里哼一声,没法儿扭脸就转转眼珠看别处,就是不愿意看他。

  两人就这么寂寂无声的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冯夜白先松手,嗤笑了声,“成,闹别扭是吧?我让你闹!”

  这话音听着像是拿她无可奈何,沉央哼一声,想他最好识相点儿赶紧滚,待在这儿她也不待见他,何苦自讨没趣,她身上就跟才打过仗被人捅了十几二十刀似的,翻个身都难,更别提那两条腿和……简直就不像她的了。

  “卫沉央,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得改改。”他一翻身骑在她身上,狞笑着,“你爹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就没教你什么时候要跟男人服软吗?”

  她心下警铃大作,瞪着一双骇骇的眼看他,“你还想怎么样?”

  冯夜白的脸忽而在她面前放大,声音轻飘飘没重量,“时辰还早,我来教练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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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八章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

  第日一早醒来,又是艳阳天,冯夜白才合眼,还没一炷香的时辰呢,外头管事的就来叫起了,怕吵着他,还不敢大声,压低了声儿道,“王爷,时辰到了。”

  他扭脸看一眼已然熟睡的沉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没这种感觉,现在竟觉得感同身受起来,真是满心的不舍。

  外头听不见答应,压着嗓子又道,“王爷,时辰到了。”

  冯夜白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又在她额头附上一吻,抽身坐起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青紫,一时又懊悔,昨晚真的是疯了,她一个劲儿的说恨她,就她这轴性子,万一一直都转不过弯来,那岂不是要恨上他一辈子?

  他穿好中衣,放下帐帘,叫人进来伺候。

  管事的往榻榻里扫一眼,昨晚的事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伺候更衣管事的插不上手,就在一边儿侍立着听吩咐。

  “王爷,奴婢给您整理领襟。”小丫鬟不敢乱看,手到哪儿眼睛就到哪儿,生怕出差错,到了领子上,就要请他昂首,手到了直襟领口,说好的不乱瞟,可还是忍不住往上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嗬!脖子上好深的两排牙印,青紫色的,眼看要出血。

  丫鬟一惊,忙道,“王爷,您受伤了。”

  昨晚上她羞愤愈加,受承不住,无处发泄时,正好他把脸凑过去给了她可趁之机,沉央上来就给他来了一口热乎的,当时也没觉着疼,要是没人说他也不觉得,这会儿由人一提,他自己伸手摸了摸,牙齿的凹印还在,看来这一口真是使了吃奶得劲了。

  这丫鬟十五六岁,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牙印背后的故事,还惊措措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转身对管事道,“王爷受伤了。”

  管事狠狠剜了她一眼,呵斥她下去,真是个没眼色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人家夫妻间的事,她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说出来,看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吧!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乐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偏被她一语道破,这下不得不上去问问了,“王爷……您这伤……”

  “无碍。”他把领子往上拉了拉,瞥一眼里间道,“过会儿找个大夫来给王妃看看……瞧瞧伤着哪儿没有。”

  “是。”管事应了,忽想起瀛洲来,“瀛洲先生医术高明,要不奴才去请他过来给王妃看看?”

  这又不是寻常病症疼痛,让瀛洲来看?怎么看?他瞪了管事一眼,存了气,“找个通医理的女人来给她瞧,还找瀛洲,本王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

  管事一连认罪告饶,一想,可不是,那种事上确实不好找个男人来看,也嫌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法子来,脑子让狗啃了不成吗?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冯夜白洗漱收拾好后,饭也来不及吃就急着往宫里去,临上车之前忽然停下,问管事,“你叫什么来着?”

  管事的一怔,“奴才曹徳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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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我养的狗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曹得纶,名字倒是顺口,冯夜白嘴里过一遍,要笑不笑道,“你既是这王府里的管事,有些事咱们就得说说清楚,你们呢,也别打量本王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本王知道,你们是从宫里来的,带着上头的吩咐下来的,可这做奴才的就得有个奴才样儿,你见过两家人养一条狗的吗?你主子既然把你送到我这儿来,那明面儿上我就是你的主人,可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养的狗若是心里装着别的主人,不知好歹的冲我狂吠,那我早晚得炖了它,你记着,我若是好好儿的,那你们尚有命可活,我要是被人扣个什么帽子出了事的话,那你们也得跟着一块儿死。”

  曹德纶身上抖了抖,扫扫袖子跪下了,“奴才愚钝,还请王爷示下,若奴才们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周,还望王爷恕罪。”

  又是宫里那一套装糊涂的把戏,冯夜白看都看腻了,“得了,别跟本王这儿打马虎眼,本王知道,你都明白,自己好好儿想想,是忠心这边儿还是忠心那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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