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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_分节阅读_第15节
小说作者:木鱼声声   内容大小:1.2 MB  下载:夫人芳龄三岁半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9-07-12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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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央这厢正兀自惆怅呢,胖海绕到她身后,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下,她一回头,高兴了,胖海冲她“嘘”了声,眼睛落在她抱着纱布的左手上,“还疼吗?”

  “还有一点儿疼。”她藏不住笑脸,见了他亲切的不行,“你终于来了,夫君不准我出门了,我就盼着你来呢。”

  她怎么受的伤他全看在眼里,那会儿恨不能就冲出去把瑛子给杀了,好歹这丫头不笨,知道还手,但这民间乡坊的药又怎么比得上宫里头的,他在闫不离身边卸了差就紧赶着拿着金疮药过来看她来了,“什么叫还有一点儿,疼就说疼,别忍着。”

  沉央犹疑片刻,点点头。

  胖海啐了句,“这冯夜白可真够本事的啊,连自个儿媳妇儿都保护不好。”

  沉央小声替冯夜白辩解,“不怪夫君,他昨天帮我出气了。”

  “怎么出气的?”

  “他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剁下来。”

  胖海缠开她手上的纱布问,“那剁了没有?”

  最后一层黏着肉,揭开的时候皮肉都带起来,等于再受一回伤,沉央掉了两滴泪,央求胖海,“别揭了,好疼啊,大夫说,要过两天才能揭呢。”

  胖海一狠心,使劲一撕,又眼疾手快赶在沉央叫之前捂住她的嘴,“忍着别哭,听那个大夫的,你这只手八辈子才能好,这可是好东西,我从宫里带出来的,宫里的皇上娘娘受了伤,涂了这个,两天就能好。”

  她伸手抹眼泪,不哭出声,就直掉泪,“昨天大夫给我上药的时候我的手很疼。”

  “放心,这个一点儿也不疼。”他把药粉倒在她伤口上,还真是不疼,非但不疼,手上洒了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胖海又凭空变出个糖栗子给她,“你看,我说了,不疼吧!”

  沉央一只手剥不开栗子皮,胖海给她把手包好,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大包糖栗子,里面都是剥好的,根本用不着她费劲,“买的时候是刚炒的,但我一个个剥完就凉了,你凑合吃,就当嗑零嘴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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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魂儿被人勾走了

  沉央现在觉着,连胖海都比冯夜白好了,至少胖海说到做到,他说会陪她玩儿就一定会来,还总给她带好些她没吃过的东西,跟胖海在一起很开心,如果能天天在一起就更开心了。

  胖海算了算日子,他们在汝南待不了多久了,闫不离那儿又时时得要他在跟前儿听吩咐,再来也来不了几趟了,便觑着空,趁她吃的正开心的时候道,“沉央,我往后可能就不能常常来看你了。”

  她舔一口嘴上的渣,不大能接受的问,“为什么?”

  “我有事要去做,所以不能天天陪你玩儿了。”

  沉央也不吃了,依依不舍的攥住他袖子,“那你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啊?”

  这难分难舍的样儿,他一恍惚总觉着自己才该是跟她在一块儿的人,这个念头蹦出来吓他一跳,瞎肖想什么呢?人家有家有室的,他这么横插一脚不是太不地道了?可再一想,他什么时候地道过?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这一身的本事准得歇菜,“你放心,我只要一得空就来看你,若是有机会,还得带你出去玩儿呢。”就这么敷衍了两句,到末了也没给她个准信儿,把药留下给她,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空落落的,像丢了魂儿似的。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的客栈,蔚敏堵在门口拦他,见他这迟登熬可的样儿,一巴掌拍在他脑袋顶上,“张八样儿的,魂儿叫人给勾走了?”

  胖海回过神来打个千儿笑道,“奴才见过郡主……您怎么在这儿站着,这外头人来人往的,别再冲撞了您。”

  蔚敏哼哼两声,提了一边唇,冲他冷笑,“你出去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瞎晃悠,顺带着给我干爹买点儿补身子的药。”他晃晃手里抵拎着的几两草药给蔚敏看,就是怕她在这儿堵着他,到时候没个由头不好回话,装样儿也得装全乎了不是。

  蔚敏拿眼扫瞪他,“闫不离倒是收了个孝敬儿子,就是不知道这儿子是真孝敬还是掉腰子的细滑头。”

  胖海想了几天也想明白了,蔚敏是皇帝的心头肉万万动不得的,非但不能动,做事还不能叫皇帝为难,皇帝要是为难,没有好日子的还是他们底下伺候的宦官,所以要想升发得从郡主这儿下钩子,下了钩子得下铒啊,那就不能站错位置,她恨谁,他就卖个情给她帮她把人给拿了,表忠心他还能不会吗?想脚踩两条船是不能够了,先站稳脚跟儿再说吧。

  “奴才既然认了闫总管做干爸爸,他提携我,我孝敬他,那是该当的,奴才之心日月可鉴,对着主子绝无二心,郡主放心,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奴才心里有数,奴才知道这趟皇差是郡主督办的,朝圣大会上咱也不能丢了脸,您擎好吧,出不了岔子的。”

  胖海比闫不离聪明,闫不离聪明在世故上,他聪明在做人上,两头势力,他站一边儿就得与另一边为敌,还不能叫另一边儿的察觉了,这才是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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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又不是你亲爹

  闫不离这个大总管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不过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到时候他帅甩甩袖子走的两袖清风无处诟病,留下一地烂摊子给他收拾那可不成,他得罪了那些么些人,他又是他的干儿子,到时候帐一并算在他的头上,这不跟把他脖颈子架在铡刀下一样吗。所以干脆就叫他留下吧,让他把自己的这些个业障清完,那等他顺位的时候也少些麻烦。

  闫不离等着胖海回来回话,烟杆子始终不离手,朦朦胧胧烟雾中抬起眼皮儿看他,“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胖海呵着腰道,“干爹,儿子做事您放心,我亲眼看见的,绣坊的那个小丫头跟卫沉央去抢瓶子,里头的东西全都洒在龙袍上了,瓶子也被摔碎了,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干干净净,即便想查也无从查起,再者,就算他们怀疑,拿不出证据一样是死路一条。”

  闫不离点点头,“嗯,这就好,不过冯夜白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这件事务必要慎之又慎。”

  胖海应了声,觑一眼闫不离又道,“干爹,郡主已经有所察觉了,才刚还堵着儿子问儿子去哪儿了呢,还好儿子机灵,拿几包药给糊弄过去了,可若是出了事,郡主一定会怀疑到干爹的头上,到时候回去再在皇上面前说您的不是,儿子担心会对您不利。”

  闫不离重重咳两声,声音哑的像揉了一把沙子,“一个小丫头片子,皇上纵使再宠她,恨的始终是他冯夜白,冯夜白一日不死,皇上就一日不得心安,咱们这么做是皇上授意的,郡主要真是去皇上那儿告黑状,只会惹得皇上不高兴,这么点事,皇上心里清楚着呢。”

  胖海心里有底了,探得了口风,心里自又多了一番计较,冯夜白就是皇帝胸口的一块儿压心石,他活着一日,皇帝就一日不得安生,就得时时刻刻想法子要置冯夜白于死地,照这么看来,冯夜白现在就不能死,他就是他升发的一块儿敲门砖,宝贝疙瘩,就算是死,也不能现在就死。

  胖海从闫不离那儿斟酌了个大概,出了门就去找蔚敏,见面打个千儿,笑出了一脸的花儿,“奴才给郡主请安了。”

  蔚敏摆摆手叫他起,“行了,你也别跟本郡主这儿装模作样了,方才你说的那话可有半句是哄我的?若是敢跟本郡主这儿打秋风,本郡主可饶不了你。”

  “奴才不敢。”他呵腰往前走几步道,“可是这叫我做儿子的出卖自己的爹,这是大逆不道,传出去别人指不定怎么戳奴才的脊梁骨说奴才不孝呢!”

  这个讲条件的法子真叫人眼前一亮,蔚敏听罢冷笑道,“又不是你亲爹,你还想等他百年之后给他披麻戴孝不成?别当本郡主是傻子,你不也早就觊觎闫不离的位子许久了吗?这件事办好了,本郡主去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御前总管的位子就先让你顶上,你放心,跟着本郡主只有吃肉的份儿,亏待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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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万岁爷肚里能撑船

  蔚敏给胖海吃了颗定心丸,胖海心里有了稳固,这才肯跟她抖落实话,“不瞒郡主,干爹此行确实是存了害人的心思。”实话也得说一半留一半,不能把皇帝撂出来,不然伤了跟郡主的感情,别说赏了,有命没有都得另说,遂故意隐去了那一茬儿,“其实不过是眼红冯公子这趟皇差的油水,原本跟冯公子说说从里头捞一点儿倒也无妨,可冯公子是什么样儿的人您最清楚,一定是不肯的,所以就起了害人之心,想等冯公子死后,霸占他的一方家产。”

  蔚敏气的拍案而起,“好个闫不离,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在本郡主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儿,我看他是阉人坐久了没了命根子连胆子也吃肥了,真无法无天当没人能管得了他了吗?”

  说完冷静下来又一想,闫不离就是生了十胆九心,又怎么敢在皇差上动手脚,事关国体,被查出来了,他也得跟着掉脑袋,又坐回去,上下打量着胖海道,“真的是闫不离一个人的主意?没人在背后指使?比如说……像皇上什么的?”

  胖海紧忙跪下磕倒在地,“郡主嘴下留神,咱们万岁爷那是真爷们儿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来呢?万岁爷肚里能撑船,绝对有容人的雅量,这事,反正奴才知道的就是闫总管一人谋划的。”

  “啧啧啧,这么快就叫上总管了,不认干爹了?”蔚敏抬手叫他起,“还知道什么今儿一并给我吐干净了,否则你看我可饶你。”

  胖海应声是,傻笑着站起来,“人命关天的大事,关键时刻也得大义灭亲不是,干爹再大也大不过主子,奴才对主子可是忠心耿耿,别说是干爹了,就是自个儿亲爹,犯了错儿,奴才一样把他送进大狱去。”

  蔚敏扭头对侍立的子宁道,“看看这忠心表的……行了,问你话你就说,后头怎么算计了。”

  “闫总管给了奴才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让奴才把这玩意儿倒在龙袍凤褂上,奴才打开闻了下,怪香的,就问总管这是什么,总管嫌我多话,也没告诉我就把我打发走了,可奴才一想,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奴才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呢,可后头有总管派的眼睛盯着,奴才要是不去,总管可不会念着这份干亲的情分饶了我,后来奴才就找了绣坊的一个小丫头,叫瑛子,给了她点儿银子,让她去做,奴才这心里有愧啊,又怎么能助纣为虐呢,所以,趁现在为时未晚,就赶紧来告诉郡主了。”

  蔚敏道,“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胖海小心看了眼蔚敏的脸色,回道,“奴才看着像是……磷粉。”

  磷粉?他不止想害死冯夜白,还想连皇帝也一起杀了不成?这奴才心眼子活泛,就是块儿滚刀肉,蔚敏也不确定他的话究竟能信多少,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伸手一直胖海道,“你跟本郡主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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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

  且说冯夜白,越到快要交差的时候就越觉得不对劲,闫不离到现在还没有所动作,他倒不是怕他来,就是怕他不来,他要是攒着劲在交差的前一晚给他整点儿事儿出来,到时候来不及补救,一定是死路一条,可眼下的情况是,风平浪静,不单止静,是太静了,甚至静的有些不平静。

  蔚敏头一回来绣坊,门外的人不认识她,拦着不让进。胖海喝句大胆,郡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不知从哪儿就冒出来个梁无玥来,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劲头,恨不能上去就扯了她的手一诉相思解相思。

  蔚敏懒得搭理他,“出事儿了,我来找冯夜白。”

  她这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很少见,梁无玥收了笑正经起来,“他在里边儿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去把绣坊里一个叫瑛子的女人给我押过来。”

  梁无玥一头雾水,“不是,到底怎么了?”

  “你把她带过来不就知道了?那么多废话呢?”蔚敏翻个白眼送他,跟着引路的丫鬟找到了正在跟江辞检查绣样线头的冯夜白。

  乍一看,这两人郎才女貌,人在一处,手在一处,时不时有个触碰,那也像往人心头洒了一把蜜似的,蔚敏肚里一阵窝火,好个冯夜白,她对他的事处处上心,吃不好也睡不好,就怕他那边出个什么事,他倒好,美人在侧,做起事来得心应手,完全不带担心的,还真是够宽心的。

  胖海机灵,见状不妙,便高声唱道,“郡主到!”

  冯夜白倒没什么,只江辞闻言,赶紧撒了手,跪下见礼,“见过郡主。”

  蔚敏没叫起,蹙眉看冯夜白,好声气儿全散了,“挺自在啊你……冯夜白,你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你知不知道?”

  冯夜白乜斜她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还当你有多聪明呢,人家都祸害到你头上了,你还不知道呢!”

  正说着,梁无玥把瑛子带来了,蔚敏捏着瑛子的脸,指甲刮着她一副细皮嫩肉,“把你做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别想着为自己开脱,人证我都带来了。”

  胖海站出来,苦口婆心的劝,”你就跟郡主招了吧,你说了,没准还能保住一条命,不说,那就是死路一条。”

  瑛子哭着摇头,“我……我都不认识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没干,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江辞被搞得一头雾水,自己站起来,指着瑛子问蔚敏,“敢问郡主,我这个徒弟犯了什么错?”

  蔚敏往胖海那儿看一眼,胖海会意,面带愧疚道,“冯公子,这丫头收了闫总管的好处,在皇上要穿的龙袍上洒了磷粉,不止龙袍,太后和皇后的行头上也都动了手脚,为的就是让你交不了差,让皇上砍你脑袋呢!”

  这罪名可大了,诛九族的大罪,瑛子听了,怎么能依,“不是我……我没做过,我都不认识什么闫总管,我也没有洒过什么磷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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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是冯夫人的

  胖海最会来戏,哪儿能给她辩解的机会,“你就别撑着了,横竖郡主都已经知道了,你再这么僵持着对你没好处,你出了事,闫总管是不会管你的,还是老实招了正经,跟郡主磕头认个错,没准儿还能换条活路。”

  可算是找着机会报复这丫头了,反正她黑了心肝,磷粉也是她抢去的,找她当替罪羊也不亏,这叫报应,她既碰了那东西,就是跟这件事扯不清,怪只怪她自己。

  瑛子是看清楚了,这是明摆着陷害她来的,说什么是她往衣服上洒了磷粉,她压根儿就不认识胖海,甚至连那个什么闫总管的面都没见过,再说,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在皇帝的衣服上动手脚啊,哭哭啼啼的转念一想,那瓶子东西根本就不是她的,是她抢的卫沉央的,既然是卫沉央的,那凶手也应该是卫沉央!

  求冯夜白是不能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会死的更快,瑛子抱着江辞的腿,狠狠抹了把泪,“姑姑,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那个瓶子,本来就是……是冯夫人的,我只是好奇拿来看看,冯夫人追着我要,我不小心才弄洒的,我以为里面是香粉来着,姑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说来说去又扯到卫沉央身上,冯夜白拧着眉想了想,沉央的确跟他说过瓶子里的东西是给他的惊喜,瑛子都只看出是香粉,那她一定也以为是香粉,但她自己是想不到要害人的,更不会想害他,所以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胖海反应更快,她要是好好儿的认了罪,他是没打算要她命的,至多受些皮肉之苦,可她非得自己作死,扯上了卫沉央,那就不能留她了。

  “你说是冯夫人给你的,难不成是说冯夫人要害自己的夫君?这不是天方夜谭吗?你要是不肯认罪,至少也编一个像样的理由,这话说出来谁会信?”

  沉央的情况众所周知,她没那个心眼儿去害人,更别提害冯夜白了。瑛子吃了一嘴哑巴亏,不知该从何辩解,这样的确说不过去,可她确实没做过,手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姑姑……你相……找个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不敢……我没有这个胆子的。”

  江辞也没了主意,横竖黑白是非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胖海一口咬定就是瑛子,瑛子也确实拿过瓷瓶,还摔碎了,似乎也由不得人不信。她拿不出主意只好寄希望于冯夜白,可冯夜白根本不关心瑛子是死是活,他现在想的是沉央的那瓶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谁利用她来害他,至于瑛子,本就心思歹毒,被人凭空泼了一盆子脏水也是罪有应得,他没那份儿闲心去管外人生死。

  “江辞,你叫人把龙袍凤褂还有所有那些行头,都拿皂角水泡一泡不能用手搓,泡上两三个时辰晾干,再接着绣,我先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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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夫君待我很好

  蔚敏拦住冯夜白,“你去哪儿?”

  “回家。”

  “那这个人呢?”

  冯夜白看一眼胖海,正对上他没心没肺一张笑脸,规规矩矩,人畜无害的模样,他说回去,他先递一双紧俏巴巴的眼睛看过来,不知是在盘算什么,。冯夜白看在眼里,迈步出去,走前撂了句话,“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这话头里的意思就是不管了,蔚敏蹲下去掐住瑛子的脸,“本郡主向来不喜欢人拖拖沓沓的,你既然不肯招,那我就只好送你去阎王爷那儿赔罪了!”

  江辞也救不了她,但终归是不忍心,想着再为她说几句话,还没开口,就被蔚敏一眼给瞪回来,“这都是她自找的,你最好别插手,否则,本郡主连你一块儿抓。”

  胖海叫来侍卫把瑛子给拖走了,瑛子再哭再喊再挣扎都已经是无济于事了,没人相信她,江辞也不会为了她跟蔚敏过不去,她会有今天这种结果,更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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