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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合欢宗女魔修?_分节阅读_第24节
小说作者:金大容   内容大小:231 KB  下载:我是合欢宗女魔修?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9-11-2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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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便借你一血,打开这镇魔塔之门!”司寇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身后那裹着白布的法器器柄。

  白布在一瞬间绽开,里面一柄血月长刀立刻呈现在了眼前。

  沮渠封坛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身上有应龙之血,就是因为这血吸引了魔修,害死了父皇母妃,毁灭了整个北凉国,又让晏将军断送性命。现如今他这血若能打开那镇魔塔,无论要多少,他都愿意拿出来!

  牢牢握住了手中之拳,他一下子递了出去!长刀在他手背划出了两个十字口,鲜血一瞬间凌空飞起,随着司寇手中驱动的灵力,刹那间覆盖在了镇魔塔第一层的塔门上!

  第61章 夺取法器

  塔门被一股巨大的灵力侵蚀,灵力中带着司寇所释放出来的雷火之力, 一瞬间将门板震出无数道裂缝!

  趁此机会, 司寇将血月长刀凌空高悬,毫不犹豫地一刀砍碎镇魔塔第一层的塔门!里面被关押的妖魔和邪气顷刻倾覆出来,从塔顶延伸出来的铁链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响声穿透了云端, 直接落入正在举行继任仪式的亓宣仙尊耳里。

  他一下子抬起头, 看向了镇魔塔的方向, 那里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魔气,让他意识到镇魔塔似乎被什么人冲破了!

  同一时间,坐在两侧的其他四位宗堂仙尊也立刻感受到了异样。濮元仙尊率先开口:“是否镇魔塔出了事?”

  “有人闯入了第一层结界。”亓宣仙尊原本要接过掌门之印的手瞬间收了回来,他长袖一拂直接祭出乘器,不顾掌门仪式直接赶往了镇魔塔。

  扈鸿延与向苍仙尊也立刻一同跟随而去。

  花容仙尊朝其他诸位观礼的外派仙君掌门拱了拱手道歉:“镇魔塔出现异动,请诸位稍后片刻,我们去去就来。”

  她此话一出,站在大殿内参加仪式的各个门派掌门和仙君都议论纷纷起来:数百年前也是在推选大会的时候, 镇魔塔出现异常, 有一魔修从里面破塔而出,导致五大宗堂仙尊前去擒拿, 大战了数百回合才将其淬灭……现如今这推选仪式刚一结束,继任仪式刚刚开始没多久,镇魔塔怎么又出现问题了?挑日子的吧?

  “怎么回事?镇魔塔出事了吗?”

  “完了完了,怎么每次亓宣仙尊选上掌门就要出事,这镇魔塔跟他有仇是不是?”

  “好像是有什么人闯入了镇魔塔第一层的结界。”

  “我们跟出去看看, 就在对面!”

  下面站着的艮阳宗弟子也纷纷议论起来。滕芷一把拉住晏七颜:“走,我们去外面的道场,那边可以看到镇魔塔方向的情况。”

  晏七颜被生拖死拽地拉到了大殿外的道场,已有许多弟子围堵在道场边缘望向对面镇魔塔的山峰。距离虽然隔得很近,但因镇魔塔被破,有许多邪气从里面泄露出来,塔身四周都是缭绕的黑雾和凶石,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

  边上有一名弟子拥有一块拨云见日的法器,他佩戴上法器看向对面,将里头发生的情况讲解了一下:“我看见了!我看见有个魔修,是一个魔修闯进了镇魔塔第一层!他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亓宣仙尊正与他斗法!”

  “什么魔修?长什么模样?”“哇,我生这么大还没见过魔修呢。是不是长得奇形怪状的?头上有角吗?”“我听说魔修都是兽耳兽爪,因为修炼方向错误所以都变异了。”周围的弟子听到魔修两个字简直兴奋地不得了,恨不得直接抢了那弟子的法器去看。

  晏七颜却浑身一震,难道是司寇?他来艮阳宗是为了闯镇魔塔???

  “有个内室弟子在那儿!”那佩戴着法器观看的弟子忽然大喊了一句,“那弟子好像在帮魔修夺一件法器!天啊,真的是我们宗门的人,好像是今年新一届的内室弟子!”

  什么?!这最后的一句,几乎如雷劈一样打在晏七颜身上,她原本只是和其他人一样站在外围看热闹,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顾一切挤了上来。

  此时镇魔塔外的黑雾和凶时已经被驱散了很多,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人影,却无法看清他们在做什么。黑雾内有光芒一阵一阵闪过,那是法器缠斗时散发出来的颜色。突然,黑雾中有一个身影乘着法器直直冲了出来,他身上遮掩的魔气被全部打开,强大的力量扬起一层飓风席卷了整座艮阳宗道场!

  镇魔塔旁的五位仙尊,其中两人留守收复被泄露出去的妖魔和邪气,另外三人则快速追赶上来,要将法器上的魔修抓住。

  下方所有弟子都看得真真切切,那魔修虽然一身魔气,但却唇红齿白、玄衫锦衣,分明是一个少年模样!

  滕芷几乎是不可置信,她紧紧拉着身边晏七颜的手,激动地语无伦次:“我,我看到魔修了!我看到魔修了!我以为他们会长得奇形怪状,但我看他跟我们一样,除了身上的魔气,与我们真的是一模一样!”

  艮阳宗大部分弟子都是由世家举荐考入进来的,他们自小被保护的很少,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魔修,便是连散修都很少碰见。

  她正激动着,突然空中的魔修调转了方向,直接朝着道场方向袭了下来。

  巨大的灵压压得晏七颜和滕芷整个人俯倒在了地上,周围其他低阶力量的弟子更是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七窍都流了血。

  晏七颜感受到这股灵压后面更骇人的煞气。这是从前她在合欢宗与禄修真人对战时同样感受到的。这是杀了数百人,数千人,甚至数万人才凝聚而起的煞气,里面弥漫着血腥、仇恨、恐惧、尖叫……

  这便是魔修……是踏着鲜血逆天而为,杀人取灵的魔修。

  司寇降落到地上时,地面瞬间凹陷了三分。周围有少许已踏上元婴期的修士弟子瞬间祭出法器,将他团团围住。

  他浑身是血,手中的血月长刀砍伤了十几名普通弟子,刀刃上的鲜血还殷红得刺眼,就这样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他的身后,沮渠封坛正紧紧抱着怀中的一尺书卷,司寇就护在他身前!

  这一幕被所有人看个真切——那弟子是太初堂新一届选入的内室弟子!

  他与魔修勾结,夺取了镇魔塔中的上古神器!

  “所有艮阳宗弟子靠后!”原本在殿内观礼的两仪谷掌门繁洛梨已飞跃而出,她手中瞬间召出千万朵冰霜之花,密密麻麻落在司寇周身一圈,那冰花一落地就延伸出了巨大的冰柱,直接朝着他与沮渠封坛射去!

  晏七颜不顾一切从地面站起身,忍受着巨大的灵压冲了上去。

  那冰柱被司寇手中血月长刀横扫断裂,他不过金丹期修为,根本不足以和大乘期的繁洛梨对抗,便是周围几个元婴期艮阳宗弟子,他也不是对手。他今日前来,根本就没想过活着离开。他来,只为了拿到石阙今女卷,复活晏七颜!

  魔修扰乱亓宣仙尊的继任仪式,繁洛梨便想立即将其制服。一来在众人面前显现两仪谷仙门的实力,二来她也想为亓宣仙尊做些事。

  但他忘记了那魔修身后还有一名艮阳宗弟子,而且这名弟子还是亓宣仙尊所收之徒。

  当第二次冰霜之花落在司寇脚下的时候,忽然一道青光直闪而来,那青光化为数万道桃花藤蔓直接将冰霜涌动而起的水柱牢牢封锁。其中一根水柱只差半毫距离,就要将沮渠封坛贯穿!

  “繁掌门,此乃艮阳宗派内之事,请交给我们处理。”从镇魔塔赶来的濮元仙尊完全没有好气,刚才繁洛梨对魔修动手,完全没有顾及身后的艮阳宗弟子,他们若要强行动手,早就能把这魔修诛杀,还用得着繁洛梨在这里显摆?

  繁洛梨被斥责了,心中难免有些不悦,但因此时正值亓宣仙尊掌门继任仪式,她未经同意就在艮阳宗道场施法,确实拂了亓宣仙尊面子。

  跟随在繁洛梨身后的女弟子见自己的师父被斥责,便直接开口辩解:“你们那弟子勾结魔修引贼人入宗门盗取法器,本就应该被惩处。师父只是为了保护道场上的其他弟子,才动的手。”

  亓宣仙尊眼神淡淡朝那女弟子一瞥,她顿时惊得浑身犹如置入冰窟。

  刚才那一眼,是凌驾于万仙之上,来自几乎接近渡劫期修为的神君所释眼神。

  亓宣仙尊只用眼神警告,而濮元仙尊却完全不给繁洛梨和她弟子留面子:“怎么,两仪谷觉得我们艮阳宗没人了?”

  如此一句质问,让繁洛梨立刻被打脸。她心中有些怨气,但又不好发作,自己明明好心相助,却还要被人误解。抬头看了看一旁的亓宣仙尊,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更觉得自讨没趣,便收了手上法器,站到了一旁。

  司寇与沮渠封坛已被众人围住,他们要带着神器逃出,几乎是不可能了。

  司寇原本就决定破釜沉舟,他将手中血月长刀直接插在了地面,双手手掌直接握住刀刃从上自下的划过,鲜血顺着刀片落入地面,蔓延起了无数咒文,这些咒文相连相交,连接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亓宣仙尊一怔,他几乎是瞬间将身边的濮元仙尊一同带出倒退了一步。

  那阵法连接完成后涌现出了一道血红色的结界,这结界从地面连接到天空,就像一道隔绝天地的屏障。结界里悬浮着一粒粒细小的血珠,这些血珠带着巨大的吸附力,只要遇到身上拥有灵力和修为的修仙者,便会从他们身上摄取力量。

  倘若刚才亓宣仙尊和濮元仙尊晚了一步,他们的周围便会立刻布满血珠,这些血珠最喜欢修为高深者,他们不知道会被夺去多少力量。

  沮渠封坛却是个意外,他身有应龙血脉,这些血珠无法从他血脉中夺取灵力,加上自己本身不过刚引起入体,并没有多少修为,那些血珠虽有落在他身上的,但大部分全部跑到了拥有金丹期修为的司寇身上。

  他已破釜沉舟,自断性命:“天地在上,今我司寇真君,愿舍毕生修为灵力,受万诸苦楚,以换取北凉国亡灵晏七颜复生!”

  第62章 石阙今女卷

  被隔绝在结界之外的晏七颜在听到他唤出自己姓名的那一刻,几乎是一下子抬起头。她怔怔的看着结界中的司寇, 脑海闪现过了许多来来回回的面庞, 终于停留在了某一刻,她大战之时,骑马闯入一片密林, 在一条河道旁, 遇到的那个浑身泥泞的少年。

  那时候司寇伤得过重, 衣衫在水中浸泡了很久, 早已褪了颜色,唯有那一张漂亮的脸和白皙的肌肤,让她印象深刻。

  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他养伤一年,她只派了军医医治,偶尔才会归来看看他的情况。因身份不便,他容貌又极其出色,在军中惹得议论纷纷,便很快在他伤好了一些之后, 就将其送走, 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一面。

  她几乎把这个人忘记,甚至当日在合欢宗宴会上, 都没有将他想起来。

  但今时今日,当他唤出她姓名时,忽然就与当年那个冰冷淡漠的少年重叠在了一起。她如何能想到,当年那个人,竟是合欢宗魔修。

  结界中的司寇已转身接过了沮渠封坛手中的石阙今女卷, 卷轴在他的驱动下绽放了极强的灵力,这股力量将卷轴凌空悬起,在粒粒血珠的盘旋下,当着道场上所有人的面,缓缓呈现展开。

  那卷轴之上,没有咒文,没有阵法,没有法器,也没有任何描述起死回生的方法和符号,那卷轴之上所绘的,是一个身穿绯色仙裙的女子,她闭着眼,躺在身后遍地的曼珠沙华上,手中一把团扇刺着“石阙”二字,额间有一枚六瓣红花印记。

  这是彼岸石阙女,原本是镇守在活人与死人相连的彼岸道边上的一块石碑。

  相传这块石碑受了天地感召,从死物修炼得道,成了彼岸石阙女。彼岸石阙女初为人形时,最喜欢引诱靠近彼岸道的活人,将他们诱骗入死界,成为亡魂枯骨。每一个亡死的人,就化为了一朵曼珠沙华,盛开在地面。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整个彼岸道上都是成片的曼珠沙华,她所引诱之人数目惊动天地。终于有一天,苍天降下一卷空画轴,那画轴一落地,便将所有曼珠沙华收了进去,彼岸石阙女焦急想拦下来,便也跟着进入了画轴,从此以后她便被封印在里面,再也无法出来。若想出来,便要将从前所犯下的罪孽一一偿还,她诱骗杀尽天下无数苍生,便要将更多人从死界带回来。

  从此以后,她便化为拥有起死回生之力的石阙今女卷,落入了修仙界中。

  此刻,石阙今女卷受到了司寇的召唤,重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画卷中的绯衣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半跪在地上的司寇真人。

  他身上已伤痕累累,修为不断被血珠侵蚀,右手牢牢握着自己的血月长刀,才将自己支撑住。

  “君唤我何意?”彼岸石阙女从画卷中轻轻飞了出来,她轻盈的像一阵风,在他的周身来回盘绕。

  司寇仰起头:“我想救活一个人。”

  “你想救活一个人,便要付出我想要的任何代价,你确定你要救吗?”

  “灵脉尽毁,修为尽散,灰飞烟灭,在所不惜。”

  彼岸石阙女额间的花钿顷刻落于地面,一朵曼珠沙华破土而出,叶落花开,映红了整个结界。石阙女从天上缓缓降落于地面,小心翼翼跪坐在曼珠沙华前,她抬起头,眼眸仿佛间成了晏七颜的容颜,她就这样看着他:“我想要你心中跳动的心,你将它挖出来给我,我便替你救你想救之人。”

  司寇几乎没有犹豫,他就要伸手取出心脏,便在这时,结界之外的濮元仙尊大声喝止道:“魔修!你面前所呈现的是上古凶器!它没有起死回生之力,那都只是外界的传言!我们将其封印在镇魔塔,就是恐它在修仙界招惹是非,再害万人性命!”

  没错,世间传言,彼岸石阙女被封印在画轴中后,需要偿还自己的罪孽,复活天下间的更多的人才能抵消自己恶行。但事实上,它早已成了一卷凶器,但凡接触它之人,为了人性执念,断送了无数性命。

  有人灰飞烟灭,有人堕入魔道,从此再难回头。

  但司寇却无惧无畏,他寻遍天地万物,唯有艮阳宗神器石阙今女卷能令人起死回生。若它能救晏七颜,无论他付出什么都愿意;若它不能救晏七颜,烟消云散又如何?

  魔修执念,天地难变。或许就是因为此,在从前数万万年的时间里,魔修飞升,微不可见。因为他们以执念入魔……为执念生,为执念死。

  若他能再见晏七颜,心愿足矣。

  一声隐忍的痛吟,他的手指侵入了胸口,直接握住了里面那颗跳动的心脏,随着惨痛的拉扯,鲜血和筋脉染满了他全身衣衫,他将那颗心脏取出的刹那,身上灵力一瞬间消散,灵树枯萎消亡,修为化作萤火繁星,自他身上铺天盖地涌出来,蔓延到了空中。

  那些血珠疯狂的席卷上去,缠绕着萤火飞舞拂动,而下面的司寇,已经轰然倒地,奄奄一息。

  他脚边的那朵曼珠沙华染了他的鲜血,开得更加红艳,眼前的彼岸石阙女嘻嘻一笑,她摘下了它,放置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发出鬼魅的一阵笑声,重新漂浮到了空中,环绕一圈,落入了画轴中。

  金丹真人轰然倒地,结界之阵伴随着逐渐消散的血珠缓缓淡去。司寇在最后一眼,看到有一个女子从远处追赶而来,那明明是合欢宗魔修七颜的脸,但不知道为何,他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从前身材魁梧坚韧强大的晏七颜身影。

  那时候她骑着马,阳光穿透身后的树枝,自她身后洒落了光芒……他就那样躺在河畔边,潮湿的河水浸透他的全身。

  但是……

  啊,真温暖……

  金丹魔修之死,令在场的所有艮阳宗弟子都大为震撼。特别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初阶弟子,他们中有许多人对魔修深恶痛绝,觉得魔修就是天地间不该存在之物,他们杀人夺修无恶不作,但是此时此刻,眼前这个魔修却为了救一个凡人而送上了自己的性命。

  “太可怜了。”

  “那个北凉国晏七颜是谁?竟然能让一个魔修如此。”

  “就是啊,为了一个凡人来闯镇魔塔。”

  “你们瞎同情什么?他是魔修,想救之人定也是恶徒。”

  围观的弟子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其中一直站在旁侧目睹了一切的寻风微微眯了一下眼,他忽然站出身,恭恭敬敬朝着亓宣仙尊跪下:“师父,是徒儿之过。今日乃师父继任大典,本应所有太初堂弟子皆到场,但因一直未寻回沮渠封坛,又恐耽误师父继任仪式,便没有上报他失踪一事。徒儿万万没想到,他竟……伙同魔修,攻闯镇魔塔,意图夺取宗门上古凶器。”

  他此话一出,原本看着那魔修惨死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转了过去,看向消退的结界中的另一人——沮渠封坛。

  晏七颜刚刚赶到,她阻拦司寇无果,此时正站在司寇的尸首前,身后便是沮渠封坛。

  沮渠封坛已整个人滑跪到地上,他心心念念救晏将军,却没料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指他,他擅闯镇魔塔,夺取被封印的凶器,还与魔修一同伤害了周围那么多艮阳宗弟子。

  “亓宣仙尊!”就在此时,晏七颜站了出来,她护在沮渠封坛面前,整个人俯首叩拜在地,“沮渠封坛是北凉国太子,他身家青白,自国破后便入了艮阳宗,对修仙界尚且不甚明了,又如何伙同魔修,更如何能得知镇魔塔中有宗门上古凶器?请仙尊彻查!”

  寻风眼眸微微一眯,他没料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跳出来为沮渠封坛说话:“身为大师兄,我未起到监管责任,是我之过。但师弟沮渠封坛与魔修共闯镇魔塔一事,是艮阳宗所有弟子亲眼所见,我纵然想袒护,但也绝不包庇。刚才诸位师兄弟和仙尊们都听得真切,那魔修要救之人正是来自北凉国的亡灵,师弟同样来自北凉国,这其中如此千丝万缕,又岂能用一句身家青白推托干净?我比周围任何人都希望师弟没有犯下如此滔天大错!我监管不力,亦是我的责任,我愿一同承担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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