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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好像有大病_分节阅读_第69节
小说作者:王锦WJ   内容大小:540 KB  下载:教主好像有大病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4-25 00: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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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露的脸涨得通红,转过身去,小声道:“谁要跟你贴,讨厌鬼。”

  徐怀山想自己可能真的陷进去了,觉得她不管什么样子都很可爱。她大多数时间都是温温柔柔的,就像安静的湖水,只要在她身边,他就有种安心的感觉。

  后来他又发现了她更多有趣的一面。她是个爱静的人,有时候会坐在窗前看树上的小鸟梳理羽毛,只要鸟儿不飞走,她能看一下午。

  她吃饭的时候,会从内心散发出幸福的感觉,让人看着就心情愉悦。她虽然说要静心修行,但他送她漂亮衣裳和首饰,她也会喜欢,又带着一点惴惴不安的心情。

  她生气的时候嘴会微微地撅起来,眼里带着一点怨恨看着他。徐怀山经不起她这么盯着,被看一会儿就要投降。

  太喜欢一个人,反而会珍惜,也更克制自己的行为。别人都觉得徐怀山身为魔教教主,身边肯定不缺女人,只要勾一勾手指想要谁都能得到。却没想到他一动了心,却纯情的令人发指。莫说这么久都没有表白,甚至拉一下手都要想半天。

  李清露对他总是淡淡的,好像一直很被动。若说她不喜欢他吧……她见他受伤会难过,遇到危险时甚至会不顾性命挡在他身前。可若说她喜欢自己,徐怀山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得出这个结论,毕竟这丫头的心地善良,对谁都很好,实在看不出她对他跟对别人有什么不同。

  徐怀山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一天也会生出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有人从外头送了几支红梅花过来,李清露拿了个白瓷花瓶插在里头,摆弄了几下,想让它更好看一些。

  徐怀山隔着碧纱橱,静静地看着李清露纤细的身影,心里暗暗地想:“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看我了,她心里有我;她扭过头去了,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屋里静静的,徐怀山抬手敲了敲额头,觉得自己这样不太行。她一直说不能给他做一辈子丫鬟,三年一到就要离开。从前他觉得日子长的很,等她的脾气消磨的差不多了,就会留下来跟着自己了。可处的久了,他发现这丫头的脾气倔得很,不管自己对她有多好,她都对师门有一种不可救药的怀念,总是跃跃欲试地回那个破道观去。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徐怀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身为堂堂教主,总不能出尔反尔,赖着一个小丫头不放。

  他觉得该给自己一段独处的时间,提前感受一下分别的痛楚。免得到时候一刀下来,毫无防备,疼的像是剜肉一样。若是分开了就淡了,那便由得她去。可若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手,就该认真考虑,怎么做才能跟她有个结果了。

  歇了一会儿,徐怀山想着那几个人应该已经收拾完毕了。他起身系上了斗篷,拿了包袱,道:“我走了。”

  李清露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有点舍不得。徐怀山往门外走去,道:“早去早回,忙完了就能安心过年了。”

  “等一下。”李清露跟上来,抬手帮他整了一下衣裳,却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徐怀山的心微微一动,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很快就回来。”

  李清露轻轻地把手抽了出来,但也没有太抗拒。徐怀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转身大步走了。

  小雪零零星星地飘落下来,落在青石步道上便融化了,假山上还盖着一层薄雪。对面几名女子盈盈而来,前头的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裙,是穆拂衣。她外头披着一件白狐大氅,显得十分华贵。

  徐怀山手里提着剑和包袱,一看就是要出去。穆拂衣停了下来,道:“教主,你要出门?”

  徐怀山嗯了一声,道:“回无量山开述职宴,今年地载堂给教里立了不少功,你回去还是令尊回去?”

  穆拂衣的目光流转,道:“自来都是我爹去的,我跟他写一封信,看他身体好不好再说。”

  徐怀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哪有什么都是他去,你爹年年称病不来倒是真的。不过今年述职宴论功行赏,你爹不管哪里疼,肯定都是要到的。”

  雪花轻轻飘落,庭院中一片素白,衬得穆拂衣的肌肤越发洁白。她的眉毛弯而秀气,鼻梁高挺,下颌骨有点棱角,透出一点英气,反而显得十分端庄。

  她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头脑也很聪明。这些年来她帮父亲把地载堂打理得不错,将来管理内宅也必然是一把好手。兄弟们总在私底下说穆大小姐是业力司最好看的姑娘,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娶到她。以前徐怀山守着自己的本分,不肯多看她一眼,若是眼神举止轻薄,被她爹抠出眼珠子来都是轻的。

  徐怀山知道自己的命微贱如草芥,能活着爬出活死人坑就已经知足了,从来没想过高攀的事。就连奉命去给她送梅花,都要等她午睡时悄悄放在屋外。

  后来他当上了教主,能配得上她了,仍然对她有一点说不清的敬畏之心。或许是来自于对她父亲的不满,又或者是觉得出身不如她。他习惯了在她面前压抑自己,总是难以对她产生朋友之外的感觉。

  穆拂衣的神色冷淡,好像跟他也有些隔阂。徐怀山知道是自己待她太疏远,让她心里不平衡了。他正色道:“多谢你帮我,地载堂为总教做出的牺牲,我都记得。”

  穆拂衣客气道:“都是属下分内之事。兄弟们收到抚恤了,多谢教主。”

  徐怀山道:“应该的。”

  聊完这些,两个人便没什么话好说了,就像普通的上级与属下,气氛却又更加微妙。穆拂衣沉默着,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徐怀山道:“你要去哪儿?”

  穆拂衣轻轻道:“听说园子里的梅花开了,我去看看。”

  她这么说,徐怀山想起了从前的情分,可那一切毕竟过去了。他沉默了一下道:“那你慢慢看,天冷别冻着了。”

  他说罢提着行囊,向大门口走去。穆拂衣看着他的背影,简直要被气死了。什么叫你慢慢看,到底是长着什么心窍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原本想着他或许是太忙,才一直没来跟自己见面。可自己体谅他,他就是这么回报的么?她是地载堂的大小姐,从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穆拂衣心中生出一股怒火,感觉自己被他轻视了,紧紧地攥住了披风,把指节都捏的发白。丫鬟在一旁小声道:“小姐,老堂主叫您回去过年。徐教主都不在这里了,咱们回咸阳去吧?”

  穆拂衣不甘心地说:“我不回去。”

  她付出了这么多,此时一走了之,之前的努力就都打水漂了。她背着地载堂众多兄弟的埋怨,坚持帮他打下了这一仗,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丫鬟明白她的心,小声道:“可是……这样等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啊。”

  穆拂衣的脸色沉了下来,看着她道:“结果,你觉得我想要什么结果?”

  丫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是婢子多嘴,小姐恕罪。”

  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知道她的心思,可徐怀山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拒她于千里之外。徐怀山这么做实在是让穆拂衣颜面尽失。她近来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里藏着同情,就像看一个弃妇。好像天下之大,除了徐怀山之外,就没人要自己了似的。

  穆拂衣越想越气,也没心情赏花了,转身往回走去。片刻她回到自己的住处,解下披风坐在床上,怔怔地出神。

  穆拂衣从小见父亲三妻四妾,知道这种事难以避免。以她的身份,自然是要做正妻的。她也曾经想过,若是徐怀山实在离不开那个丫头,自己可以容下她。可穆拂衣没想到徐怀山根本没想过要娶自己,这三个人当中,多余的竟是她。

  她本来是个善良的姑娘,心也渐渐被他逼得狠了。嫉妒就像一把刀,天天在她心上凌迟,让她怎么能保持从容?

  屋里的碳烧的有些热,她起身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方才那一阵子邪火褪下去了。穆拂衣想着李清露清澈柔和的眉眼,一时间又觉得这件事跟她也没什么关系,自己原不该恨她的。

  大约是从小修道的缘故,李清露身上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从来不跟人争什么,总是愿意相信身边的人,反而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雪簌簌地飘落下来,穆拂衣站在窗边看着,心情有些复杂,整个人也变的惆怅起来。

第五十章

  徐怀山走了两天, 人和堂里安安静静的。蛛红跟着徐怀山他们一起回去了,这边除了穆拂衣之外,就没有别的女孩子了。李清露知道穆大小姐不太喜欢自己, 便没去找她, 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待着, 跟两个丫鬟和婆子作伴。

  徐怀山说除夕之前回来,那也就还有十三四天的光景。平时他在身边,李清露还觉得他一天到晚撩闲有点烦人。如今不见面了,她心里又有点空落落的。早晨起来,她揉着眼去给他端水, 走到床前见帐子里空荡荡的,这才意识到他早就走了。

  有时候她觉得他就在书房里看账本,又或是刚去了营房,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可天光渐渐暗下来了, 屋里始终都是她一个人。天气冷,寒风夹着雪粒子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越发显得她孤零零的, 抱着个手炉也不暖和。

  李清露有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她心里只有修道, 哪里会这样惦记着一个人, 他一走, 自己的魂儿好像都跟着他跑了。

  她垂下了眼, 之前她还想着等他对自己没那么在意了,就从这里离开。如今她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把他当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一想起他来心里就甜甜的, 一直盼着他回来, 竟有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李清露觉得自己的道心早就被动摇的不成样子了,若是这样浑浑噩噩地回去见师父,恐怕要被她老人家骂死。

  一点灯火照在她身上,李清露叹了口气,从笸箩里拿起针线,打算为他做一双靴子。反正心神都在他身上,还不如为他做一点事,也少一点牵挂。

  她前两天裁好了样子,正在缝鞋底。她拿顶针把针穿过去,拉紧了线,又穿了回来。针脚细密的鞋底才结实。等过了年,这双鞋也就做好了,开春正好穿。

  她在灯下缝了许久,眼睛有点干了,听见外头到了二更天。她打了个呵欠,把针线放回笸箩里,扯开被子睡了。她一觉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听见人喊走水了。她睁开了眼,见外头火光冲天,竟是真的着火了。

  后院的粮仓不知怎的烧着了,一群人提着水桶过来救。那是人和堂屯的粮食,这一烧损失实在不小。旁边就是库房,里头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要是被烧了就糟了。

  一群人闹哄哄的,正救着火,听见有人大声喊:“快去前门守着,有人闯进来了!”

  李清露心中一凛,屠烈都已经死了,谁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在人和堂留守的,只有庄宁和穆拂衣两个头领,万一动起手来,这边怕是要吃亏。看来后院的火也是那些人放的,众人都以为是金刀门的人来反扑了,涌到前门一看,却不见姚长易,来的也都是一些没见过的人。

  带头的男人骑着一匹白马,在黑夜里映得像月光一样亮,骏马的肌肉雄健,眼睛湛然有神,身上的鞍子也镶嵌着宝石和黄金,十分华贵。有人认出了这匹马,小声道:“照夜白……这马是照夜白,他是苏雁北!”

  苏家是武学世家,苏雁北被人誉为荆湘大侠,家里有不少产业。他饲养了不少名驹,也舍得花重金买名马。这匹照夜白就是他的最爱,能日行千里,体贴人意。他也颇以他的坐骑自豪,常用金玉来装饰它。时间久了,江湖中人一见到这宝马金鞍,便猜得到它的主人是谁了。

  苏雁北行事一向光明正大,没打算隐瞒身份。他淡淡道:“我就是苏雁北,你家主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锦袍,身上披着黑色的貂裘,头上戴着一根镶金的乌木簪子。他眉目英挺刚健,身材高大结实,如同一棵枝繁叶茂的青桐树,颇有一派豪侠之气。他身后带着百十来人,都身穿劲装,带着兵刃,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后头粮仓的火还没扑灭,宅院里人头攒动,一片焦头烂额。苏雁北看这人和堂就像看一个强盗窝,就算一把火烧了也是替天行道。众人本以为他是算准了徐怀山不在才来偷袭的,没想到他找的就是徐怀山,这回来却是扑了个空。

  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间都看向中间高挑的男子。庄宁虽然刚来不久,却很受徐怀山器重,身上也带着一股首领的气质。他不知道这人跟徐怀山有什么过节,但一见面就放火烧房子,总不会是什么善缘。若是让他知道教主不在,恐怕要大开杀戒。

  庄宁不动声色道:“我家教主说了,最近不见外客。有什么事阁下请跟我说,在下替你传达。”

  宅子里都这样了,徐怀山不可能稳得住。这时候还不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受伤了,二就是他根本就不在。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对苏雁北有利。他嘴角微微一扬,淡淡道:“我给他一盏茶的功夫,你让他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我硬闯了。”

  其他人互相看着彼此,都有些慌张。庄宁寻思着现在只有穆拂衣的身份最高了,她手下还有地载堂的人,若是打起来了,有她带领,大家还能抵挡一阵子。

  他道:“好,我这就去通报,请苏大侠稍候。”

  他快步离开了人群,让人走小门去报官,随即快步来到了穆拂衣的屋门前,扬声道:“穆大小姐,在下庄宁,有事禀报。”

  穆拂衣方才就知道了外头发生的事,此时她坐在中堂按兵不动。之前徐怀山用了她的人,却毫无感恩之意,穆拂衣也不是好欺负的,一直想找个机会报复他。如今苏雁北带人来找他的麻烦,她就偏偏坐视不理。反正人和堂的人多,让他们自己打去吧。

  她淡淡道:“我不会武功,只是一介弱女子,找我做什么?”

  庄宁不知道她怎么火烧眉毛了还不急,道:“苏雁北带人在大门前堵着,说给一盏茶的时间,若是教主到时候不去见,他就要动手了。”

  穆拂衣的手搭在膝盖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去了也应付不了。你让兄弟们把门守好了,别让他打进来就是了。”

  屋门开着,寒风吹进来,把她鬓边的发丝吹得不住摆荡。穆拂衣的眼神冷漠,恍然间竟有几分她父亲的模样。就算是徐怀山亲自来求,也别想让她心软半分。

  苏雁北刚才就放火烧了粮仓,就算关闭了大门,他们也能点燃弓箭射进来。但穆拂衣铁了心不出这个头,非要让徐怀山知道得罪她的下场。反正她这边有的是人,就算苏雁北打进来了,她也能全身而退。而徐怀山要受的损失,就大得多了。

  庄宁没办法,只得道:“那大小姐保护好自己,属下去想想别的办法。”

  穆拂衣看着庄宁走了,十分不悦,脸上现出了一点戾气。

  “平时只当我不存在,这会儿倒是又想起我来了,迟了!”

  她毕竟是穆广添的女儿,心狠起来,比业力司的其他人也不差。后院的火还没完全扑灭,到处都闹哄哄的。穆拂衣道:“那姓李的丫头呢?”

  丫鬟想了一下,道:“她一天到晚不出门,应该还在小院子里。”

  穆拂衣的目光流转,心里忽然生出了个念头。徐怀山把她看的那么重,自己就偏不让他们在一起。她低声道:“你去叫两个功夫好的侍卫来。”

  丫鬟出去叫了两个人进来,那两人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穆拂衣吩咐道:“你们两个换一身衣裳,去把教主的那个贴身丫鬟抓出来。吓唬吓唬她,让她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回来了。”

  那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得有点犹豫。他们知道大小姐喜欢教主,但教主整天跟那个小姑娘待在一起,难怪大小姐这样气恼。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李清露是教主的心肝,要是她不见了,教主恐怕要发很大的脾气。

  穆拂衣冷冷道:“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们?”

  一人低头道:“没有……属下只怕教主知道了,会不高兴。”

  穆拂衣道:“怕什么,苏雁北在外头,锅有他背,你们只管去办就行了。”

  苏雁北大老远来一趟,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得了一口黑锅。这会儿宅子里这么乱,失踪个把人也不奇怪。穆大小姐是打算把劫持李清露的罪名扔到苏雁北身上,就算事后徐怀山要算账,也怀疑不到她这边来。

  两人答应了,往外走去。若不是因为徐怀山,穆拂衣也不至于跟这个小姑娘较劲儿。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心,又嘱咐道:“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别伤她性命。”

  那两人道:“是。”

  穆拂衣依旧端坐在中堂,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释放出了恨意,她内心的痛苦也减轻了。穆拂衣看着远处的火光,心中隐约也亮起了一点光芒。

  只要她不在他身边,他的目光就会回到自己身上来了吧。

  穆拂衣恍然间,仿佛看到了徐怀山沉静的模样。穆拂衣一想到他的心即将回到自己的身边,就感到一阵安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心里的躁动终于平息了。

  那两名侍卫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别着刀闯进了教主的小院。这边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小丫鬟披着衣裳从屋里走出来。她本想看看外头的火救的怎么样了,却猛然看见了两道黑影,道:“谁?”

  一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打昏了过去。屋里点着灯,一个纤细的身影映在窗户上。那两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屋。

  李清露转过头来,就见两个穿着黑衣的大汉闯了进来。她反应十分迅速,伸手去抓墙上的剑。佩剑还没抽出来,一人已经闪到了她身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李清露喘不上气来,心中大为骇然,挣扎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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