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杏拉着他的衣袖,兴奋的看向沈司岚。
沈司岚笑了笑,这才仰头去看烟花。
「大家的目光都在烟花上。
我却无法将目光从这侧脸上移开。
心跳的声音实在太吵。
连烟花的声音都有些听不到。」因为身边这个人而无比饱满几欲溢出的喜欢早已盖过所有的声音。
- 回到酒店后,穗杏瘫坐在床上给自己揉脚。
因为害羞,所以穗杏每次都是等到沈司岚洗好澡躺在床上背对她以后才悄悄去洗澡。
这次也没例外,沈司岚还是先洗。
他洗好后叫她去洗。
穗杏蹑手蹑脚的走到洗手间,发现他还站在盥洗池前。
“你怎么还没出去?”
沈司岚拿起吹风机:
“吹头发。”
穗杏琢磨半天,最终站在盥洗池前,拿起牙刷和杯子。
沈司岚打开吹风机,调了中挡风吹头发。
镜子前,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指距离,她刷她的牙,他吹他的头发。
很日常的画面。
但就是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穗杏没忍住,透过镜子偷看沈司岚。
被人抓个正着,语气带笑的戳穿她:
“看什么看?”
穗杏心虚,嘴里含着泡沫赶人:
“我要洗澡了,你快出去。”
沈司岚透过镜子看到她低垂的头颅,唇角不明意味的勾起,把洗手间让给了她。
穗杏收拾好磨磨蹭蹭上床后,因为前几天的经验,今天显然没有再那么紧张,背对着沈司岚玩起了手机。
“还不睡?”
沈司岚的声音从隔壁床传来。
穗杏吓了一跳,急忙摁灭手机屏幕:
“马上就睡。”
“早点睡,”沈司岚说,“明天晚上就回学校了。”
穗杏乖巧应道:
“哦。”
她的这个回答显然没有多开心。
一段旅行结束后,心里会觉得空落落是很正常的。
穗杏安慰自己,绝不是因为别的。
沈司岚忽地开口又问她:
“上次说的陪睡什么时候让我履行?”
隔着床,他的声音轻飘恍惚,如果不是房间安静,穗杏都不一定能听清。
这都最后一天了。
穗杏蹙眉,没说话,或许是还想保持住自己最后一丝矜持。
没有等到穗杏的回答,沈司岚不知道她的想法。
不说要,也不说不要,背对着他,是提防还是欲拒还迎,对于女生这百般扭捏却又莫名勾人的沉默,沈司岚坐起身,思索片刻,最终决定无视她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掌控。
穗杏感觉床一塌,她心脏瞬间紧缩,很快地被人抓进了怀里,闻着他身上和自己同样的沐浴露的香气,接着便听到空气中自己清晰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沈司岚抵着她的额头问:
“就今天履行?”
穗杏咬唇,心跳挪到嗓子眼,语气干巴巴地问:
“只是陪睡?”
天知道她是怎么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穗杏埋下头,恨不得掌自己的嘴。
“你要想开发额外业务,”沈司岚与她耳语,“也可以。”
穗杏的嘴此刻已经不再服从大脑,再一次傻愣愣的顺着他的话问:
“……
什么额外业务?”
有时候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
沈司岚笑了两声,为她大智若愚的行为。
可这在某些程度确实也鼓励了他。
他原本也没有多能忍,熬到最后一天,还是决定纵容自己。
沈司岚捧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之前也不是没有接过吻,但今天的吻和以往都不同。
该怎么说,不是她这个年纪能承受的。
以往温柔的触碰,只是唇瓣相贴就已经足够令人心动,小女生都喜欢这样的吻,会觉得被喜欢的人如珠似宝的亲吻着,少女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而不是把舌尖化作锋利的鱼钩,直直深入她的骨髓,令人动弹不得,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牵动全身的感触神经,点火般燎原升腾,直至焚烧殆尽。
胸前有奇怪的触感,穗杏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被摘掉了。
束缚感瞬间消失,转而又换成了别的束缚。
她害怕的缩了缩,却又被某种奇异的感觉带动着敏感的神经,羞耻和渴望缠绕理智,从未体验过的触碰刹那间击穿了身体,似乎能够想象到那微凉的手掌心和漂亮修长的指尖对其的把弄与揉捏。
这种想象真的会吞噬掉理智,穗杏感到小腹涌流微坠,本能的开始憧憬接下来更陌生的触碰。
衣物O@发出沙沙的声音,沈司岚喘气,放开手,埋下头去。
穗杏急慌,嘤咛声脱口而出。
唇舌空隙间,他笑着夸她:
“好听。”
略显急躁的动作并不绅士,穗杏最后的底线几乎快要被攻破。
沈司岚勾着布料的边,轻点两下。
指尖成钩,要命的桎梏和侵蚀。
“我答应过你爸爸,当时我也觉得再等等也好,”沈司岚轻喘间声音不稳,热气滚烫激起穗杏一阵激灵,像是自嘲般说,“早知道就不答应了。”
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柔软身体,只需要耐心撩拨,就能完全圣洁的白色染成惹眼的桃粉色,根本不需要任何气氛的铺陈,也只消他轻轻看一眼,就能明白当中滋味。
穗杏说不出话来,抓着他的手让他别再揪着一个地方胡闹。
沈司岚按着她的肩膀翻过她,欺身压下,穗杏觉得重,闷哼一声。
倏地她被什么东西顶住。
“……”
她吓得顿时不敢动弹,这是真的怕了。
沈司岚的叹息声很湿,沾染欲望粘稠无比。
“不好意思,硬了。”
穗杏稀里糊涂地说:
“没、没关系。”
他笑了声,又补充:
“其实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只不过衣服比较宽松,你没看出来。”
穗杏顿时又开始心疼起他来,关切道:
“难受吗?”
“还好,”沈司岚坏心眼的咬了咬她,佯装控诉,“只是看你睡得很香,心里有些不爽。”
穗杏顿时委屈的缩了缩胸。
隔穴瘙痒虽然不如直接的吞侵,但感官最为敏感的地方,只是间接的交融也面勉强能够望梅止渴,穗杏完全被带入一个新的顶点,脚趾蜷缩,即使他始终不曾真的索要,也依旧能够满足她的感官,直击她的脆弱和柔软,穗杏的每一声也几乎是重重敲在了沈司岚的心尖上。
布料滚烫似要起火,沈司岚带着热气的低喘越来越致命,他抑着喉间的呼吸,汗涔涔的欲望攀至某点,双颊泛红,眼眸微浊,下颚紧绷,禁欲至极。
之后他瘫倒在穗杏身上,喘了好半天终于恢复过来。
“哈……”
沈司岚亲了亲她的额头。
半晌后他坐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又转而将手搭上她的膝盖。
“张开,帮你擦擦。”
他说。
穗杏猛地夺过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