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撒娇的喊,“外公。”
宋宴端着红糖水进来,温月根本没来例假,总不能耍舅舅玩,一股气喝完。
管家进来,“老爷子,少爷。”
宋宴看到管家手里拿的礼品,疑惑问道:“谁送来的?”
管家回答:“江总来了。”
江浙来了?
人从国外回来了?
接着,管家又说了一句,“江总说在花园等你。”
“知道了。”
宋宴出去一趟,在花园的花房里看到一身西装的江浙,不过让他脚步微顿的是,不只有江浙一个人。
林瓷也来了。
两个人在说着话。
还是林瓷先注意到宋宴过来,提醒一下江浙。
“老公,宋宴来了。”
闻言,江浙转头。
林瓷先一步微笑着打招呼,“宋宴,好久不见啊。”
宋宴淡回:“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从林瓷脸上落到江浙身上,关心问,“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这两年,江浙忙于工作有多拼命,宋宴是看在眼里的。
当初江家被江浙堂妹江晚柠的丈夫搞到破产,江家从此落败下去,江浙一个人东山再起,到现在的事业恢复起色。
过程有多艰辛,可想而知。
江浙的身体就被熬坏了。
胃很不好。
江浙去国外谈生意,顺便陪着老婆给她补上蜜月,再养养病。
江浙笑:“老毛病了,不碍事。”
江浙过来是有事找宋宴说的,还是有关林瓷。
三个人没说几句话,江浙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
等看清是谁,江浙微笑说:“你的外甥女又瘦了。”
宋宴回头,无奈喊人:“躲什么,都看到你了。过来。”
温月就想过来看一眼江浙的,顺便看看江浙是不是他的妻子也带来了。
外界都在说,恒时集团的总裁宋宴和江氏集团的总裁江浙明面上是朋友。
实际上,是情敌。
因为宋宴喜欢的女人是他朋友的老婆。
宋宴曾经解释过,都是传言。
子虚乌有。
别人不知道,温月可是知道的。
她曾经不小心撞见宋宴喝醉酒,在卫生间一边吐,一边伤心的喊着瓷瓷。
一声一声,让人心碎。
瓷瓷就是林瓷。
江浙的妻子。
那天,还是江浙和林瓷结婚的日子。
……
温月看到林瓷,眼神闪躲了下。
她想确认一下,林瓷来没来,没想到被逮住了。
林瓷还是那么漂亮。
温月跟林瓷不是很熟,但江浙见过很多次。
她礼貌的喊:“江浙哥,嫂子。”
江浙想到什么意味不明笑起来,宋宴拉下脸来。
“乱叫什么,是江浙叔。”
温月想笑:“江浙哥就比我大个五六岁,不是哥是什么。”
宋宴:“我也就大你五岁,你不也叫舅,我是舅,他是叔,别乱了辈分啊。”
温月无语,和林瓷相视一笑。
两个男人单独有话要说,温月就领着林瓷去花房赏花。
温月天生对文字敏感,尤其喜欢浪漫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她感觉林瓷很爱江浙哥,因为眼神骗不了人。
温月羡慕的试探问一句:“瓷瓷姐,我就不喊你嫂子了,会把你叫老的。”
林瓷笑:“那就喊我瓷瓷姐吧。”
两人的关心亲近不少,温月:“你和江浙哥,谁先追谁啊。”
林瓷浅笑着,“我和他啊,互相暗恋,双向奔赴吧。”
温月一听就知道宋宴这辈子没戏。
一方面羡慕祝福江浙哥和林瓷姐。
可心里又难受。
心疼自己的舅舅。
就连宋宴自己都在欺骗自己,他早就把林瓷放下了。
朋友妻不可欺。
可温月就是知道宋宴心里没有放下林瓷,他爱着她。
半个多小时后,江浙来了。
把林瓷接走。
宋宴找到温月时,她坐在假山水池边的石头上,一颗一颗地朝着池子里扔小石子,看样子有些闷闷不乐。
“月月,怎么了?”
温月抬起眼,眼角红红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宋宴声音,仰头看到宋宴时,温月的比鼻子更酸了。
没让宋宴发现异常。
但好像,她有点儿控制不住。
宋宴走过来把人拉起来,揉揉她头发,关心问:“谁欺负你了,一个人还偷偷躲着哭鼻子。”
“没哭鼻子。”
“那你眼睛怎么红了?”
温月能说,我心疼你,心疼到难受才哭的吗?
温月像小时候一样,不高兴的时候就让舅舅抱抱,像哥哥一样。
亦像是父亲。
脸埋在宋宴胸口,遮住她潮湿的眼睛。
宋宴失笑,无奈声说:“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长不大似的。”
温月抱了抱宋宴,松开。
宋宴可不是好唬弄的人,严肃问:“到底为什么哭?”
舅舅真烦。
就不能不问,当没看见吗。
温月低头抹下眼角,随口扯个谎:“我想我老公了。”
第19章 谁可怜兮兮的
宋宴凝视温月,一言难尽。
他简直想踹这个外甥女一脚,瞧瞧没出息的样儿,看着让人生气。
“想老公就想,哭什么。人又没死,他好好的活着,想他你就不能去见他?”
“或者给他打个电话?”
“你在这儿伤心,他能知道?”
宋宴一通数落。
温月:“……”
说什么呢,干嘛要咒她家的傅警官!
温月红红的眼眶,带点儿愠怒:“舅舅,你会不会说话!”
宋宴瞧着这小妮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的,好笑问。
“跟他吵架了?”
温月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