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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乱国_分节阅读_第7节
小说作者:樊笼也自然   内容大小:1.61 MB  下载:妖女乱国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10-07 17: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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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车奴仆的依言停下,转身将车中人扶了出来。

  从车上出来的是为老者,白髯雪鬓,有些古道仙风的感觉,那人冲邀雨点头道,“姑娘可还记得老朽?”

  邀雨见马车停下便开始戒备,此时见到了人不免惊讶道,“你、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左相!”

  子墨不明缘由,“你认识的?”

  邀雨此时忙将衙堂上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与子墨听。

  子墨听玩,眉头一皱,看了看梁翁身后,见梁翁的马车只是普通的辕架,并不是宰相应乘的四架车,而方才城门送别,也不似寻常百姓与宰相礼节,心中有些明了道,“难不成,左相是被我等所累?”

  还没等梁翁答话,便见马车上跳下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语带愠意道,“难不成就是你们?害我爷爷谪遣被贬!”

  邀雨惊愕地看着梁翁,难不成只因他放了祝融,就被贬去宰相职位,这是什么道理!

  小姑娘见三人云里雾里,嗔怒道,“仇池公说咱家主人私下通敌,擅放檀道济之女!我爷爷堂堂左相,竟然连整理行装的时间都给,匆匆就催着爷爷出城赴任……”小姑娘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

  邀雨闻言惭愧不已。自打离开地宫,所有的陌生人对她不是忌惮,就是暗害。难得有个对自己和善的,还被自己这个已经舍弃了的身份给牵连了。她内疚道,“老人家,我同您入宫,同你家仇池公解释清楚,我已非檀道济之女。”

  梁翁却摇摇头,“诸位莫听这小丫头胡说。今日之事只不过是个由头,老朽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不然怎会如此之快就能卸任离城?”

  邀雨不信,“既是早有准备,怎未见家眷同行?”

  梁翁含笑道,“仇池公仁慈,准我家眷依旧居于城中丞相府。好让老朽了无牵挂,得以完成游说各国的使命。”

  邀雨和子墨听了,同时皱起眉头,如今战乱,游说列国,与送死无异。莫说哪国的主子心气不顺就把他们杀了,便是一路上流寇逃兵的围堵也难活命。方才百姓自发送别,估计这梁翁在国中是有些声望的人,将其家眷留于城内,怕只是作质子罢了。

  “时候不早,老朽也该启程了。”梁翁说着,拱手一揖。

  邀雨深感内疚,突然脑子一热道,“老人家,邀雨此生若有机会,定会为您周旋,让您能回来与家人团聚。”

  话一落邀雨便后悔了,她尚且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帮别人,况且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宰相!论手段,论人脉,自己都远不及人家。

  梁翁此时甚是感概,俗话说人走茶凉,他却还有百姓惜惜相送,还有人愿意为他出头。不仅仰天长叹,“梁某幸甚!”

  他取下腰间玉佩交与邀雨,“此乃老朽贴身之物。国中尚有老朽的门生故旧,若姑娘有难,或可相助,就赠予姑娘吧。”那玉佩成色通透,背面刻满福禄纹,正面则刻着一句“智者怀仁”,乃是前仇池国主赐予梁翁的,足见梁翁在国中地位。

  邀雨忙摆手,“这我怎好收,您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到的地方呢!”

  梁翁却执意将玉佩放到邀雨手中,胸有成竹道,“老朽总觉得,与众位缘分并非只这一面,他日咱们定有再会之期,到时候姑娘再完璧归赵吧!”

  听他这么说,邀雨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礼貌地收下,施深礼道,“既如此,小女却之不恭。谢过梁翁。”

  梁翁见了,长笑一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待马车离远了,梁翁的小孙女才嘟着嘴不满道,“爷爷因为他们被贬离乡,怎么还以那么贵重的玉佩相赠!”

  梁翁却念着胡须,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且不说她是不是檀家人,光凭她能生擒瘴兽,又能收为己用,此女便值得结交。”

  小孙女依旧生气,却不敢再顶撞,嘟囔道,“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本事!我看多半是她身边那位貌若润玉的公子捉住的瘴兽,您没见他都受伤了吗……”

  梁翁边笑边宠溺地点了点小孙女的额头,“不知羞!”惹得小姑娘当下就红透了脸。

第十八章 、崆山

  邀雨一行三人进了城,都尽量低调行事。好在祝融披了麻布以后,乍一看上去只是个长得孔武有力的人。武都城内有不少商队,连带着也聚集了不少保镖压货,或是打着歪主意的游侠儿。祝融这种体格的人,倒真不在少数。

  原本有了钱,邀雨是想在武都郡好好享受享受的,可出了梁翁这档子事儿,便是邀雨也不敢肆意妄为。为了避人耳目,三人只敢睡最便宜的客栈,点最便宜的酒菜,手里有银子却不敢花的滋味,着实把邀雨憋闷了一下。

  饭菜上桌,虽说简单,邀雨却依旧吃得很香,实在是在地宫的十年,只能吃子墨烧的半生不熟的菜,如今无论多朴素的菜式,跟子墨做的菜比起来,那也都是珍馐美味。

  她正吃得欢,却发现祝融一动不动。邀雨猜他大约是不会,于是抓起一个馒头吃给他看,祝融依样咬了一口便立刻吐掉了,宁可肚子饿得山响也不碰邀雨给的食物。

  见祝融对食物毫无兴趣,邀雨有些不解,心里又着急子墨的身体,思前想后,她决定先去带子墨看大夫,然后再解决祝融的肚子。随即同店小二问了城中最好的医馆,三人便前去问诊。

  大夫给子墨号了脉,说是内虚,开个方子补补就好。正说着,便听见后院一阵嘈杂,负责抓药的学徒慌慌张张跑进前堂,说刚买的药材被盗了!那大夫一听,也急了。赶忙随徒儿过去看情况。邀雨心中不安,再四下一看,果然发现祝融不见了,心中暗叫坏了!想也不想,也跟了过去。

  邀雨跟着大夫跑到后院,便看见各式各样的药材七零八落地撒了一地。学徒怕师傅怪罪,赶忙解释,说自己只是去了趟茅厕,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虽不见祝融,可不知怎地,邀雨总觉得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于是趁人不注意,足尖一点就跃上屋顶,四下察看,果见祝融正躲在医馆院墙外的深巷里!她轻盈地一跃,便落到祝融身侧。见他正拼命地从袋子掏着什么东西往嘴里塞。看见邀雨过来,祝融欣喜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前,示意邀雨一起吃。邀雨凑进一瞧,吓得连退几步,祝融手里的白色粉末不是砒霜吗!上次不过是小小瘴气就让邀雨去了半条命,如今看到砒礵更是避之不及。吃了这个安还能有命在!

  祝融见邀雨不吃,便自己吃得不亦乐乎。见他就如同常人一般大嚼特嚼着砒霜,邀雨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想这祝融一直住在瘴气林,并不是单纯地能抗瘴气,而是以毒为食。邀雨抿嘴偷乐,她怕毒,老天爷就给她送了这么个奇人过来,简直是走路便遇金元宝!

  她正想着,祝融手里的砒霜已经被他吃完了,可看他显然是没有吃饱,哀戚戚地望着邀雨。这下邀雨可犯愁了,以祝融的体格,没个十斤八斤的,估计喂不饱。可砒霜这种东西每家药铺医馆都不会存很多,自己若真像买白菜一样去买砒霜,估计不出一天就要被请去官府做客了。

  “你先忍忍。”邀雨安慰地拍拍祝融的头,“等治好子墨,我便去为你想办法。”

  两人绕出深巷,又从正门进入医馆,此时药铺的伙计和坐堂的大夫都还在后院忙活着,倒无人注意他们。

  子墨见他二人回来,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去了这么久?”子墨低声问了句。他想跟去,又怕有事拖累邀雨,坐在原地等待,简直是片刻难安。

  “过会再和你细说。先看病要紧。”邀雨说罢就去找大夫拿药方。

  可是那大夫却无奈地连连摇头,“这其他几味药还好说,只是这山参……最近不知为何,药材出奇地难买,好不容易弄来的一些刚才也被毁了。方子你且拿着,再去城西的药铺问问吧!”

  拿了方子,邀雨立刻去城西的药铺询问,也说没有山参。邀雨焦急之时,城西药铺的掌柜无意中瞧见了邀雨带着的梁翁玉佩,便指点她,出城再往西行三十里有一座崆山,崆山山脚下有个祝家村。村里的人都是靠上山采药维持生计的,城里的药材也有许多是从那儿买的,说不定到那儿还能找到山参。

  邀雨赶忙详细地问了路,打算立刻前去问问。只要能治好子墨,莫说是去趟三十里外的崆山,刀山火海她都照样夷为平地。子墨虽不愿意邀雨独自前往,但也想早日恢复过来,矛盾之余,心知邀雨既然要去,自己定是拦不住的,只得随她。

  为了能速去速回,邀雨把子墨安顿在客栈,自己又从城西的药铺偷光了砒霜给祝融,让他守着子墨。自己换了男装,这才安心准备上路。隔天城内大街小巷都在传一件怪事,说城西药铺里的砒霜一瞬间都变成了银子。

  骑马疾驰,邀雨依旧嫌马跑的不够快。三十里之行,最快一日就可来回,子墨和祝融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

  跑了一个时辰,邀雨突感腹中饥饿,于是便在路边的一个茶铺停了下来,打算休息下再走。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见一队官兵从旁边的官道上飞驰而过,邀雨忙压低了头,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待马队跑远了,邀雨才抬起头。却听见茶铺的老板忿忿地冲着马队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呸,就知道做样子,什么东西!”

  邀雨听老板这么说,就知道必有缘由,于是好奇地问道,“敢问老丈何故如此生气啊?”

  那老人家愤恨道,“小哥你有所不知,崆山最近出了一窝山贼,专门打劫路人和附近的村庄,官府每次就只派人去被抢的村子问问情况,却迟迟不见围剿山贼的动静。弄得这帮山贼胆子越来越大!前几日竟把祝家村洗劫了一空,抢了所有的草药,然后抬高了价格卖给城里的药铺。苦了祝家村的人啊,没了草药买,他们靠什么活……”

  邀雨闻言不禁皱眉,祝家村被抢了,所以医馆的大夫才说最近药材不好买。看来自己就算赶到祝家村也买不到山参了。

  “老丈可知那山贼在崆山何处?”

  老人摇摇头,“老小子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啊?倒是听过路的客官说,他们常在西侧的山麓上打劫路人。小哥这是要过山吗?那你可要小心些了,要是不赶路,就绕山过去吧,搭上命可不值得!”

  “恩,多谢老丈提醒。”邀雨暗喜,又有银子赚了,山贼!肯定穷不了!

  休息了片刻,邀雨又买了些干粮随身带着,继续上路,打马直奔崆山西麓。

  ————小剧场————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邀雨身形如鬼魅般潜入城西的药铺。药铺此时早已打烊,只留个小伙计睡在铺子里看铺面。邀雨悄无声息地摸到药柜前,借着微弱的月光,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查看上面的药名。终于,她找到了砒霜!原本想拿了就走,可又觉得自己没钱时偷个馒头都感到羞耻,此时有钱了,便不能再做这昧良心的事儿了。于是她掏出钱袋,准备留些银钱抵药资,正不知道该放多少的时候,就听看铺的小伙计梦中呓语道,“七叶莲五文一钱……炙甘草十八文一钱……嗯……砒霜……”小伙计似乎睡得不安稳地翻了个身,“砒霜……三十文一钱……”

  邀雨一听杏眼圆瞪!三十文一钱!你怎么不去抢呢!你个臭小子是醒着的吧!你绝对是醒着的吧!

  等邀雨如霜打的茄子般从药铺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包砒霜,还有空空如洗的钱袋……

  好了,这下去崆山,不怕被山贼抢了。

第十九章 、狐面先生(一)

  等邀雨到达崆山西麓的时候,已经是夜幕沉沉。月光冷森森地照着,山路上人影也不见一个。崆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想搜遍全山,找出山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事。为今之计,只好引蛇出洞。

  邀雨巴巴在原地溜达了半天,眼看月上中天,也不见有山贼来劫,气得邀雨暗骂,这帮混蛋也太能躲懒了吧,不好好打劫,到哪儿厮混去了!

  邀雨起得死劲一跺脚,偏巧踩到了块尖石子上,疼得她直呲牙!这才低头瞧见自己的破草鞋,灰布麻衣,再瞅瞅自己身无长物的样子,恍然大悟。就她如今的穷酸样儿,山贼傻了才会费这个力来劫她。

  既然无财,只好用色了。

  邀雨索性走到路边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佯作等乏了休息的样子,又捶腿又揉肩的,接着从羊皮囊里弄了点水擦干净脸,随后又解了头上的汗巾,散下一头乌黑的长发,脸上露出不谙世事地笑容。

  这招果然有效,不出半响,邀雨就被一群山贼给围住了。

  “呦,这是哪家的女郎大半夜的和情哥哥私奔啊?怎么,你的情哥哥没来吗?要不跟爷们走?咱们那啥都缺,就不缺男人。你看怎么样啊?”一个山贼说着就伸手来摸邀雨的脸。

  邀雨装出惊恐地样子向后拼命躲闪,声音微颤道,“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让哥哥们好好疼你呗!”几个山贼开始毛手毛脚地往邀雨身边儿蹭。

  邀雨犹豫不决了,是杀光他们留一个活口带路,还是先全都打残再说。正想着,就被一声呵斥打断了思路。

  “都给老子躲远点!这种货色多久未见了,大哥还没碰过你们就敢动手了?滚、滚、滚!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邀雨看看这个讲话的山贼,长得平头平脸,毫无特别之处。不过他显然是个小头目,这让邀雨突然觉得,不管一个人有多窝囊,他能做到一个位子上必然是有原因的。哪怕只是“好女人都该先给老大玩”这一点原因,也足以让他从山贼里鹤立鸡群了。

  邀雨极其顺从地跟着他们回到了山寨。一路上众山贼都很奇怪,怎么一个私奔出来的女郎身上居然什么都没带。邀雨想了想,除了没有情哥哥,她也算个出逃的女郎吧,虽然也没钱。

  见到山贼的头领时,邀雨不受控制地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讶。

  这人与自己想象中的大不一样。没有一条大伤疤在脸上,体型也不是什么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壮汉,反倒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而那长相,让邀雨突然想起了一种叫做狐狸的动物。尖鼓嘴,细挑眼,高颧骨配个尖鼻子。一身蓝色长衫极其素雅,明明是文弱书生的扮相,脸上却写尽了“阴险狡诈”四个字。这幅长相真可谓是竭尽其能地,为这位头领在邀雨心里,留下了令人生厌的第一印象。

  那头领围着邀雨转了一圈,不禁啧啧赞叹,“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不管是卖出去,还是献出去都会是个好筹码呢。某的兄弟们说女郎是与人私奔,来这等情郎的?某看未必。女郎看上去虽然不谙世事,不过观您的气质和手指上的茧,倒也不像什么纤弱女流。况且这附近但凡有些身份的,某还都略知一二,没听说哪家丢了您这位女郎……”他目光突然触及那块梁翁玉佩,脸上肌肉一抽道,“女郎不如说说,此番是为何而来啊?”

  邀雨见此人三言两语道破天机,也不慌张。从他话里,邀雨大约猜到为何官府迟迟不肯出兵剿匪。莽夫何惧?偏是此种算尽心机的恶人最是可怕。估计这头领正盘算着把自己献给他们官府的靠山。只是邀雨奇怪,这人心机颇深,怎么看也不该是个盘踞山中做大王的角色。

  邀雨没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倒还没请教这位秦头领同青越派是何关系?”她说完,双眸落到了那头领腰间形状奇特的牛皮袋子上。

  那袋子两头同宽,中间细窄,像个被拉长了的花生。她要是没猜错,里面放的应该是青越秦家的独门兵器阴阳双钩。这双钩造型奇特,一钩内刃,一钩外刃,阴阳两体,却又可以合二为一。

  邀雨话音未落,一旁的山贼们便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没人知道首领到底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是不久前来到崆山的,这群山贼原本也都是市井之徒,后来被首领召集到这崆山上落草为寇。

  秦首领显然有些吃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狐眼微眯,“女郎在说什么?某,听不太明白。”

  邀雨噗呲一笑,看来这些山贼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头领到底是何人物。这秦首领显然是想掩饰,倒是有趣得紧。邀雨原想再追问,可又想到子墨的身体容不得她在这里费时间好奇,只好速战速决。

  身上仅有的几个铜钱早被山贼搜了去,邀雨无奈之下,只好拿出腰上的羊皮囊,用手拍了下囊底,几滴水珠“啵”地从囊中溅了出来,她玉手向外一拂,水滴便顷刻间凝成锋利无比的冰刺,嗖嗖几声向那首领的眉心直射而去。秦首领一惊,马上运功跳开。冰刺擦着他的脸射入了后面的墙壁,滋地化成几道白气,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墙壁上让人心惊的洞孔。

  如若那秦首领方才有片刻迟疑,被这冰刺正面打中,肯定是小命不保!

  秦首领摸着脸上被冰刺划出的几道血痕,心中惊涛骇浪,他自问闯荡天下十数载,各个氏族道门的高手也见过不少,却从未听说过有谁能瞬间在手中将水凝成冰刺的?

  邀雨哪容他多想,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首领跃身躲避冰刺的之时,邀雨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取下墙上挂的宝剑,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直取秦首领腰后的命门而来。

  见邀雨杀招尽出,那秦首领也顾不得许多,此时再不把看家本领拿出来,今日定难逃一死!只见他左手拔出外刃钩挡开了邀雨的来招,顺势回身,右手的内刃钩直钩邀雨的颈子,左腕再一翻,外刃便借势奔着邀雨下盘而来……

第二十章 、狐面先生(二)

  阴阳夺魂钩,秦首领上来便用了狠招。

  邀雨见他上下齐攻,却并不避开,身子反向前微微一探,施展轻功,不退反攻,逼着秦首领收招防御。

  当今江湖上见识过阴阳夺魂这招的,也就那么寥寥数人,双钩齐攻看似无懈可击,只要心有怯意,意欲躲闪,便会成为钩下亡魂。可如果不躲,反而以攻为守,身形向前,却可将此招轻易化解。秦首领不禁心惊,这女子要么是胆识过人,要么便是对自己的武功有莫大的自信。

  不等秦首领多想,邀雨便腕劲一提,宝剑微挑直刺首领的喉咙。秦首领赶紧一个游云信步向后撤去。他原以为可以躲过这一剑,却没料到邀雨的剑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剑气如虹,一路紧追过来!剑的破空之声仿若龙吟,剑气更是带得两人的袍袖都鼓胀起来。

  嵩山追云剑!难道眼前这女子是嵩山的人?不待他多想,邀雨的剑招便快如疾风闪电般地到了近前。

  眼看避无可避,秦首领急聚全身之力,两钩一合,丹田聚气,高喝一声“呔!”,剑钩相撞,两向力道骤然相碰,竟击出一片电光火石。秦首领由于骤然聚气提功,硬挡了邀雨的剑气,不由得虎口一震,双钩脱手而出,心脉紊乱,一时身体麻痹,跪倒在地。

  还未等他喘息,几根冰刺便夹着寒气杀意夺面而来,千钧一发之际,秦首领高喊一声,“且慢!”谁曾想那冰刺竟化成几滴水,逗弄般地弹到了秦首领的脸上。

  “你还有什么遗言?”邀雨幸灾乐祸地看着秦首领,她心里也是好奇的紧,怎么一个青越秦家的高手,会委身在这里当个山贼头子呢?眼睛扫了一眼举着刀斧围过来的山贼们,心中冷笑,一群窝囊废!

  那秦首领撑着半条命道,“以女郎武功和背景,上我山寨,必定事出有因。女郎与其大开杀戒,不如将所需告知某,某定当鼎力相助。如此可以省下女郎不少时间和精力,不知女郎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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