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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_分节阅读_第71节
小说作者:南朝北阙   内容大小:479 KB  下载:谋娶臣妻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1-10 02: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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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人前,孟之微的表情就跟上刑场似的,哪里有半点纳妾的欣喜,罢了才想起来问:“对了,那孙姑娘到底叫什么来着?”

  “可别孙了,人家姓苏。”

  “这不坏了!我都当着文汐的面叫她小孙了!”孟之微一拍大腿,满脸懊恼。

  “这还不容易,再要问起来就说是小名儿呗。”

  “也只能如此了。”想到自己“美妾”都进门了,还不知晓人家名字,孟之微也是一言难尽。

  纳妾这事算是尘埃落定,周围的人茶余饭后闲话一番,便也当做了旧事揭了过去。

  琴濯将人安排在小花园的西侧院,平时也少让人过去打搅,衣食起居都是亲自过问,府里的人都道她是宅心仁厚。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琴濯方把苏水心有孕的消息放出来,也算得上阖府欢喜。

  自到府里,苏水心就没踏出过大门半步,如今更是一心养胎,安分当着自己有名无实的如夫人。

  琴濯也暗中观察了她几日,见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倒也省心。抛开别的不说,琴濯见她怀着身孕伶仃一个,也有心多照应她,时常做些滋补的吃食送过来。

  苏水心心怀歉疚,“我在此蒙受庇荫,还天天劳烦夫人给我做吃做喝的,委实过意不去。”

  “我们也是有求于你罢了,你既担心有人找到你,便在这里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我再跟之微想办法送你去钱州,离这里远远的相信那人也不会再找到你。”

  苏水心舀着香甜软糯的小米粥,闻言目光虚放在窗棱上,“他总归要回去的,等他走了我也就不担心了。”

  琴濯知道细问的话她未必肯说,只是听她口音隐有所觉,“你是京城本地人?”

  这一点苏水心倒没否认,也许是这段时间跟琴濯相处,对她的品性有所信任,犹豫了一下又道:“其实我家就是在京城开刀场的,只因我身上这事,我不想让家里人烦心,所以没有告诉他们……我想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琴濯有些不解,道:“其实那人对你不好,你何苦生下这个孩子拖累自己。”

  “他也不是对我不好。”苏水心的眼神放空了一瞬,显得很矛盾,“只是我也弄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不想冒然对他应承什么。”

  “没弄明白你就给他怀个孩子?”琴濯都惊呆了,觉得她身上的事情是常人都不能理解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

  看着苏水心一脸的郁闷,琴濯比她还无语,初见面时还以为她是个处事圆滑心存狡诈的,如今看来也是稀里糊涂神经大条,孩子都怀上了还不清楚跟孩子他爹是什么关系。

  不过在男女之事上,琴濯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莫名想起那日薛岑的话来,心里又有些惆怅。

  仔细说起来,她又何尝不是对感情不清不楚的……

  琴濯轻叹了一声,垂眸看到苏水心认认真真捡着小米粥里的花生吃,笑了一下从旁边的粥盆里又给她舀了些,道:“我一会儿要去趟集市,看你需要什么只管跟我说,平时也可以吩咐府里的人。”

  苏水心犹豫了一下,道:“夫人可以帮我带一些丝线么?我想绣些花样,给孩子做肚兜或是鞋子。”

  “这个容易!”琴濯也早想过这些,前几天就起针想绣个小老虎,已经有了轮廓,“仓库里还有好些料子都是全新的,一会儿我让卧雪带过来几匹,你瞧瞧哪些颜色喜欢,就留下来给孩子做小衣裳。”

  “多谢夫人。”

  琴濯忙推不必,随后离开西侧院,见孟之微回来手上又带着两包坚果,信手抓了一把暗地里交代她:“水心喜欢吃花生,正好你带去西侧院,顺便看看她。”

  “我去?”孟之微登时一脸的苦大仇深。

  琴濯啧了一声:“有那么难么?她现在好歹是你的如夫人,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要是十天半月不去一趟还冷眉冷眼的,让人看了不起怀疑么。”

  孟之微只能听她的话整顿整顿情绪,悠悠叹道:“这个‘爹’可太难当了。”

  琴濯暗笑一顿,随后便出了门,去集市买完东西,顺便在杂货店取回自己的琴。

  琴身被重新上了漆,琴弦和两端的装饰也被擦洗打磨得光可鉴人。琴濯很是惊喜,本来要付银子,却被薛瑾舟拦下。

  “本来说的就是举手之劳,夫人这般倒是见外了。”

  琴濯自然知道他不缺钱,怕再执意反而拂了他的诚意,便在店中多买了一些干货,算是回报他帮自己修缮这把琴了。

  她一走,杂货铺就上了门板。

  薛瑾舟一转到后堂,便又是堂堂皇帝薛岑了。

  薛岑看着撕下来的面具,亦是沉沉吁了口气。

  三月又三月,眼看这第二张面具也要报废了,他跟琴濯的关系依旧在踟躇中,他的耐心也就剩下那么一丝还连着,再拉扯一下就会断了。

  前些日子他下了决心,本来想找夏起商议事情,满京城都找不着他人,昨日却见他悄无声息地醉在这杂货铺里。

  薛岑自己一团乱麻,倒没顾上他,今日见他还是精神倦怠,才多嘴问了一句。

  夏起长吁短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女人都是冷血的生物,越漂亮的越无情,不但无情,还无耻。”

  薛岑本来没心思理会他的情史,闻言淡着眼道:“刀场那姑娘把你甩了?”

  “何止是甩,提起裙子就走,简直禽兽不如。”

  薛岑不禁嗤了一声,暗道这话也就他说得出来,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心中亦是踌躇不已,抢过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还没追到人家媳妇儿?”夏起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了然般合了下去,“那我就放心了,师兄弟就该有难同当有苦同受。”

  他话里没有一个字是有“福”,薛岑不禁轻哼,连着喝了三杯酒,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放,“还是先贤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日我预备在东岭举行秋祭,届时还有事请大师兄帮忙,记得来。”

  夏起被他拍得往前倾了一下,醉意尚且萦绕在脑海,只是莫名其妙地想哪个先贤说过这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皇上差不多要行动了。明天又是日万预告,记得来~

第98章 杏仁银耳花生露

  十四州收复回来不算久, 钱州军器所的监造也频发事故,加上如今云海国的事情,中原也算得上多事之秋。

  因而宫中传令九品以上文武官员偕同家眷一同到东岭秋祭的时候, 也算情理之中,并没有人觉得是小题大做, 毕竟能有这样的机会去皇上跟前凑个脸儿也是件好事。

  虽说是秋祭, 可三伏天的热气还没有散下去,尤其人一多,就算是林木葱郁之地也会觉得十分闷热。

  琴濯穿戴着一身平常都不碰的行头, 紧随在孟之微身边,脸上虽不见汗意,衣服里边也湿了一层。

  好不容易等流程走完完,又听说要在东岭别苑设宴款待云海国王, 也算是弥补上次国王入京时所受的惊吓。

  琴濯不耐烦参与这些大宴小宴的, 见天色晦暗压得空气愈发沉闷,想来一会儿就要下雨, 回不回得去也是两说,她心里还有些放心不下苏水心。

  孟之微不由笑道:“你倒比我这个快要当‘爹’的还挂心,衬托得我愈发不称职了。”

  琴濯只是暗叹,府里的人她不敢全然放心,对于苏水心她也不敢把深为信任,总觉得让这么两拨人撞上,每日都要操这个心。

  “我们今天该不会还要在这里过夜吧?”

  孟之微看了下天色,道:“远倒不是太远,不过夜里下了雨想必也没人有心思再跑了。”

  “这么多人挤在一处?”琴濯不禁拧起了眉心, 已经开始发愁。

  “又不是让你睡通铺,这么大的别苑, 还怕没有安置你的地方么。”

  恰恰相反,琴濯最怕“有地方安置”,谁能知道她到时候被安置到什么地方去……

  一想到薛岑的心思,琴濯就觉得自己这趟也无异于羊入虎口。

  宴席开始之前孟之微就被叫走了,琴濯在花厅跟几位夫人聊了会儿天,各处说话的声音聚集在一起便显得乱糟糟的。她有些头疼,便独自去了外面找处地方坐着。

  黄鹤风乐呵呵过来的时候,她都懒得再装莫名的心思,等他开口便随他去了后园。

  “皇上正跟云海国王还有几位大人在书房议事,距离宴席开始得有一阵子,皇上担心花厅里人多太闷,让老奴带夫人来这里坐坐。”

  此处后殿宽阔凉爽,的确比前面要好很多。

  琴濯揉了下隐隐作痛的额头,只让黄鹤风给自己提个醒,若孟之微出来她便回去。

  书房那边有程风伺候着,黄鹤风通常也就放开了手,随后见小宫端着一只金盖玉碗过来,上前接下,揭开一瞧心下了然。

  皇上一向不喜甜食,这杏仁银耳花生露本是今日在宴席上准备的甜品,只是顾及天气闷热议事的众人辛苦,所以中途着人上了。

  这盏是从书房端出来的,黄鹤风心下会意,便给琴濯端了进去,特意加了句:“这是皇上让给夫人送来的,夫人慢用。”

  琴濯揭开上面的金盖都觉得沉甸甸的,暗想这盖子大约不是镀金的,想必能卖好些钱。

  玉碗底下的底托亦是黄金打造,上面均雕刻着纤细繁复的花纹,想来这金杯玉盏也不是谁都能用,琴濯心中有计较,始终还是觉得银耳跟莲子更相配些,尝了几口便放到了一边。

  在殿内等了一阵,琴濯有些坐不住,虽然她跟那些命妇小姐也不熟,可消失得太久一会儿回去要被人问起来,又要费心遮掩。

  黄鹤风见她要走,也没拦着,送她从原路返回。

  琴濯觉得在后殿呆了这阵子头更痛了,扶着一侧的汉白玉栏杆歇了口气,远远地看见孟之微一行人从书房出来散了,便道:“我看之微出来了,你快去伺候皇上吧。”

  琴濯怕其他人看到她跟薛岑的近侍在一起惹眼,四下看了看,从一侧的阶梯下去。

  薛岑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跑到了孟之微跟前。他看着琴濯那欢快的小脚步,头上的发带都飘起来了,像一只斑斓的彩雀,离自己越来越远。

  薛岑心中郁闷,正待眼不见心不烦,听到那边孟之微的喊声。

  “怎么回事?”

  黄鹤风闻言错眼一瞧,只看见孟之微似乎抱着琴濯,待要去细问,身边一道劲风刮过,薛岑人已经下去了。

  薛岑亦有些心慌意乱,待看到琴濯前襟都是血的时候,脑子里就像炸开了,慌乱之下已忘了身份,探了下琴濯的脉搏便一把将人抱起,“宣太医!”

  尚未回过神来的孟之微只觉手里一空,抬眼已见薛岑抱着人走了。她的衣襟跟下颚也沾着血迹,方才琴濯高高兴兴地朝她跑过来,随后就变了脸色,一口血喷出来倒地便不省人事。

  她心中惶然,脑子里乱糟糟的,薛岑跑出一阵后方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追上。

  同行的几位官员亦是不明所以,不过眼见情况不妙,均心下惴惴。

  顷刻间别苑都骚动起来,琴濯中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本来是热热闹闹的秋祭夜宴,如今侍卫把守得里三层外三层,连城防兵马都调过来了,每个人心中都慌乱不安,猜测议论。

  与此同时,后殿亦是一片气氛凝重,唯有薛岑来回踱着步子的愠怒:“堂堂京畿之地,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让人趁虚而入,朕平日让你们加强守备,不可掉以轻心,通通都当耳旁风了不成!”

  下跪的一片人忙呼恕罪,个个连头都不敢抬起。

  “恕罪恕罪!出了事只会恕罪!朕要如何才能恕你们的罪?今日若非有人替朕挡灾,你们是要提着自己项上人头来恕罪么!”

  这下众人也不敢再说“恕罪”,齐齐便成了“息怒”,反让薛岑的怒火也更翻腾了。

  黄鹤风进了殿,快步上前,面上亦是着急慌忙的神色,“启禀皇上,确是那盏杏仁银耳花生露有问题……侍卫已经将这次负责膳食的人员都关押起来,听候皇上发落。”

  薛岑想到那盏被自己让出去的花生露,心中登时像被什么绞住了。若不是他多此一举,琴濯也不会中毒,终是自己连累的她……

  薛岑扶了扶额,深知这中间必不只是御膳的疏忽,前些日子云海国王才遭刺杀,如今矛头又对准了他,背后怕是有些复杂的关联。

  琴濯情况不明,薛岑怒从心起,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道:“传令李将军从怀北再调一队兵马过来,怀北的防守亦不可松懈。另外,参与此次秋祭的人员,让他们暂且留在别苑,没有朕发话,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众人各自领命前去,也不是没有奇怪过为何给皇上的吃食会到了孟大人夫人的手里,只因事情杂乱紧急,众人尚且没有心思分析太多。

  等太医诊治出来,薛岑已经坐不住,忙从座椅上起来,“如何?”

  “索性夫人所食不多,毒素轻微,没有性命之忧。”太医当先禀明人的情况,随后才又说了琴濯所中何毒。

  “这毒是提炼自一种花草的种子,是一种慢性的毒药,若是寻常误食,也不会马上要了性命,如果医治及时,并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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