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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折她_分节阅读_第14节
小说作者:司雨情   内容大小:394 KB  下载:妄折她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3-04-24 23: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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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宁秀看着他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还有白瓷碗里的羊肉粥,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接下了。

  见她肯吃东西了,穆雷的情绪也跟着一并舒缓了,男人唇边噙着笑,又再切下了七八片羊肉,就着匕首的刀尖放进了她的碗里。

  商宁秀用勺子慢慢吃着粥,胃里久久没有进过东西,温热软和的热粥滑进去整个人的状态都好像恢复过来了些许。

  男人就坐在床沿边上跟她一起吃,他灌了一大口牛乳茶,嘴里嚼着羊肉,眼睛却是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片刻。那雪白的颈子和手腕,轻易就能勾起来他昨晚看见的所有的春光,食髓知味的恶狼根本不满足于昨晚得到的那些口粮,还不够塞牙缝的。

  穆雷看她的一举一动看得心神荡漾,怎么就能那么白,尤其昨天夜里在油灯的光线下,二人肤色的差距,体型的差距,都让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地将她给吞食掉。

  穆雷顿时觉得嘴里的羊肉有些索然无味,他的呼吸节奏变缓,幅度变大,热血上脑的时候体温也跟着燥热,只可惜,她还伤着。思及此,男人沉下了一口气,牙尖摩挲碾压着肉块,又重新开始大口咀嚼,想要分散开自己的注意力。

  商宁秀吃了几口后胃口就都被勾起来了,难得的将一整碗肉粥都给吃完了。

  她情绪低迷,原因有许多,为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此劫失了清白给这粗鲁野蛮的草原人,为身体的病痛难受,也为接下来有可能要面对的艰难处境而迷茫无措。未来的日子,可谓一片黑暗。

  穆雷接过了她手里的空碗,眼看着她显然是在跑神,又开口问道:“还想再吃点什么吗,再来点肉或者黄薯?”嘴里这么问着,男人没等她回答就直接给她又夹了几块黄薯放在小碟子里。

  草原上的黄薯蒸过之后粉粉糯糯,加了肉酱与糯米,闻起来就勾人馋虫。

  穆雷趁着商宁秀愣神之际,悄无声息又坐的离她近了一些,他瞧着她吃过饭后恢复了些血色的脸颊,状似无意地接近她,试探着商宁秀的底线,将碟筷递了过去。

  庞大的异物接近让商宁秀心跳加速,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穆雷心里一喜,觉得维克托可能把事情预测的太严重了,她可能就只是刚刚醒过来那一下子反应大点,哪至于到对他‘过敏’的地步。

  商宁秀被他逼在了角落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紧张,她想快点接过那碟黄薯快点让这个男人远离自己,手刚一伸出去,就被他的大掌给拉住往后一带,整个人摔进他炙热的怀抱里。

  穆雷用手臂将她圈住后夹起了黄薯低头喂她,“来,张嘴。”

  商宁秀的反应来得非常之快,几乎是在被他箍紧的瞬间呼吸就变了频率,她喘气困难,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开始发抖,穆雷再次看见了那大片大片的红色斑点爬上了莹白如玉的皮肤上,由内而外的浮现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行行行你自己吃,别激动。”穆雷一看不妙赶紧将人放开退下了床去,言语上尝试着安抚:“别这么激动你看你喘的,深呼吸。”

  男人退开之后那种压迫感瞬间就减轻了不少,商宁秀自己很快就缓了过来,她努力平缓着呼吸,那种窒息的难受便慢慢退了下去。

  穆雷叉着腰一言不发地站在床尾,目光盯着这朵娇弱的牡丹花。之前没结婚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不让上,现在好不容易礼数给她办周全了,才开了一次荤就搞成了这样,抱不能抱亲也不能亲,还不知道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好,男人心里的郁闷情绪直接登顶,肉眼可见地烦躁,黑沉着一张脸叫人不敢直视。

  这场雨没下多久就停了,下午的时候,维克托带着古丽朵儿敲响了帐门。

  穆雷开门将外面的夫妻二人带了进来,然后便拿了凳子跟维克托坐在了靠近门边的位置,留了足够的位置和空间给两个女孩。

  古丽朵儿换了新衣裳,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对领裙子,提着一袋麦芽糖靠近床边,“秀姑娘,我来看你了,维克托说你生病了,我给你带了糖来。”

  商宁秀身下还是疼,但现在状态已然要比上午的时候好多了,她靠在床头想要起身,古丽朵儿贴心地将她身上盖着地绒毯拉好,“你别起来啦,我就坐在这跟你说话。”

  古丽朵儿给她掖好了边边角角,女孩弯着腰,茶色卷发落在商宁秀的身上,穆雷看在眼中,这么近的距离,要换成是他,商宁秀早就要开始大喘气了。

  维克托也看见了这一幕,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向着那个方向偏了偏头,用眼神告诉他,看吧,她就是只对你一个人戒备。

  “操蛋的事。”穆雷不耐烦地低声骂了一句草原话,但又无计可施,最后烦躁地坐在凳子上,问维克托:“有缓解的办法吗?”

  维克托想了想说道:“我想的话,心里的疙瘩造成的,总不是越过去心里那道砍就行了?你对她温柔些,让她慢慢适应你的接近,先从不太敏感的部位开始 ,比如说牵手什么的,然后慢慢循序渐进,就当作脱敏的办法来,应该是没错的。”

  穆雷黑着一张脸,显然是不怎么乐意,维克托也很能理解他的想法,笑着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拜过了狼神,你肯定是想跟这个中原人过日子的,还是得慢慢来,要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强来,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那后面肯定会影响到夫妻生活的和谐,你懂我意思吧。”

  “知道了。”穆雷闷着嗓音应了一句。

  维克托双臂环胸看着里面两个女孩坐在床头说话,劝慰他道:“想开一点好兄弟,这样一位金枝玉叶,如果没有碰见你的话,她现在的生活必然是千尊万贵的,你该多体谅一些。”

  “整个盘城都被那中原人的叛军给攻陷了,我走的时候别说是城里,郊外五里地上都能看见死人,如果没有碰见我?那她现在可能在哪个山头的阴沟里埋着吧,被老鼠虫子啃,连个坟头都没有。”穆雷不以为然反驳了一句。

  “额……”维克托脑子转了转,“这么算的话……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那边古丽朵儿拉着商宁秀的手说着话,原本只是为了试试她会不会排斥自己的接近,后来这手里软软的触感实在是太好了,嫩豆腐似的,古丽朵儿就这么握着捏了好几下都一直舍不得松手。

  “我吃过一次中原的嫩豆腐花,那还是那年跟着他们去边关靖州城吃上的,甜甜的,里面还加了酒酿小汤圆还有红豆,哇,真的终生难忘,但是这玩意太娇嫩了而且不好存放容易坏,路途遥远商队都不愿意带来草原上,这些年就一直没买到,明年春天好不好,咱们骑快马,一起去再吃一次!”

  古丽朵儿馋的口水都要往下流,商宁秀的神色稍稍松动了一分,复又抿紧了嘴唇,“他不可能放我去边关的。”

  “谁啊,你说库穆勒尔吗?”古丽朵儿眨着眼,“不会的啦,咱们四个一起,他肯定同意,他之前不让你出门只是担心你不熟悉草原到处跑有危险,你看,你这一趟不就碰见赖皮蛇了,哎哟那群狗嗷嗷叫,个子还那么大,可吓人了,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有库穆勒尔敢一个人千里单骑冲进中原买药。”

  商宁秀不说话了,也不知是不相信还是想到了些什么别的,见她沉默,古丽朵儿接着道:“我之前都听维克托说了,他们其实早上出门都看出来回回湾里有蛇了,但是库穆勒尔还是愿意去救你,即便你是逃婚走的。其实你真该好好谢谢他,他都救了你两次啦。”

  商宁秀垂眸轻轻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原本修剪整齐的粉色小贝壳昨天晚上因为太疼了,抓在他背后,有的被那钢板似的后背绷断了,有的抓出了他的血,红色的血痂粘在上面,看起来十分凄惨。

  古丽朵儿也没逗留太久,临走前回头瞅了帐子门口的男人一眼,然后神秘兮兮地朝商宁秀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商宁秀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秘密凑了过去,结果就听见这个小胡鹿般的女子悄悄说道:“秀姑娘我跟你讲哦,弄得你不舒服的时候一定要跟库穆勒尔说,多沟通,让他改,告诉他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他肯定会听的。”

  商宁秀一张小脸红了又白,好在古丽朵儿原本也没打算听她再回答什么,说完之后就笑眯眯地跟她告了别,和维克托一起走了。

  外面下过雨后就起了凉风,穆雷送走了两位客人之后怕她冷,就把帐门关上了。

  男人慢慢走回床前,盯着她的一张小脸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悄悄话了,你的脸红成这样。”

  商宁秀原本羞恼的气血已经冷静下去了,现在被他重新一提,脸颊又有几分泛红的趋势,她低下视线,气不顺地说:“跟你没关系。”

  穆雷没接话,帐子里霎时间安静下来,气氛微妙凝重,只剩下屋外偶尔掠过的呜呜的风声。

  商宁秀不怎么暖和,将手往绒毯里缩了缩,垂着头,再三鼓足勇气,终于还是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矜持与廉耻,开口道:“现在你已经……得到过我了,你的恩情,我还了。”

  穆雷就猜到她憋不出什么好屁来,嗤笑了一声道:“恩情?所以呢。”

  商宁秀张了张嘴,在他那双琥珀色眼瞳的注视下,仍然坚持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所以,我们两清了,这件事,我不怪你。如果你愿意的话,等我回到中原之后,我可以用侯府的名义,在整个大鄞境内募集向往关外,愿意嫁来草原的女儿,为你的部落解决女人稀少的难题……你放我走好不好。”

第27章 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越往后说, 穆雷的眉头就扬的越高,男人似笑非笑盯着她,商宁秀看着这眼神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藏在绒毯下的手指攥紧了袖子, 想要在这目光下寻求一些自我安慰。

  “说完了?”穆雷问她。

  商宁秀不吱声, 有点紧张, 穆雷点了点头,接着道:“行,老子就跟你算算帐, 我前后也算是救了你两次,草原到鄞关少说几千里路, 中间可不止巴蛇一个流氓部落,你是我拜过狼神的媳妇,我可以千里相送,也再折成一次救命恩情,没占你便宜。”

  男人痞性尽露地动了动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直接上手解了外衣往床上一甩, “既然你用这个方式来还恩, 那一夜可不够,三次救命之恩, 少说也是折你三夜床笫之欢吧。”

  商宁秀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一片, 昨夜那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忽然间苏醒过来, 别说是现在这病殃殃的样子了,即便是她最身强体健完好无损的时候, 也是断然受不住他那虎狼之躯的折腾。

  他是故意的,这种经历再有两次, 她不可能还有命回去。

  穆雷甩了衣服就直接上前一步作势要硬来,那体魄带来的气势实在太令人窒息,不过就这么一步,就把商宁秀吓得花容失色惨叫着后退,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出框满脸泪痕,疯狂地拒绝摇头:“你不要过来,呜呜呜你别过来,我好疼啊……”

  穆雷原本就没想来真的,目的就是吓唬她,很显然这目的轻易就达成了。

  男人单膝撑跪在床上,跟她隔着不近不远一段距离,足够起到震慑作用,却又不会刺激出她的过激反应,“自己好好想清楚,这笔账要不要这么算,你今天要是没点头,过了这个村,要是以后再让老子听见这句话,可就没这么好揭过去了。”

  商宁秀哭得直抽抽,身上到处都疼动作也快不起来,缠在绒毯里的身子折腾了两三下,才成功将自己往后退到了安全距离外。

  穆雷心里直发痒,痒得快要爆炸了。尤其是这个女人刚才还无意识地在他腿上蹬了一脚借力,她没穿鞋,不轻不重,跟被猫儿挠了一下一样,那小巧的足掌形状他都能真切感受出来。

  想攥住那只脚腕,把她从毯子里拖出来,想让那只小巧的脚掌踩在掌心里给他握住,握得牢牢的……

  但还是算了,她有伤在身,拖出来了摸得见吃不着才更是折磨。

  “别哭了,眼睛不疼吗,肿得跟核桃似的。”穆雷深深叹了一口气,再一次说服委屈自己兄弟再等些时日,想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手到一半看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才想起来还有个什么狗屁过激,于是男人心里更加烦躁了,皱眉道:“碰一下就跟见了鬼一样,还想跟我谈条件。”

  “谁想、想跟你、谈谈谈条件了啊,是你自己、无赖、无赖流氓、你自己加的。”商宁秀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给抽抽成了好几段,胡乱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

  美人梨花带泪本该极戳人心,但商宁秀的这种哭法实在太娇嗔,穆雷之前是向来听不得别人哭哭啼啼,此刻竟是难得没觉得烦躁。

  他看着她花猫似的小脸反倒生出一股愉悦的心情,生平第一回 软下嗓子跟人说话:“好了好了,你看你哭得,脸都花了,打水给你洗洗好不好。”

  商宁秀好半天才缓过呼吸的劲来,小幅度地吸着鼻子,小声道:“我想沐浴。”

  穆雷径自去生炉子烧水,闻言回头瞟了她一眼,随口道:“知道你爱干净,昨晚上你睡过去之后我给你洗过了,那地方上过药现在最好不要见水,晚上换药之前再给你洗。”

  “……上药?”商宁秀僵在了床上,脸色难看地艰难问道:“你……还给我……洗过……澡?”

  “嗯。”穆雷回答的轻松随意,“昨晚上婚礼的时候脸上画了图腾,而且出那么多汗,当然要洗澡。”

  商宁秀的眼前一阵晕眩。

  之前一直没在意,只感觉到疼去了,现在经他提点之后商宁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伤处确实有一种清凉黏腻的类似药膏的感觉。

  “我问过维克托了,如果要方便的话可以正常去,反正这个药是十二个时辰一换,不影响什么。”穆雷手里动作麻利,嘴上也没停,一字一句都砸在商宁秀薄薄的面皮上,她脸色爆红一把将自己的脑袋也藏进了绒毯里,“你住嘴!别再说了!”

  洗脸的热水很快就烧好了,穆雷将铜盆搁在木架上,一双大手将方巾拧干,琥珀色的眼里有着自己的打量,他状似寻常地招呼她道:“过来,洗把脸舒服点。”

  穆雷心里的想法是,之前二人之间的气氛一直紧张着,她反应大点也正常,但现在稍微缓和一些了,维克托给她下诊断的时候说的是草原话,商宁秀自己是一直都不知道她有可能对他的接近存在一个所谓的‘过敏’的状态,所以面对他的试探也无从伪装。

  穆雷朝她伸出了一只湿漉的手掌,天气冷,上面还轻轻冒着白气,温柔无害,就好像在哄骗懵懂的猎物跌进陷进中。

  商宁秀磨蹭了好半天才把眼睛从绒毯里露出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面前的水盆,慢吞吞地挪动着,从男人对面的位置一点点接近了铜盆,她轻轻吸了下鼻子,踌躇着停在了约摸一臂之外的位置。

  穆雷垂眸睨着她,为了弱化自己的威胁性站在那也不动弹,出声催促道:“离那么远干什么,快过来。”他轻动了动手指,想将人诱哄到身边来。

  木架立在床边上,商宁秀侧着身子挪到了床沿坐下,她避开了他悬在半空的那只大手,动作幅度很小地将架子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然后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浸入了热水中。

  水声清亮,穆雷打量着她的动作,不着痕迹坐了过去。二人中间就隔了一个铜盆的距离,商宁秀双手托着方巾在脸上轻敷,一抬眼瞧见这么大个男人坐在身边被他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方巾也掉进了水里。

  “你在家里,都是有人伺候的吧。”穆雷没去计较她的后退,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稀松平常,伸手从水里捞出了她的方巾拧干,然后越过铜盆去捧她的脸。

  商宁秀想避开那双大手,但她的反应和速度显然都是比不上穆雷的,尤其男人的臂展优秀,轻易就能将她捞住。

  穆雷的手掌把着她的后颈,带着粗粝触感的指腹在控制她的同时也在轻轻用力按揉她后颈的皮肤,仿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抚这只随时会炸毛的小猫儿,但是男人的方巾还没来得及伸到她脸上,商宁秀就已经开始明显地呼吸困难了。

  她挣扎着往后脱身,那口气一直吊在喉咙管里上不来,直到穆雷终于愿意松手放开她,商宁秀往后退出了好几尺远,那种心慌若擂鼓的感觉才慢慢开始有所好转。

  穆雷坐在那,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商宁秀的这口气终于是喘过来了,她看着穆雷的这副模样,再联想到之前几次经历,即便是现在再晕眩迟钝也是已经反应过来了,她问他:“我得的是什么病?”

  她好像猜到了些什么,那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期盼与愉悦。

  “不就是操重了点搞伤了,什么病,下次轻点就是了。”穆雷将方巾丢进水里,答非所问。

  此时此刻的商宁秀已经没功夫去在意他用词多么粗鲁了,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急切求证:“我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对不对,你一碰我,我就会浑身起疹子会心悸会窒息。”

  商宁秀越说下去眼里就越有光,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咬舌咬不死,自戕也被你镇压,但你再敢强来,我可以心慌气短憋死我自己呀。”

  那副得意的样子,穆雷竟是给她气笑了,“你是不是人有点烧傻了,老子头一次看见有人为得病开心的。”

  得到了他的亲口证实,商宁秀更加开心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觉得沉重的身子都好像跟着一起变轻盈了些。

  “笑个屁,傻婆娘。”穆雷很无奈,轻轻嗤笑了一声。

  草原上的夜晚向来寒凉,之前的白日里尚且还有太阳光的照耀,而今日本就下过雨,入夜之后的气温愈发的低了。

  纱帘后面冒着蒸蒸热气,商宁秀泡在浴桶里久久不愿意出来,一为起身水外寒凉,二为自己身上那遍布全身不堪入目的红痕。

  郡主身骄肉贵,这身矜贵的皮囊从小到大连个手心板子都没挨过,如最无暇的美玉,一揉一碰皆能留下证明,而如今竟是被这个男人画画一般地留下了满身的浓墨重彩。

  商宁秀靠在浴桶里久久没有动静,对比起第一次被他折辱那时候用力搓洗的反应,此刻她反倒要安静许多。因为已经洗不干净了。

  外面的穆雷还在烧水,隔着帘子问了她一句:“水凉了吧,我给你加点热的,天气凉了多泡泡热水澡对你这种病怏怏的小身板子有好处。”

  商宁秀神游的思绪被男人的脚步声给惊了回来,她赶紧出声拒绝道:“不用了你别进来,我不泡了。”然后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起身。

  带起的水声哗啦啦地响,与此同时穆雷也已经大步流星地掀了帘子进来了。

  商宁秀惊叫一声赶紧又再躲回水中,一边抱着自己转身躲避他的视线一边急促赶人:“你、你滚出去!谁准你进来的!”

  穆雷的视线在那羊脂玉一样的脊背上流连,男人的脚步没有受到她丝毫的影响,仍旧按照自己的速度走上了前来,拎起木桶将热水匀速倒进了她的浴桶里,一边倒嘴里一边噙着笑调戏她:“你之前不是很得意吗,那股得瑟劲呢?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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