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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50节
小说作者:旺了个汪儿   内容大小:383 KB  下载:我被皇帝重生了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4-25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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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肉乎乎的,小辫子翘起来,十分可爱。

  许连琅托住她的脸细细打量,到底是兄妹,尽管五官没那么相似,但轮廓中还是可以看出路介明的影子。

  “哥哥好久不来了。”容昭突然冒了一句,“我好想他。”

  “姐姐,你想吗?”

  许连琅捧着她脸的手抖了一下,路介明这一走已经有五日之久,似乎这几年来,她们并没有分隔过这么久。

  过了好久,久到容昭都快要忘记自己问了什么,许连琅才道:“不想。”

  “现在就想的话,以后离开了可怎么熬。”

  容昭年纪小,但对大人的情绪变化敏感极了,她抱住许连琅的脖子,贴近她的耳朵,小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可是,哥哥说他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许连琅没想到她这么小一个人竟然这么会说话,以为是她为了安慰自己,刚要开口,容昭又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告诉姐姐一个秘密。”

  她故作玄虚,大大的桃花眼打量着周围环境,等张嬷嬷去了后面做饭,才像模像样的告诉许连琅。

  “哥哥走之前来过一次。”

  “好早好早,哥哥就来了,他身上湿湿的,沾上了露水。”她使劲回想,小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哥哥眼睛都是红的,像是也哭过鼻子了。”

  许连琅心脏倏尔一疼。

  “他说,姐姐这几天八成会来看我,叫我黏人一点,将姐姐留在这里。他怕耸云阁那边又给你气受。”

  “我当时太困了,很多记不清了。”容昭委委屈屈撅嘴,“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都不是为了看容昭,只是为了姐姐。”

  “但我不生姐姐气,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怀里的小家伙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一直往她怀里钻,刚刚才梳好的发髻全部乱了。

  许连琅的心也跟着乱了。

  她何德何能,得人如此对待呢。

  与此同时的华贵营帐中,烛火燃了一根又一根,烛泪堆砌起,有婢女悄无声息清理了又轻手轻脚退出。

  窦西回跪在柔软的金线红绿海棠地毯上,陛下的火气已经消了,他来请罪。

  陛下长久的叹气,声音压了几低,像是怕吵醒床上长久入眠的人。

  皇帝的帐篷里,天子居于一方小榻,大床纱幔层层,一众御医侯在帐篷外。

  条件有限,陛下尽力给了最好。

  窦西回将功补过,陛下赏罚分明,他心有余悸,起身告退。

  帐篷里人人谨小慎微,没太多人注意他的动作,他绕过一众御医,慢慢靠近了那个昏睡的少年。

  少年漂亮的面容隐没在白雪的丝绸薄被中,莹白的肤像是要融为一体,只有漆黑的眉眼蹙着。

  少年生得实在好,像幅水墨画,泼墨而来,浓淡相宜,轻而易举牵绊住人的视线。

  只是他好像过分虚弱了,胸膛的起伏都甚微,唇瓣干裂苍白,有血丝渗在漂亮的浅薄的唇形上。

  窦西回惊讶,以为他为自己留好了后路,以他的功夫,悄悄减弱自己受伤程度简直轻而易举。

  却没成想,他为了力求真实,对自己可以狠成这样,以皮肉之躯来博得机会,昨夜突然起了高烧,几番折腾下,这幅模样,真的如同病入膏肓。

  少年身姿单薄,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青紫色的血管在肌肤上清晰可见,有御医在搭脉。

  窦西回询问,“如何?”

  太医连连摇头,这位太医与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是世交,待窦西回亲如一家,并不避讳他,“说来奇怪,伤口虽然深,但用的药都是好的,昨夜伤口又开始渗血撕裂,高烧查不到缘由。我猜着,该是七殿下有心结,趁着这场病,心结大肆入侵,他自己好像也不想好起来。”

第58章 做妾 他就是要自己疼,他就是要自己病……

  “心结能有这样大的影响?”

  御医将路介明的手放回绸被中, 他指尖发青,手骨凸起,被放回绸被中时, 手指还虚无的抓了一下,“世子有所不知, 老夫接手过很多病人,病根儿就落在心上,吃什么药都不好。”

  “他就是要自己疼, 他就是要自己病着,再多的药又有什么用呢?医者不能医心,你说是吧。”

  御医摇了摇头, 叹了一声,“才十四岁, 又生在皇家,小小年纪能有什么坎过不去呢。”

  “这样的富贵命,别人都羡慕不来啊。”

  窦西回讪讪笑了一声, 他与御医告辞, 退出了大帐。

  临近傍晚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乌云积蓄在一起,厚重的云层压在头顶, 让人的胸腔都难受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会大雨倾盆。

  王福禄守在帐篷外,手边托盘上放着的白瓷碗里盛放的浓黑药汁正冒着袅袅热气。

  他正训斥着一个小太监,王公公能动手就不张嘴,一脚接一脚踹了过去,他目光正视前方, 脚却看准了要命的地方使劲。

  小太监受不住连连求饶,才刚出声,就被警告。

  “闭上你那狗嘴,吵到了圣上,丢的可是脑袋。”

  眼看着窦西回驻足许久,王福禄才堪堪放过那个小太监,“滚吧,一月之内,别叫我再看见你。”

  他面冷声细,与窦西回交谈时才和缓了几分,“窦大人这么晚还不回去歇息?”

  窦西回指尖轻轻扣着衣袍边角,浓眉扬起,“找公公打听个人,听说公公先前想要收个义女。”

  他恰到好处的留白,等着王福禄的反应。

  王福禄没料到他来问这事儿,警惕起来,后仰了身体,拂尘在空中摆了起来,将盈盈绕绕的蝇蚊驱赶了个干净,“窦大人倒是什么都知道,连这奴才的事,都这么清楚。”

  窦西回不欲惹恼他,“连琅姑娘与我有过一面之缘,难得有眼缘,总想多方打听打听。”

  王福禄眉心皱得很深,这眼缘,是怎么个眼缘法儿呢?男人打听女人,不过是那么两三情谊,窦西回身份这样高,屈尊降贵打听个女子,想来也是不一般。“窦大人是多少贵女痴梦中情人,何必打听个奴婢呢。许姑娘脾气倔的很,不会给人做妾,大人若是真心喜欢,就该早早放手。”

  窦西回笑了,“公公何以见得,我只能给她妾室身份。”

  山峦般的眉峰挑起,酒窝浮现在面上,风势越来越大,将他的发丝吹拂起,他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松爽,让他带上了一种游刃有余的张力,一张一弛间,让人不得不信。

  但王福禄是何许人也,他活了大半辈子,信不来这些小孩儿情爱上脑的话,古往今来,谁争得过世家规则,谁又扛得过俗世眼光。

  王福禄没有挑明,只是笑而不语,“许连琅在耸云阁伺候,想来窦世子应该调查清楚了,我要不出来人,兴许窦世子可以,挺机灵的一个小丫头。”

  窦西回追着他问,“当初为什么不肯随公公来宫中呢?”

  任谁都知道,王公公的义女是求也求不来的,荣华富贵只会接连而来,反观耸云阁,在今天之前,都是个被遗弃的地方。

  他的暗卫可以调查的东西有限,皇帝身边的人更是碰也不能碰。

  窦西回心里装着这件事,总想问清楚。

  王福禄冷哼了一声,“那丫头……放不下里面躺着的那位……”

  言至如此,他便不想多说。

  弯弯绕绕之间,留给窦西回自己去体会吧。

  “七殿下这番立下大功,陛下定会带其回宫,到时候那丫头八成也会跟着,她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希望这七殿下不要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就好。”

  “窦大人要是真有心,与其在这儿问我,不如亲自去接触,你真切感受到的才是最真的,不是吗?”

  帐内传来陛下接连不止的咳嗽声,王福禄不再逗留,托盘上的药已经晾凉了,“老奴先过去,窦大人请便吧。”

  窦西回微微点头,算是应了。

  王公公的话里大有深意,窦西回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他的妻子自然不会走母亲的老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的,没有感情的羁绊,到头来,谁都不会痛快。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与路介明达成合作。

  路介明状况不稳定,这一昏迷就昏迷了整整五日,陛下原先还会守在帐中照料一番,他心中有愧,又寄予厚望,亲手侍奉汤药,第三日的时候,陛下老毛病却复发,咳嗽中见了血,再也经不起半分操劳。

  帐篷便就成了路介明的独帐。

  他期间醒了几回,意识并不清楚,三公主路薏南来照顾过他几回。

  暴雨如注,一下便下了大半夜,雷声滚滚,闪电如鞭一般横亘在天际,一下子让帐内明亮起来,又在下一秒,销声匿迹。

  雷雨天最是骇人。

  路薏南用温热的帕子给路介明擦着脸,她动作轻柔,路介明眉头蹩出了一条细纹,她用手指尝试着捋平,不得其法。

  有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紧跟着来,雨点敲击在铜器上的声音像是要震破人的耳膜。

  也就在这时,路薏南感觉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气将她拉着靠近了路介明,路介明面颊泛着红潮,薄唇喃喃,一直在叫“姐姐”。

  路薏南想不通这都烧了这么久,他哪里来的这样大的力气,竟也叫她完全挣脱不掉。

  她就那么以一种难受的姿势悬空着上半身,用手肘撑在他的胸膛上方,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清路介明浓密且因为不安而轻轻颤动的睫毛。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眼珠透过薄薄的一层眼皮转动着。

  路薏南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努力放柔声音,一遍遍重复,“姐姐在这儿呢,介明,别怕,你快些好起来,姐姐一直守着你呢。”

  雷声不断,有一声震耳欲聋,惊了路薏南一跳,她下意识的想要抱头躲避。

  就是这个偏柔弱的避让畏惧动作让路介明张开了手臂,将人抱进了怀里。

  路薏南还来不及惊呼,就听得那一声沙哑嗓音从头顶少年的喉咙间溢出,他示弱又恳求,唤出了那个日日夜夜所想的人的名字,含糊一声,不甚清楚。

  但路薏南敢百分百确定他喊的是谁的名字,她试探的询问,“介明,我是皇姐,不是许姑娘。”

  紧紧箍住的手臂瞬间泄力,少年也终于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在梦中,安慰他的人是许连琅,被他抱进怀里的人也是许连琅。

  清醒的那一刻是痛苦的。

  他恍惚又虚弱的想,他都病成了这幅样子了,怎么姐姐还不管他。

  难道要他死了,姐姐才会看他一眼。

  他昏迷太久,人都迷糊起来,闪电刺眼,他抬高手臂挡在了眼前,迷迷糊糊又想起他们第一次的肢体接触。

  和今晚很像,她主动的抱起了他,主动的走进了他的生命,像是一粒野草种子,落在最荒芜的土地上,艰难扎根,但只要一旦落下根,就拔不掉了。

  荒芜的土地没有体会过野草的好,一旦体会过了,就成了瘾,戒不掉。

  慢慢的,他完全醒过神来,入目的便是深褐色帐篷顶。

  是了,他还在木兰围场,姐姐不在这儿,根本不知道他受了伤。

  他捏了捏眉骨,率先跟路薏南道了歉。

  路薏南满脸关切,只唤了婢子去叫一直候着的御医。

  胸口处的伤在疼,他顺从御医的话检查伤口,昏迷了这许久,今夜突然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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