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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_分节阅读_第33节
小说作者:泽日   内容大小:270 KB  下载: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1-0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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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城门前,一守卫正巡视着入城的百姓,忽然见一黑马疾驰而来,马上只一白衣女子,戴着帷帽看不清面目。

  守卫来了精神,抽出腰间的鞭子,拦在路中间,正想教训教训着不守规矩的人。

  谁知那马速度丝毫不减,从他身旁一跃而过。他准备破口大骂,马上的人却劈头盖脸地扔下一块玉牌来,正砸在他脸上,一时间两眼发黑,一道鼻血立马蜿蜒下来。

  守卫平时在城门一带作威作福,哪里受过这种气,正要将那玉牌掷到地上,却见玉牌质地极好,一眼便知价格不菲,再看上面刻了“明庭”二字,顿时吓得腿软,这这这……这可是长公主殿下的封号啊。

  再向前望去,黑马一骑绝尘,早已往着城中远去。

  当京仪冲进季府时,许太傅也闻讯匆匆赶来。她羞愧于自己还要劳烦年迈的老师,但此时她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这许多。

  甚至来不及多问问太傅进来朝中局势,只把太傅扔去应付季家老夫人,便自行匆匆往季明决的寝屋赶去。

  当她看到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郎君时,眼泪终于压抑不住,纷纷夺眶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一整天,有存稿了,嘻嘻

  ☆、第 46 章

  

  京仪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只有一点意念还勉强支撑着她扑到床边。她指尖颤抖,掀开薄被一角,便见他胸口处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室内浓重的药气熏得她脑中昏昏沉沉,她只木然道:“他为何还不醒来?”从战场上受伤,再到送回京城,其中至少有一月时间,为何他还不醒来?

  侍奉在旁的医工小心翼翼道:“回长公主殿下,季大人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了,只是小人也不知季大人为何还不醒来……若是这般持续昏迷不醒不能进食,对身子也有大不利。”

  她玉手扬起,下意识就想给这无能庸辈一巴掌,但最终只轻轻道:“出去吧。”季明决肯定不喜欢她打人,那她就不打。

  寝屋中陷入持久的死寂,长公主坐于床边,握住他一只手,额角蹭在他手背上,默默流泪。

  他此时的体温比常人低许多,一点也不如往常那般温热宽厚。

  京仪从未想过恣意张扬如他这般的人,竟然都会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这些时日来她日日安心守在行宫中,只等这一仗打完……

  胡乱塞在袖中的小瓷瓶突然滚落出来,京仪手忙脚乱地将它捡起,拧开,果然是一枚圆溜溜的小药丸。

  她此时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也不去想云鸣怎么会有药,只掰着季明决的下巴想把药送进去。

  然他虽在昏睡之中,却紧咬下巴,京仪根本掰不开。她不知不觉间已是满脸泪水,头失力地埋在他颈间,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呀……

  耳旁听着他微弱的脉搏声,长公主稍稍振作,起身,双手撑在他两肩旁,盯着他紧闭的双唇发愣。

  终于,京仪含着那颗药丸,低头覆上季明决苍白的双唇。

  ……

  门外有些许动响,长公主心中突然一凛,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后起身,开门,果然是气喘吁吁的许太傅。

  她知道许太傅必定有事同自己交代,收起心中杂乱心思,随他移步到左侧厢房中。

  许太傅头发胡子已全部花白,他只抚着苍白的胡须不住叹息着。

  还是京仪率先开口道:“老师,前线现下形势如何?”季明决是此战主将,他受重伤昏迷,前线必然军心散乱。

  果然,许太傅皱眉沉重道:“季将军受重伤,鞑靼人趁机反扑,来势汹汹,暂代军权的王廊将军抵挡不力,连失数城。”

  长公主的脸色立马黑沉下来。

  “还请长公主恕臣等老儿无力,不能亲自上阵杀敌,以告先帝在天之灵。”许太傅说到这里,已是满脸羞愧。

  京仪只别过眼去,道:“老师何出此言,两国交战,还需你们费心。”

  许太傅又道:“形势虽险急,但鞑靼似乎有意和谈,前些日子鞑靼人的使团已经进京……”

  还不待她细问,季府外突然马匹嘶鸣,继而有些嘈杂人声传来,长公主眉目凛冽,心知必然是秦太后按捺不住,派人找上门来了。

  她稳定心神,同许太傅一道,往季府大门而去。

  门外却是从前父皇身边的冯盼,先帝过世前,将他指去新帝身边伺候,现下是纯帝身边的一等大太监。

  冯盼还是从前那副讨喜的模样,见到京仪前来,连忙上前去行礼道:“殿下,您可算舍得从行宫中出来了,皇上天天念叨着长姐,只想着能见您一面呢!今晚宫中正巧有夜宴,皇上一定要请您前去呢。”

  京仪站在季府门口,望着冯盼身后浩浩荡荡的皇家仪仗,冷笑道:“好,正巧本宫也想见见太后娘娘她老人家。”

  长公主寒气森森,众人皆不敢抬头,只有许太傅想到前几日入京的鞑靼使团,突然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出言阻拦,却见马车已经载着长公主往皇城而去,他急得一拍大腿,连忙往城北赶去。

  ……

  先帝驾崩不过数月,新帝以日代月,虽已除孝服,但仍恪守规矩,故此次两国宴会只简单举行。

  宴会中以茶代酒,文武百官盯着席上鞑靼使团中的人,皆一言不发。两国激战数月,都知道鞑靼渐趋萎靡,但本军主帅一朝受重伤,群龙无首,反而给了鞑靼喘息的机会。又逢大齐将才青黄不接,派去的一个王廊不堪重用,竟又让鞑靼反扑。

  面对着鞑靼人的和谈请求,朝廷上一时间分为两派,一方主战,直言山河不可破碎,鞑靼必须严惩;一方主和,道边境百姓已经受不起兵祸□□,握手言和才符合大齐利益。

  今夜晚宴,正是为回复鞑靼使团,大齐究竟是战是和。

  殿内气氛沉闷,直到殿外传来一声高唱:“长公主驾到!”众人才活泛起来。长公主本在行宫中为先皇守孝,如今在这鞑靼使团和谈之际突然回宫,立马就有机灵人心思活动,似有所感。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身素衣的长公主缓缓行来,长发低垂,清瘦风流,不着装饰,反更见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尚不论旁人如何惊叹,坐于上首的鞑靼王子拓跋烈手执茶杯,眼底含了些兴味地盯着她纤细的背影。

  京仪落座,先向龙椅上的纯帝请安问好,再同珠帘后的秦太后眼神交汇。她嘴角微勾,秦太后好整以暇,两人皆不甘示弱。

  秦太后坐于珠帘后,思量着李京仪今日当街纵马的行径,眼中兴奋更甚。不想这小贱人当真对季明决用情至此,竟敢自投罗网,省得她花费力气把人从行宫中捉出来。董清灵若是知道她的女儿是这等下场,恐怕在地府中都不得安生吧?念及此,太后脸上笑意更浓,勾得眼角的细纹都更深两分。

  京仪自从落座后,便察觉到对面鞑靼使团中有一人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略有些恼怒地回望,才发现是一鬓发微卷,深目高鼻的鞑靼人。见她似有不悦,那人反而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向她遥遥举杯。

  她胃中升起不适,一杯茶将将要送到嘴边,都被她反手倒在地上。

  拓跋烈大笑出来,早就听说大齐的长公主和那些羞答答的大家闺秀不同,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烈性儿泼辣的。

  他这一笑,几乎把全部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拓跋烈索性起身抱拳,道:“战火连天,两国百姓都深受其害,我鞑靼诚心和谈,今日已到期限,敢问皇上和太后娘娘考虑得如何了?”他的大齐官话说得略显生涩,但还算流畅。

  京仪并未在意他轻佻的态度,只盯着珠帘后的秦太后。她若是但敢苟且求和……

  秦太后故作宽和的声音从后传来:“本国自然不愿生灵涂炭,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还请王子毋急。”

  拓跋烈并未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吃了个软钉子也毫不在意,却把目光转向京仪,如鹰一般盯着她,一字一顿道:“那敢问太后,和亲一事商议得如何?”

  “大齐若愿赐下公主和亲,我鞑靼必定以臣自居,从此退出战场,约束国民,不再挑起争端。两国有公主做纽带,也可修复两国关系,还边境安宁和平。”

  殿内霎时寂静,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那跪坐着的长公主。

  夜宴上只出现了一位公主,这和亲之人,几乎只能是……

  处在风口浪尖的京仪反而成了最镇定的一个,她甚至心中微讽,原来这般迫不及待地安排她赴这夜宴,就是为了此事。

  秦太后此时倒很满意这鞑靼王子的粗鲁与直接,竟在夜宴上公然说出和亲请求。李京仪若是拒绝,那便是这一战的罪人,要遭受整个大齐的唾弃。若是李京仪乖乖前去和亲,那便再好不过……

  殿中寂静得几乎只能听见众人粗重的喘息声,此事的意义,甚至比这一战更重要,只看皇上太后如何抉择。

  诡异的寂静被京仪一手打破。她站起身,道:“本宫亦觉和亲可行。”

  这话惊得在座的人都一愣,秦太后更是握紧了凤头纹扶手,紧紧盯着站在宫殿正中的她。

  只见长公主从袖中取出一明黄布帛,慢慢展开,道:“本宫身为长公主,自然该大齐分忧,和亲一事本不容推辞,但是……”

  “先帝在位时,就为本宫和季大人定下婚事,只待本宫出孝便立即成亲。先皇之名,金口玉言,本宫身为人子,实在不敢违背父命。”

  “何况如今季大人为了大齐身受重伤,正陷于昏迷之际,本宫怎能背信弃义,嫁作他人妇?”说到此处,长公主将那明黄布帛展示出来,众人皆见那的确是文熙帝的亲笔与圣印。

  拓跋烈双手在胸前交握,只道:“季大人作战勇猛,只如今季大人重伤昏迷,殿下您嫁过去可是守望门寡啊。”

  他话说得太过直白,其余人皆纷纷变色。

  长公主以绢帕微微拭泪,抬起一双水波荡漾的美目,语气却是坚定道:“望门寡又如何?季大人若是为国捐躯,本宫也应当替他守寡,侍奉英烈的家人。”

  她执着那方布帛往太后步去,“太后深明大义,这和亲一事,应当不会舍不得二殿下吧?”

  文武百官都望向珠帘掩映下的太后,秦太后面色微变,连厚重的粉都遮不住她脸上的不悦,她紧握扶手,压抑着怒气道:“此事过后再议。”

作者有话要说:  正好听到这首歌,就用这个做标题了~~还有几章长公主就要重生咯

  ☆、第 47 章

  

  京仪从皇宫中抽身离开时,热度一阵一阵地滚到身上来,今日她被逼得无法,只有拿出父皇生前留给她的圣旨震慑秦太后,若季明决还不醒过来……

  我才不要嫁过去守寡呢……长公主绞着帕子,低声念叨这一句。马车外却突然响起吊儿郎当的一声:“殿下不想守寡,不如乖乖嫁给我!”

  京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背紧紧靠着车壁,对外赶车的马夫道:“快走!”马车却停了下来,只听车夫为难道:“王子,您这……里面可是长公主殿下啊!”

  拓跋烈早就知道文熙帝过世后,长公主在秦太后面前根本无权无势。今日宴会上一见,不仅印证心中所想,更让他对这无依无靠的小公主感兴趣,刚才听到她在马车内那般娇娇地叹息一句,才起了点心思逗弄她。

  拓跋烈勒马拦在马车前,对着车内喊道:“殿下这是要去哪?不如让我送您一程。”

  他手中的马鞭微扬,甚至有一两下都打在了车帘上,几乎就要把车帘勾破。

  长公主和秦太后斗法一日,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此刻又被这混账缠住,恼怒得气血上涌,胸口不停起伏。

  马车外的人甚至更加狂放,朗声笑道:“殿下今日想必累了,大齐的客舍倒还不错,不如殿下今晚到我下榻之处歇息?”

  长公主从未受过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她正要掀开车帘狠狠斥责这人,却听见外面传来极轻却不失威严的一声:“殿下。”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落下,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马车,果然见一身长毛大氅的季明决正站在车外。

  京仪立马扑到他怀中,双手吊在他颈后哭道:“坏人,你为什么要吓我,你知不知道我都要被别人欺负死了!”

  她自己也有法子脱身,回过头来也能报仇雪耻,可一见到郎君的身影,就忍不住想要躲在他怀中。

  季明决将哭成泪人的长公主裹到大氅里,确认她被藏得严严实实后,才贴着她的耳廓道:“是臣不好,让殿下受委屈了,殿下责罚臣好不好?”

  拓跋烈看着他俩竟然当街就这般亲热,讨了个没趣,正要转身离开。然季明决右手微抬,止住他离开的动作,道:“王子冒犯了我大齐的长公主,就想这般轻易离开吗?”

  拓跋烈见他脸色苍白,不知此人怎么这样都能醒过来,嘲讽道:“谁看见我把长公主怎么样了?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他眼里的挑衅之色,分外张狂。

  季明决嘴角亦扬起嘲讽的幅度,右手微微往下,立马有一群士兵出来将拓跋烈团团围住。他环紧怀中人的纤腰,淡声道:“王子虽是鞑靼使者,但当街冒犯长公主,罪不容诛,暂时扣押。”

  他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不妨让这鞑靼王子尝尝。

  说罢,不管身后人如何吵闹威胁,他抱着怀中人便登上马车。

  季明决实则早已是强弩之末,大氅下已经冷汗涔涔,一进马车便只能靠着车壁借力。

  但他还得抽出心神安慰受惊的小公主。将人搂到怀中,季明决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才道:“殿下不必担心守寡了,臣活得好好地呢。”

  这话气得京仪用小拳头砸他,她被人欺负成这样,他居然还敢取笑她!

  “嘶……”郎君倒吸一口凉气,京仪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连忙停手,紧张道:“我碰到你哪里了?赶紧让我看看!”

  “殿下还未过门就这样凶,以后怕不是要骑到夫君头上作威作福。”郎君头靠着车壁,只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和喉结,慢悠悠道。

  京仪明白自己那封圣旨必定被他知道了,被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调笑,气得抱手转过身去不肯看他。

  季明决也怕自己玩笑太过,只好又低声把人哄回怀中,“好了好了殿下,何必跟臣置气呢?”然而长公主还有小脾气,只在他怀里一口一个“坏人”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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