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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与忠犬(重生)_分节阅读_第31节
小说作者:人间观众   内容大小:283 KB  下载:皇位与忠犬(重生)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08-2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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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铃这才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早说啊,你们中原的男人真是的,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喜欢,总有那么多古怪。”

  符若初略有几分愧疚,赶紧推销队伍里的其他人:“我们这些人里基本都是会武功的,你看我的得力‘管家’闵七,还有那几个护卫,人高马大武艺高强,身体也特别棒。”

  于是闵七以及几个护卫,在篝火晚会后都被部落中的女人拉去了帐篷里。影十三暗中庆幸自己是隐匿身形藏在暗处,否则估计也被公子卖了。

  篝火之中掺杂了助兴的药,自酿的美酒也让人精神兴奋飘飘欲仙,闵七他们得了符若初的默许,稍微放纵一晚,倒也无妨。

  只是宴会结束的时候,符若初和孟如川成了被剩下的两个,无人理睬。符若初是年纪小,人家熟女看不上,孟如川居然是不喜欢女人的,让人空欢喜,避之不及了。

  “如川,对不起刚才那么编排你。”符若初道歉的时候一点诚意都没有。

  孟如川却不知为何,只觉的很开心:“公子是舍不得我,怕那些如狼似虎的南蛮女人将我给吃了?那长夜寂寞,今晚可如何过呢?”

  “陪我一起,看星星?”符若初说完这句,抬头一看,发现周遭都是茂密高耸的树木,树冠遮天蔽日,他们在的地方虽然是宅子里一片空场,不过能望见的天空也就是头顶上那么一小片,宛如井底观天。

  “好啊。”孟如川忽然拉起了符若初,飞身一跃,上到一棵大树上,几个起落,就攀上了树顶。

  在这里,往下看寨子的竹屋变得像小盒子一样小,篝火星星点点,越发不真切了。而往天上看,枝叶逐渐稀疏,天幕开阔,星河流淌,比在地面上看的时候,视野变大了许多。

  符若初与他肩并肩手挽手,站在粗壮的横枝上,她却不看天,而是扭脸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醉话,她说:“真好看。”

  “?”

  “你的眼睛,比星光璀璨。真好看。”符若初的语气又甜又腻。

  山风刮过,树枝摇曳。符若初假装站不稳,一下子搂紧了他的腰,趁他错愕之际,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第55章 回到越州

  下一刻, 孟如川也慌张的站立不稳,一脚踏空,整个人往树下掉去。

  好在他轻功不弱, 下坠的过程中很快就找到了平衡,下意识的揽住公子初的腰,飘然落地。可公子初醉眼迷离,咬在他的唇上,就是不放开。

  他刚要挣扎, 公子初就变本加厉, 直接将他推倒在地。

  于是他便不挣扎了,躺平,任凭予取予求。

  符若初其实没有喝醉, 她就是假借发酒疯,占他便宜。没想到他居然从了?反抗了一下下就放弃了,除了坠下大树的时候那一刻的慌乱,而后都顺从乖巧的要死。

  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对他进行更多的“欺负”,却终于还是在窒息之中, 找到了理智,放开了他。从他的身上站起来。

  望着他紧闭的双眼, 颤抖的睫毛,规规矩矩躺平的姿势,她并不餍足,她还想索求更多。然而晋江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面临被锁文的恐惧,她再一次深吸一口气,扭头跑了!

  公子初居然就那样跑了?孟如川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火辣辣的痛, 脑子里一团乱,如梦似幻,倒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迷迷糊糊的,躺平了不想起来,也没有勇气去追。除了嘴唇之外,他身上也如发烧一样哪里都滚烫。他恨不得立刻脱了所有衣裳。

  可是他强迫自己就那么躺着,让碎石隔着衣服咯痛脊背。让他能更快一些清醒过来。

  十九年来,他从没有主动亲吻过任何人,也没有被人主动亲过。幼时,婉婷也不会像其他母亲那样亲吻孩子,他记事早,两三岁时的记忆至今都有。那时候他还以为是他不够乖,不够好,婉婷才不与他亲昵。婉婷也不允许服侍的下人们对他太亲近。

  他一直习惯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除了公子初。其他人的靠近都会让他不适。

  也只有公子初,让他能体会到全然不同的,炙热的渴望。渴望贴的更紧,水乳交融,再不分离。

  直到天亮,公子初都没有再回来。孟如川的身体也终于恢复如常,脑子里的杂念经过一夜的冷静,似乎全然被压制在了最隐秘的角落。再见到其他熟人的时候,他依然是偏偏公子不染纤尘的模样,他们不会知道他曾经那些亵渎放浪的想法。

  唯有嘴唇的红肿并不是那么快就能消退。

  闵七早上赤着背晾着一身“草莓”印,撞到了溪水边洗脸的孟如川。他耀武扬威显示了一把自己强健的肌肉,还好心问:“小孟,你的嘴怎么肿了,被虫子咬了?”

  孟如川睁眼说瞎话,点头称是。

  “公子没给你也安排几个美女?”闵七继续挑衅。

  孟如川淡然道:“昨晚上公子当众说我不喜女色,所以我一个人在地上躺了一夜。也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

  闵七听后大为同情。

  躲在暗处的符若初狠狠的想,早知道就不只是咬他嘴唇了!还好她的嘴唇肿的不明显,否则让闵七发现了再问起来,那她该如何解释,也说被虫子咬了?

  接下来数日,彩凤部派了十名精壮青年,外加银铃一起,与符若初的人共同开拓洞中商路。孟如川召集的婉婷旧部也陆续赶到。其中有擅长机关之术的,也有会破解毒瘴驱散毒虫的,还有那对水貂也派上了用场,暗河汹涌,食人鱼时常出没,准备完全依然凶险重重。

  总之大家齐心合力,分工合作,制药的、开路的、破机关的,终于算是将地下暗河走通,一直到十几里之外,几乎是山的那一边了。

  可惜这原本的出口坍塌严重。虽然没有什么厉害的机关,只是乱石碎土,也还需要人力开凿整理。这就不是几天功夫能弄好的了。

  符若初当机立断,留下闵七协助,以彩凤部的人为主力,继续开凿最后这段。其余人都随她先回去越州城内,免得她消失太久,让江咏歌不放心。

  临走之前,她单独找了银铃。

  光天化日之下,寨子里的广场上,两人肩并肩坐着,不像是一对男女情侣,更像是姐弟话别,也没有那么多避讳。

  银铃问:“公子初,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呢?”

  “我是北燕人,不是南昭人,将来经商也可能只是手下来。”

  “那我还能再见到你和孟郎么?”银铃对孟如川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死心的。

  “有缘自然会见到。”符若初好奇道,“你也不一定非要在寨子里等啊,你汉话说的好,将来开通了商路,你去巴蜀那边做买卖,给寨子里带来更多的利益不是更好么?”

  “我父亲说,女孩子终究要嫁人的。他想将我嫁到别的部落,可是我说,我喜欢干净斯文长得好看武艺高强的汉人,我才不要嫁到别的部落。”银铃一点都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符若初笑道:“那你在越州或者去巴蜀找一找,抓一个看着顺眼的回来给你做压寨夫婿怎么样?”

  一句戏言却被银铃当了真,她点点头十分赞同:“你说的太对了。天下这么大,汉人那么多,我要仔细挑一挑,肯定有比你和孟郎长得好,又愿意和我过日子的。”

  符若初满嘴鼓励,心内却想,那条直通巴蜀的商路开通之后,彩凤部光是收过路费估计就能大赚一笔,如果会经商积累财富,改善部族的生活条件,说不定很快就能称霸一方,成为南蛮之首。

  这一世的银铃,未必需要远嫁到京城,给新帝当妃子来巩固部落的威信。她或许真能找到喜欢的男人,愿意与她双宿双飞,一起留在越州这边经营部落。

  那样才符合她天真纯粹的性情,而不是在杭城幽深的后宫内消磨年华。

  希望,一切真能如她所愿。

  江咏歌直到看见公子初带着孟如川全须全尾的从山中游猎归来,才算踏实下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浪了?一个月都杳无音信的。”江咏歌劈头盖脸的一顿埋怨,语气简直就像是深闺怨妇,盼来盼去终于盼到外出的丈夫归来。

  符若初不以为然道:“我们误入了南蛮彩凤部的领地,还好我能言善辩长得好,带去的人也都个个精壮俊美,彩凤部的姑娘们很是喜欢。我们这才能安全回来。”

  江咏歌一口茶水刚喝到嘴里,听了这句话,悉数都喷了出来,呛的咳了半天才算顺过气来:“你说什么?你们被南蛮野人给抓了?还与那些野人女子……”

  “什么野人?他们有会说汉话的,而且姑娘们一个个年轻漂亮,身材火辣,特别开放。与中原女子全然不同呢,每天晚上围着篝火跳舞,吃吃喝喝,姑娘们看上了谁,就拉到自己帐篷里,热情的很。其实不用语言通不通,体力好就行,像我这么俊的,好几个姑娘为了我大打出手……”

  符若初信口开河吹的天花乱坠。

  江咏歌听得艳羡不已眼睛都直了,哀叹道:“真是的,你们过得神仙日子,我倒好,每天总是去这个庙那个寺的,与各种老和尚讲经吃斋,还要装作一副无欲无求潜心向佛的样子,实在是淡出了鸟。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还去山中‘打猎’,也带我一个?”

  “行啊。”符若初答应的爽快,还煞有介事的说,“彩凤部首领有个女儿,长得可漂亮了,一心要寻个高大英俊武功高强风度翩翩的汉人当夫婿。她看我太小,看孟如川太瘦弱,我看你挺合适的。”

  “真的?”江咏歌眼睛一亮,“那姑娘长得真漂亮?”

  “漂亮是漂亮,不过她养了一头凶猛的白虎当宠物,若是谁敢惹她生气,就会成为白虎的食物。闵七都打不过那头白虎,差点被叼走吃了。她的夫婿将来是要留在寨子里的,你确定你要去?”

  江咏歌对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但正是有信心才决定千万不能让彩凤部的人看到他。露水姻缘可以接受,不过万一真被这帮南蛮抢去,当了长年驻扎的压寨夫婿,再也出不了山,那可就惨了。

  符若初逗着江咏歌言语上戏耍一番之后,还是回归了正题,将商路开通的大致情况说了。省略了婉婷旧部的那些细节,只和江咏歌谈将来的合作模式。

  “彩凤部要从巴蜀那边贩卖井盐,他们本来就是南蛮大部落,将来有钱了很可能会发展为一方首领。我觉得你们也要趁早收买一下他们。”符若初说的诚恳,“而我们只要了一个好处,就是我的人从那条商路经过,不用交过路费。所以,你们如果谁想夹带私货不打算给过路费的,可以找我合作,我的人帮忙带货,能省点银子。”

  江咏歌凝神思索,不解的问道:“符老弟,你这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过路银子能有多少钱?你的人帮我夹带私货难道要收费么?那还不如直接交给彩凤部过路费。”

  “彩凤部的过路费是用商品价值衡量的,他们说了算。东西贵重的,交的过路费多,东西便宜的交的钱少。而我的商队将来无论卖什么都是不要过路费,你说划算不划算呢?”

  江咏歌一想也对,可是:“你是北燕人啊,你的商队不就是北燕的商队,你们千里迢迢来南境这边只为了去巴蜀么?北燕人如果想到南昭做买卖,交的税可重的很。”

  “我的商队为什么是北燕人呢?我在南昭要留质十年,就不能找点南昭人帮着做买卖赚零花钱么?巴蜀那边的货物以前都是辗转才能到越州,如今有了更便捷的商路,我从中赚点差价倒买倒卖,也不为过吧?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这倒也是。念在你们开通了商路,我会为你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得准了你正经经商。”江咏歌终于吐口承诺。

  “这就对了,你看看我帮你夹带私货的好处,这不是眼瞅着就到手了么?”符若初笑得皎洁。

第56章 南境军中

  商路的事情解决了, 江咏歌其实和符若初一样,还惦记着南境这边军中的事情。

  摄政王把控军权多年,当初对越州这边南境大军之中也安插了不少他的党羽进来。而越州这里, 最早先是隶属皇权直接管辖的,当年益亲王谋逆,越州这边的统帅邓愈还想调兵从南向北攻入益亲王的领地,缓解杭城的忧患。可惜远水难解近火,而且益亲王也派人唆使了南蛮诸部挑衅扰乱。邓愈的兵马只好先维系南境的边防, 终究让摄政王抢了先机。

  摄政王上台之后, 以邓愈年老体弱为由,派了心腹干将李耀充任南境副帅,所谓协助边防, 三年时间逐渐架空了邓愈的实权。

  江咏歌这几日走访那些高僧,手下也没闲着,将军中的派系大致摸清楚了。邓愈虽然尚在,不过看似心灰意冷,常年称病不出帅帐,军务都交给李耀操持。实际上他身旁还是有几个得力的干将, 笼络了一些军心。李耀则提拔近年来出挑的年轻将领,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再有一些只是混日子混军饷的老兵油子, 他们偷懒耍滑,摇摆不定,见风使舵,对两边都没什么忠诚度。

  如果想从这些人里选出愿意暗中为新帝做事的, 实在是难。不过这种难啃的骨头,江咏歌肯定不能独自啃,他总想着多拉个垫背的一起, 分散对手的注意力。

  比如这位北燕的质子,是不是该利用一下呢?

  南昭的边境驻军与州府的兵丁不同,是沿着边境几大要塞修筑营盘,平时军队并不入城,不干涉百姓生活。边境驻军主要是依赖全国的征兵,而修筑工事靠当地征的民夫,还要当杂役,供给兵将们日常用度。因此军方对州府的依赖性其实也不能说没有,而且驻军越多,越是加重了当地的徭役负担,还要靠着州府的粮仓提取军粮。

  越州府台管着百姓管着钱粮,为了驻军消耗的事情,多少都会有些矛盾摩擦。平素州府与驻军两方的头目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忙各自的,互不往来。

  如今却有军部的人又入城,催一批新的民夫。越州府台假做去巡视地方上的水利农田,避而不见。其实府台也是发愁,哪里还有民夫?

  正是农忙时节,十六岁到六十岁的民夫都征调走了,谁还去田里做事?南蛮诸部最近不是消停了许多么,还要什么民夫,修哪门子的工事?军中那帮兵将,整日里闲着,自己修工事还能锻炼体魄,不是挺好的吗?

  当然这些话,府台不可能直接明说,只是闷在肚子里发牢骚,哪敢招惹军系那边的人?能避则避能拖就拖,拖过了农忙,再凑点人送过去,也能勉强交差。

  江咏歌知道府台“躲着”军中的人不见,他却有些好奇是谁来了。一般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被派来的将官理论上应该不是摄政王的铁杆。

  府台这种应对招数一看就是家常便饭,避而不谈,能拖就拖。军中派来的人入城来,差事办不好,民夫拉不到,也没法回去交差。如果是兵油子中间党,谁讨这种苦差事,办不成回去要挨军法的。

  江咏歌琢磨了半天,这个在州府里坐冷板凳的,多半是邓愈那一派的。要不然借机见一见?

  江咏歌和符若初都是住在州府内的官衙里,上宾客院之中。军中有人来办事,是住在另外一个院子里,那边都是公务往来的驿馆,出入是普通办差的人员,条件不如江咏歌这边的上宾招待之所。

  江咏歌溜达到隔壁驿馆,果然见到一群穿了铠甲的士兵愁眉苦脸坐在院子里,议论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军营,怎么才能凑够了民夫的人数,免得不够数挨军棍。仔细听听,他们言谈中还抱怨李副帅条件严苛,非要五百个民夫,新修什么瞭望高台。这话音明显该是邓愈的人。

  江咏歌立刻就有了要攀谈的念头。不过找了个由头,花钱叫了街上酒楼里几桌上等的席面,说是自己的一个得力下属过生辰,邀请大家一起喝酒吃饭庆贺一下。

  他当面邀了符若初,也派人请了隔壁驿馆里的几位官差。

  酒席就设在了宽敞的院子里,普通兵丁侍从都能上桌。另外单独一小桌精致一点的,摆在了他们这边的花厅里,守株待兔,等着军中那位将领赴宴。

  不多时,一个穿了便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院子里那些兵见了这人,一个个都放下了碗筷,喊道:“凌将军好!”

  看起来他们对这位将领很是钦佩,那种崇敬不是装的。估计来的这些兵都是这位凌将军一手带出来的。

  “凌将军?”符若初不禁又想起了上一世,攻破了北燕都城的那位先锋官。她一直猜测,那人是南昭新帝秘密培养的嫡系,在摄政王倒台之后,能迅速整顿军务,成为新帝把持军权的得力助手。莫不就是眼前这位凌将军?

  江咏歌早就摸过一遍南境军中的将领名称,这位凌将军单名一个辉字,职务只能算是裨将,还没到将军那么高的级别。

  凌辉早年间征兵入伍,从小兵一点点做上来的,不过因着会些家传武艺,又读过书会写字,得了邓帅的赏识,做了一段时间邓帅的亲兵。而今他身为裨将,也算是不小的官,若是平民出身,在没有大战的时候,能凭借日常小军功的积累熬年头,升任裨将,已经基本到头了。

  再看凌辉的容貌,江咏歌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人身材健硕面色黝黑,络腮胡子,脸上还有一道疤从右眼角到耳际,动作神态都透着军中的飒爽之气,一看就是久在行伍磨砺,虽然身穿便装,也不似寻常文官,而是隐约流露出武将的杀伐之气。

  这凌辉应该算是邓愈的嫡系下属了,不过姓凌,江咏歌越看越觉得,这人的眉眼与孟如川有几分相似。只是孟如川面容苍白,身形消瘦,也没有蓄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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