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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_分节阅读_第65节
小说作者:六喜桃   内容大小:407 KB  下载: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9-12-18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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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永嘉县主和勇毅王妃曾是姐妹,这侧妃怀了胎,挡了勇毅王妃的恩宠,说不定,永嘉县主是为了帮勇毅王妃这个妹妹一把呢!”

  “不对吧?这勇毅王妃自从认祖归宗有了公主的身份,就和惠景侯府不怎么来往了!前几回宴饮,我亲眼看见勇毅王妃和永嘉县主面对面走过,两人竟是连句寒暄的话也不说呢!”

  “我可听说,勇毅王府的周侧妃和柳侧妃都是显平伯送到勇毅王府的美人,今日永嘉县主对柳侧妃下毒,岂不是一下子得罪了显平伯府和勇毅王府两家子?”

  “惠景侯府和裴国公府是什么人家?岂会忌惮显平伯府和勇毅王府?那薛亭晚打小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这次堂而皇之的下毒毒害别人,咱们在场贵女的可通通都是证人!”

  薛楼月看着观礼台上乱作一团,笑的颇有深意,拈起一块云片糕放入口中,笑道,“这点心真是入口即化,分外可口。”

  身旁的心腹婆子忐忑道,“王妃,永嘉县主已经派人去查幕后之人,老奴买通御厨往糕点里下毒的事儿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吧?”

  薛楼月拿着丝帕擦了擦手,眉梢满是得意和讥讽,“妈妈放心。今晚皇上要在御帐为塔尔特布汗接风洗尘,两国御厨一早便在御膳营帐忙着筹备今晚的宴饮。那御膳营帐外的庶卫虽多,可上午乃是塔尔特的兵吏当值,下午才和大齐的兵吏轮岗。塔尔特兵吏不通大齐之语,就算看到妈妈和御厨交谈,也听不懂你们交谈的内容。”

  “再者,那塔尔特人唯恐惹祸上身,不敢贸贸然卷入咱们大齐内部的争斗,定会选择缄口不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薛亭晚的手能有多长?能伸到塔尔特人里去?!”

  薛楼月本想借薛亭晚之手,用一碟点心除去柳氏腹中之子,若是薛亭晚和怀敏郡主也误食下毒的糕点,也算是一箭三雕。这招“二桃杀三士”之计算无遗策,没想到竟然又被柳氏那白猫搅了局!不过,那白猫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暴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次,就算薛亭晚全身上下都是嘴,也无法说清楚!

  那心腹婆子听了,这才放心,连连恭维道,“王妃高明。小王爷十分看重柳侧妃腹中的孩子,等御帐议事结束,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永嘉县主,咱们且等着坐山观虎斗了!”

  “你当裴勍是好惹的?只怕他会护着薛亭晚周全!罢,一想到能叫我那姐姐背上毒妇的骂名,一想到能叫惠景侯府一家人糟心一阵子,我这心中就喜不自胜!”

  薛楼月冷笑一声,面露阴狠之色,“只可惜,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这回竟是又让那柳氏腹中的贱胎逃过一劫!早晚有一天,我必将其处之而后快!”

  惠景侯府帐中。

  “你这孩子定是被人设了局!”

  宛老太太一敲龙头拐杖,怒道,“众目睽睽之下,好一个借刀杀人,不露痕迹!毒害王府侧妃,陷害当朝县主,什么人竟有如此狗胆!”

  宛氏也怒不可遏,“最近勇毅王府气焰嚣张,人人避之,幕后之人专挑这个档口对柳侧妃下毒,又将此事栽赃陷害到阿晚身上,存心挑起几个世家的仇怨,真真是心如蛇蝎!那柳氏腹中的胎儿不过两个多月,幕后之人竟也做得出此等有损阴德之事!”

  薛亭晚靠在黄花梨木圈椅上,一手扶着额角,秀眉微蹙,只觉得头痛欲裂。

  一直不曾出声的怀敏郡主突然抬眸,“我知道了!定是亲近之人下的手!那幕后主使定是知道柳氏整日胆战心惊,缠着我寸步不离,又知道今日观礼台上我的位置就在县主身旁,柳氏也必将坐在我二人身旁,才生出如此缜密毒计!”

  帐中众人正推度猜测,燕妈妈从外头匆匆入内,回禀道,“老奴和侍卫们已经亲自去御厨营帐中查探盘问了一番,今晚皇上要在御帐为塔尔特布汗接风洗尘,两国御厨忙着筹备宴饮,参与点心烘焙的两位大齐御厨皆道‘不曾注意何人在点心里动了手脚’,老奴又询问了御厨营帐外驻守的塔尔特兵吏,他们支支吾吾,只道语言不通,老奴瞧着,大抵是隔岸观火,不愿牵扯其中罢了!”

  宛老太太见多识广,闻言冷笑道,“此行草原会晤,为的便是修两国百年之好,那塔尔特士兵就算看到可疑人等,听到阴谋之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定不会主动卷入大齐权贵之家的争斗中!他们选择缄口不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塔尔特兵吏支支吾吾,三缄其口,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眼看着幕后主使呼之欲出,却卡在了塔尔特人这一关上,真真叫人火急火燎,坐立难安。

  宛氏皱眉,“眼下只有找到能在塔尔特三军中说上话的人,才能叫那些兵吏们开口吐露实情!可侯爷和姑爷尚在御帐之中议事,恐怕只能等议事结束再想办法了。”

  德平公主放下手中茶盏,愤愤道,“外头整个营地都传遍了!说阿晚存心加害柳侧妃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那些贵女平日里本就爱搬弄口舌是非,对阿晚心存嫉妒偏见,如今可算得了机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若非我允许柳侧妃坐在身旁,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更不会给那幕后歹人可乘之机”

  怀敏郡主心中自责难当,双目微红,话带哽咽。

  她性子冷傲,不擅与人相处,以往每每伤怀无助,皆是薛亭晚在旁安慰,这份情谊她一直铭感五内。

  眼下那些诋毁薛亭晚的传言传遍了整个营地,流言猛于虎,薛亭晚身为一府主母,却因她背负上了加害她人的毒妇之名,叫她怎能安心?

  薛亭晚闻言,勉强一笑,忙安慰道,“怀敏,我们皆是□□凡胎,无法未卜先知,若是有人存心要害我,又如何拦的住?总之,这不管你的事,你也无需自责。”

  怀敏摇了摇头,起身道,“等不得了,我这便去想想办法!”

  说罢,怀敏提裙便向帐外走去,众人阻拦不住,德平公主见状,忙追上前去,“本宫同你一起去!阿晚,你且在帐中等着消息!”

  律琰行出御帐,望着绵延青山,无限绿野,英朗眉宇间阴霾不减。

  侍从古青从身后追上来,怒冲冲道,“方才大王子那般态度,实在是欺人太甚!当日布汗派二位皇子一同前去平定木戎之乱,殿下率亲卫浴血拼杀,立下汗马功劳,大王子作壁上观,没有出一兵一卒,却坐收渔翁之利,分走一半功勋!如今也好意思在大齐皇帝和臣子面前狂言‘功勋皆是其一人所得’,实在是卑鄙无耻!”

  律琰皱眉,“古青,慎言,大王子也是你可以随意议论的么?这里四处都是耳目,你还嫌咱们塔尔特部落不够乱吗。”

  古青忍不住道,“属下是怕大齐皇帝听信了大王子谎话,说服布汗立其为王储,到那时殿下岂非岌岌可危”

  律琰张口打断,“王兄是嫡出,又是长子,理应继承大汗之位。我身为庶子,幸得父汗一直信任宠爱,今日才能和王兄比肩而立。母亲常说,人生而在世,贵在知足常乐,休要欲壑难填。我又怎能一味贪恋本不属于自己的王储之位?”

  古青忧心忡忡道,“殿下!可大王子他好乱乐祸,恣行凶忒,睚眦喜功,不得民心,并非良君之选!也正是因为这点,那些老臣们才一直拥簇殿下,希望殿下成为我塔尔特之储君!”

  “好与不好,是不是良君人选,应由父王决断,并非你我可以断言。”

  律琰闭了闭眼,沉声道,“这十年来的勾心斗角,几乎消磨殆尽兄弟之情——古青,我已经受够了,以后,王储之位何去何从,便听父汗的意思罢。”

  将近十年的立储之争,塔尔特内部各氏族相互打压,暗流涌动。已经严重影响内部和谐和民众安稳。律琰爱民如子,不忍民众受王储之争所累,心中早就愧疚难言。

  律琰生来便是这般淡然性子,和狼子野心的布汗一点不像,若不是律琰和布汗长相得十分相似,又骁勇善战,英勇无匹,古青恐怕要怀疑他是不是布汗的亲生儿子!

  主仆二人想谈不欢,显然无法劝服彼此,古青愁眉苦脸,正欲上前再劝,不料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争执之声。

  “让开!本郡主要求见布汗!”

  “郡主,公主,布汗正在御帐中和皇上议事,擅闯御帐乃是死罪!”

  “放肆!在本公主面前,也敢提死罪二字!统统起开!”

  怀敏郡主和德平公主显然是铁了心要闯过守卫,兵吏们顾忌着二位贵人金枝玉叶,不敢动手阻拦,更不敢放人入内,真真是为难至极。

  律琰抬眼望去,正看见一身碧色裙衫的怀敏郡主,二话不说,当即提步走了过去。

  古青看见律琰的举动,本就焦灼如焚的心情更添了一把柴火——塔尔塔那么多妖娆女子,律琰看都不看一眼,偏偏对大齐的郡主这般的魂不守舍!若是旁的女子也罢了,却偏偏是勇毅王府的郡主!

  古青很铁不成刚的叹了口气,一边想着如何劝律琰收回不该有的心思,一边飞快地跟了了过去。

  守卫的兵吏纷纷立缨行礼,“见过二殿下。”

  律琰草草点头,望向那清丽的女子,一脸担忧,关怀至极,“郡主来此,所谓何事?”

  他的瞳孔如棕色琥珀,和大齐人的黑色眼瞳不同,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诚挚认真。

  他身量很高,她要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四目相对。

  几乎是一瞬间,怀敏郡主决定信任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塔尔特王子——冥冥之中,不需要任何理由,便觉得他定会帮她。

  ☆、第99章塞上宴曲(五)

  大帐之中, 四名塔尔特兵吏跪于下首,七嘴八舌地用塔尔特语说了许久。

  塔尔特虽马肥兵壮,却不如大齐国力强盛, 塔尔特人中,只有地位较高的贵族们会从小研习大齐之语,普通民众和下等兵吏通晓大齐之语的实在凤毛麟角。

  帐中众人皆听不懂这几个塔尔特兵吏叽里咕噜说的什么,纷纷望向上首的庶王子律琰。

  方才, 燕妈妈禀报了御膳营帐外驻守的塔尔特兵吏们语言不通的事情,众人皆是心急如焚, 眼看着就要揭开幕后下毒之人的面纱, 事情却陷入了难解的僵局, 众人千思万想,难以寻觅到破局之法, 怀敏郡主心中内疚难当, 和德平公主冲动出帐而去,本想硬闯御帐, 求得布汗首领的帮助,没想到竟是在御帐外偶遇了庶王子律琰。

  律琰听二人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便点了头, 答应愿意倾囊相助, 为此事略尽绵薄之力。

  因着律琰的生母是大齐女子,自小便十分精通两国之语。等下首的兵吏说完, 律琰神色凝重, 略顿了顿, 才沉声用大齐语道,“这几名兵吏上午在御膳营帐外戍守之时,的确曾目击过形迹可疑之人——约莫是巳时一刻,有位御厨出了营帐,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在角落里密谈许久,末了,那位老妇拿出一只纸包递与御厨,两人窃窃私语,目光躲闪,似乎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上午那盘被下了毒的点心,是余妈妈亲自带着点心方子去御厨营帐中,叫两位御厨经手烤制出来的,从点心出炉到呈到柳侧妃面前,都是余妈妈亲力亲为,没有经过别的丫鬟婆子的手。

  余妈妈是薛亭晚的心腹妈妈,打小看着薛亭晚长大,自然不可能被人收买,刻意陷害自家姑娘。既然余妈妈没有嫌疑,如今点心出了事,总归是和做点心的御厨有关。

  方才怀敏郡主和德平公主出帐的时候,薛亭晚便料到了这点,当即叫燕妈妈带人将那两名御厨捆了来,在帐外候着,一是防止幕后之人杀人灭口,销毁人证。二是确保二位御厨随叫随到,以备不时之需。

  宛老太太闻言,当即冷哼一声,“阿晚猜的果然不错。燕妈妈,快快将那两名御厨押上来!叫这几名兵吏亲眼指认一番!”

  那两个御厨已经听说了糕点差点闹出人命的事情,此时被押着进帐,皆是战战兢兢,伏地不敢抬头。

  那四个塔尔特兵吏交头接耳了片刻,指着其中一位御厨叽里咕噜说了一番。

  那御厨名为张阜,京城人士,在御膳房当值五年,平日里没少顺手牵羊,是个贪财好利的市侩之徒。今日一早,余妈妈带着点心方子来到御膳营帐,吩咐两位御厨制出薛亭晚要用的点心,那张御厨前脚应承了余妈妈,后脚便和薛楼月的心腹婆子在帐外密谋,收下黄金五十两,行下毒之事,可谓是胆大包天。

  张御厨见自己被塔尔特人认了出来,忙伏地磕头,哭求道,“贵人明鉴!那婆子说,那碟点心是要拿给柳侧妃吃的!只是要给侧妃下毒!并没有说县主和郡主也会用这糕点!没想到那杀千刀的婆子是在诓骗小人呐!小人就算浑身是胆,也万万不敢连带县主和郡主一同谋害!望贵人们开恩!望贵人们开恩!”

  张御厨之所以有恃无恐,答应往糕点里下毒,一是想着小小侧妃,怎么能拗的过王妃的大腿?这等高门的后宅争斗多了去了,他下了毒,拿了钱,自然可以独善其身,全身而退。二则,那守卫在营帐外的塔尔特兵吏不通大齐之语,就算和那婆子高声交谈,塔尔特人也听不懂他们密谋的什么——然而万万没想到,怀敏郡主和德平公主竟是寻来了塔尔特的庶王子相助,而这位庶王子,竟是如此精通大齐之语!

  身为御厨,与人勾结,下毒谋害,当诛九族。思及此,张御厨已经是汗毛倒竖,胆战心惊,伏地瑟瑟发抖不止,

  宛老太太吃过的盐比在场小辈儿们吃过的饭都多,见御厨那抖若筛糠的模样,知道他的心防已经崩溃,当即威吓道,“事已至此,指使你下毒的婆子是何人,还不快快交代清楚?难道还要等律琰王子派这几个兵吏去满营地的搜人,一一指认出那婆子不成!?”

  薛亭晚冷冷看向下首跪着的人,“张御厨,你可想好了,若是你此时不交代清楚,来日那同谋的婆子反咬一口,把下毒的责任都推到你一人身上,你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律琰闻言,知道宛老太太和薛亭晚是有意恐吓逼问这位御厨,也作势道,“你们四人即刻去营地中搜人,莫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帐中,天潢贵胄的贵人满座,你一言我一语,早已经把那御厨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状。心中悔不当初,抬手自扇了几个耳光,伏地不住地磕着响头,将薛楼月的心腹婆子如何指使他下毒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勇毅王妃身边的妈妈拿五十金贿赂了小人,叫小人在糕点中下了大剂量的凉药小人为了蝇头小利,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实在是悔不当初!小的愿意指认那婆子,和她当面对峙!只求贵人们开恩!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满门十二口性命,不能断送在小的一人手中哇!”

  凉药,乃是禁廷中常见的落胎之毒,此毒中含有大量麝香,若是大量服用,孕妇吃了,见红落胎,未怀孕的女子吃了,则会导致终身不孕。

  薛亭晚紧握着椅子扶手,脸上惊怒不定。

  薛楼月心如蛇蝎,作恶多端,先前下霜花草之毒毒害薛亭晚,宛老太太本欲把她乱棍打死,不料献庆帝的圣旨突然而至,赐婚于勇毅小王爷怀敬,将其从乱棍之下救出,算是勉强饶她一命。没想到,她竟是屡教不改,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听了御厨这番坦白,知道幕后指使之人是薛楼月,宛老太太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连手中龙头拐杖几乎都握不住。宛氏听了,也怒意上头,几欲昏厥。

  薛亭晚见状,强压下心头之火,勉强安慰了一番宛老太太和宛氏,忙叫费妈妈将宛老太太和宛氏搀扶了下去。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宛老太太和宛氏庇佑她十几年,如今她已长成一府主母,非任人欺凌的雏鸟,不该叫祖母和母亲再为她动气,为她忧心。

  薛亭晚并非是以德报怨的圣人,被薛楼月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甚至多次下毒,妄图置她于死地,尚存的几分姐妹情分也随风散尽,悉数化为怒火和失望。

  薛楼月三番五次蹬鼻子上脸,叫她忍无可忍。这次,倘若不给她颜色看看,只怕薛楼月会忘了,当年惠景侯府能叫她活下来,今时今日亦能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帐中只剩下德平公主、怀敏郡主、庶王子律琰和薛亭晚。

  怀敏郡主万万没料到幕后黑手是薛楼月,惊得脸色苍白,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虽然她和怀敬这个哥哥兄妹情分浅薄,薛楼月终归是她的嫂子。亲嫂子给薛亭晚下毒,叫怀敏心中羞愧难当,恼怒难言,终是忍不住起身一拜,“此事终究是勇毅王府对不住县主,我先给县主赔罪!既然王妃嫂子做错了事,理应得到严惩。我不为嫂子说清。也望县主不要顾及怀敏的颜面,秉公处置此事,怀敏先行告退,随后再来探望县主!”

  上首的律琰听了侍从古青一番耳语,明白了薛楼月和薛亭晚二人的复杂关系,心中也一阵惊讶,又见怀敏郡主羞愧行礼出了帐子,忙告罪一声,起身追了出去。

  那御厨已经被拖下帐去,暂时关押,德平公主怒道,“好一手借刀杀人!她薛楼月五毒俱全,不配为人!竟然想除去侧妃,往你身上泼脏水!来人,即刻把薛楼月那贱人捉来!”

  薛亭晚面色冷凝,沉着开口,“德平,眼下她是勇毅王妃,又是公主之身,怎能随意动用私刑。我知道你想为我出气,但若要治她,有的是法子。她会借刀杀人,咱们反杀也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德平公主见薛亭晚从容不迫,也渐渐冷静下来,冷笑道,“听说当初怀敬求娶我不得,对薛楼月极其厌恶,一直偏宠柳侧妃和周侧妃二人,如今薛楼月毒害侧妃腹中胎儿,怀敬不会轻饶过她。阿晚准备怎么做?”

  “眼下,御帐中议事就要结束,我会此事的将来龙去脉拟成密信两封,一封呈给皇上,一封呈给怀敬,等她薛楼月受尽折磨,再取之性命。”

  薛亭晚垂首饮茶,长睫微颤,“这回,我不会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众臣在御帐中议事许久,终是敲定签下了和平条款,两国臣子纷纷出帐,看似喜不自胜,实则各怀心思。

  怀敬出了御帐,属下便递上一封密信,又上前耳语了一番。怀敬听闻耳畔之言,脸色登时大变,当即疾步行往帐中。

  “王妃,自打一个时辰前那御厨被押入惠景侯府的帐子中,就再也没出来过!那塔尔特庶王子也随着德平公主和怀敏郡主一同进了帐子老奴恐怕恐怕此事已经败露了!这可怎生是好!”

  “慌慌张张的东西!”

  薛亭晚被婆子说得方寸大乱,心神不定,张口呵斥道,“那律琰身为塔尔特王子,和薛亭非亲非故,想必不会轻易伸以援手!妈妈莫要自己乱了阵脚!若是无事便快些退下吧!”

  那心腹婆子心慌意乱,只得听命退下,不料刚走到帐门口,怀敬一把掀开帐子,抬脚狠狠揣在婆子心口,上前掐住薛楼月的脖颈,怒声骂道,“你这贱人恶妇!竟敢妄图残害本王未出世的子嗣!”

  ☆、第100章塞上宴曲(六)

  怀敬生性暴虐, 无情无爱,不见得有多喜爱柳侧妃,倒是对她腹中子嗣极为看重,毕竟,往近了说, 还等着这子嗣为勇毅老王爷的重病冲喜,往远了说,来日若造反登上帝位,子嗣乃是稳固江山的一大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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