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二嫂应该懂吧?后来,文芳生下一对龙凤胎,又正好是与王家人解释误会的时候,沈家又利用满月宴的机会大摆宴席。王家人来了,连国家领导人都出席了,这个面子够大了吧?
可是,面子是有了,沈家人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你想,连一个小小的满月宴,领导人都来参加了,那后来呢?不是还有文雪与战家小子的结婚宴吗?还有沈家大孙子、二孙子的结婚宴?如果都得大摆,那领导要不要来?
要知道,来与不来都尴尬,来了,那应该说国家领导重视沈家呢?还是应该说沈家人挟恩图报呢?只要想通了这点,你就应该知道为什么沈家后面几桩亲事都如此低调了。”
萧晴慧听了小叔子这番分析,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她虽说不理政事,可是,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这些利害关系经小叔子这么一分析,哪还有不明白的呢?
再说,她只要知道并不是沈家不重视自家女儿就行了,其他事情要如何,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女儿嫁入沈家,那些亲戚刚开始时,背后还会嘀咕几句。
谢云云的母亲就曾在背地里说:“从来只知道沈家有一位大公子,如果我们谢家闺女嫁的是沈家大公子,那自然是好事,可是,嫁的却是什么二公子。也不知道小叔子是怎么想的,竟然帮丹丹说这么一门亲事。
与沈琅再好,也不能把侄女往火坑里推吧?还有晴慧,不是总是自恃清高吗?怎么这下子眼界这么低了?要是我,怎么也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
有人也便附和:“是啊,京都还有那么多世家呢?哪家不比没落的沈家强?以前沈家还有沈园撑场面,如今这沈园都被国家收去了,沈家还剩下什么呀?不就只剩下几家破超市、几家破工厂吗?
还有,听说沈家的规矩是沈家祖产都得留给沈家老大。唉,丹丹这嫁过去,还不知道会受什么苦呢。”
第七百五十七章 厚此薄彼
谢云云听得母亲与别人这番言论,却是无语至极:不关心时政、不关心外面大事的妇人真可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沈家哪里还是她们眼里的样子?沈家老大虽然能继承祖产,可是,这些祖产并不起眼,也没啥好争的。
沈家如今让人眼红的不是那些祖产,而是云峰山庄、青山医药公司、沈佳时代广场,这些新产业,只要其中一样做好了,便会拥有数不尽的财富。
再加上,听说沈家大公子无心仕途,又没有兴趣经商,继承了祖产也不会有太大的发展。而二公子沈文峰就不同了,学的本就是企业管理,读书时代就开始创业,如今,人家除了这些家族企业,还拥有建筑公司、物流公司。
不,不只这些,听程子晴说,曾文芳在南方还创下不少产业,这些产业以后会归谁所有?自然少不了沈文峰那一份。
唉,别人不知道内情,而她,也是知道了堂妹会嫁入沈家之后,才从程子晴处打听到了不少内情。只是,知道又如何,她已是无力回天,她只恨叔叔偏心,有好的亲事只记得堂妹,不记得她。
她还比谢丹丹年长一岁,按理来说,这事应该先轮到她才对,可是,为什么叔叔问都没有问她一声,便越过她直接找了堂妹呢?与堂妹来比,她即使差一些,在谢家人眼里,配沈家二公子不是正好吗?
谢丹丹从小就比她优秀,年纪轻轻便进了外交部,还得到了外交部领导的重用,可是谢家人心里的宝,怪不得不知内情的人会质疑叔叔的做法了。按家里人的心思,丹丹应该嫁入战家、钟家、孙家或程家,这样才能起到真正的联姻作用。沈家又无人从军从政,让家里最优秀的姑娘嫁过去,对家族又有什么帮助呢?
谢云云很郁闷,她与母亲说不通,并且,她后来从母亲嘴里知道,其实,叔叔是先问过母亲,问母亲愿不愿意把她嫁给沈家二公子,母亲当时就一口回绝了。
她很生气,责怪母亲没有与她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其实,她也不想想,当初她一心想嫁给钟力,如果叔叔让她嫁入沈家,那个时候她自然也不会愿意的。毕竟,那个时候,她不了解、也不认识沈家二公子。
听说,前些年沈家二公子一直在南方,很少在京都露面。她不了解内情,自然也不会同意嫁过去。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堂妹得了这好姻缘。而如今,钟力又娶了一名不起眼的老师,她还不知道去哪里找一位比他们都优秀的夫婿呢!
俗语说“除去巫山不是云”,她与程子晴都是这样,错过了好姻缘,便有成为大龄女青年的嫌疑。
她与程子晴已有好些日了没有聚过了,因为两人都被父母逼着相亲。前些天在电话里听程子晴话里的意思,已有被逼无奈,举手投降的意思了。
她呢?怎么办?真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吗?想到这里,她对母亲、对叔叔,还有堂妹谢丹丹又恨上了几分。
“云云,你小姑回来了,还有你堂妹来家了。记得啊,今天中午家里不做饭,等会儿都去你二叔家吃饭。”
门外,传来母亲的叮嘱,谢云云应了一声,心里又不免为母亲的小气、贪小便宜而发愁。
自己家是大房,母亲应是谢家的当家主妇。可是,母亲性子懒,又喜欢占便宜,向来不喜欢做饭招待来客。家里有亲人来了,总喜欢收了礼物之后,便把客人往二叔二婶家带,还顺便去人家家里蹭饭。
以前觉得无所谓,如今谢云云想通了,觉得这才是大事。“吃人的嘴软,拿人手短”,三叔与小姑都与二房亲近,难道没有这个原因在吗?
大哥结婚后在外省任职,把大嫂与侄儿也一起带过去了,母亲的这一行为就更为严重了。四叔与四婶从南方回来,每次都在二叔家吃饭,小姑回娘家,也是去二叔家吃饭。这几个月,谢丹丹每次回娘家,母亲也会借这个机会去二叔家蹭饭。
谢云云不想去,可是又很无奈,因为她也懒,还不会做饭。母亲不做饭,她自然也得跟过去那边吃。
可是,有时看着谢丹丹夫妻成双成对,反观自己孤家寡人。即使再美味的饭菜,她也食不知味,觉得自己吃的不是饭,而是气。
谢云云在屋里闷了一会,站起来到外面的小院子里透气。却看到院子外面站着一位穿着碎花连衣裙,长发飘飘,风韵犹存的三十多岁的少妇,此时,这位少妇正站在院子外面,望着自家这栋旧别墅发呆。
这不是自家小姑又是谁呢?谢云云怔忡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迎上去热情地道:“小姑,你怎么不进来坐?”
少妇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含笑道:“云云在家呀,你妈去你二叔那里了,我以为你不在家呢,就没进来。”
谢云云嗔怪道:“小姑,你当自己是外人吗?我不在家你不也有钥匙吗?自己进来不就行了。”
谢家小姑叫谢琳琅,也不过三十五六,与自家父亲隔了足足二十一岁,反而与自家大哥年纪相近。谢家二老去得早,幸亏家里兄弟多,对小姑这个唯一的妹妹疼爱有加,从小到大,有哥哥们护着,倒也没有受什么委屈。
不过,谢琳琅这人有些怪,从小就喜欢流浪猫流浪狗,还喜欢把这些东西往家里带。谢家大嫂最讨厌猫猫狗狗的,每次谢琳琅把这些动物带回来,谢家大嫂对她就没有好脸色。
祖父祖母去世后,谢家老大担心妹妹住家里会与妻子发生摩擦,便跟老二商量,让妹妹住到了老二家。只是,这里毕竟是谢家老宅,二老住在这里,谢琳琅也在这里住了多年,对这里自然有磨不去的回忆与情感。因此,每次回娘家,都会来这里看一看,缅怀一番。
谢云云把小姑迎进屋里,泡了茶,两人一起喝,自然也聊了起来。
“云云,你堂妹回来了,你怎么没过去陪她?”
谢云云看了小姑一眼,神色有些难看,她想了想,觉得这事在心里憋着,别人也不知道,干脆就与小姑分辨分辨好了。
“小姑,我想问问,你与四叔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厚此薄彼,只喜欢丹丹?”
谢琳琅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问:“云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小姑,以前我就有这种想法,不过又觉得自己想错了。因为,你每次送丹丹东西,我必有一份。可是,如今我却又有了这种想法,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谢琳琅确实没弄懂这姑娘家家的心思。
“小姑,为什么四叔会越过我,帮丹丹说了这门亲事?我比丹丹大,有好的相亲对象,不是应该先问过我吗?”
谢琳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轻叹一声,道:“说实话,当时,你四叔说要为我们谢家闺女说沈家这门亲事时,我、你妈妈,还有你二婶都不同意。我们都觉得,沈家那二公子即使是沈家人,也是从偏僻农村来的,与我们谢家闺女并不相配。
后来,你四叔虽然说了那二公子许多好话,但是,我们都不太认同,也不觉得你四叔跟人家见过几面,就真正了解一个人。总觉得不是知根知底的,不太好。何况,当时你与你母亲都有意与钟家结亲,估计你四叔就是因为你母亲流露出的这层意思,才会瞒着我们带着丹丹去沈家相亲吧?”
“就因为钟家吗?可是,那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而已。小叔应该给我一个机会的,毕竟我比丹丹大。”谢云云还是觉得这不是最大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四叔厚此薄彼罢了。
谢琳琅摇头:“云云,即使给你这个机会,你也未必能抓住这个机会。首先,你妈妈肯定不会同意你嫁过去,另外,我怕你自己也会不愿意去。毕竟,不单是文峰来自农村,还有文峰的父母。文峰的父母在农村种田种了半辈子,很多生活习惯会与我们不同,你未必受得了。”
“那丹丹呢?她就受得了吗?”
“丹丹不同,你记得我以前带过你去福利院吗?你去过一次,再也不愿意去第二次。而丹丹,每次都跟着我去,后来,我因为嫁人生孩子、工作忙等事去得少了。丹丹自读初中之后,便自己一个人去。在她的心里,人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之分。可是,你不一样,你与你母亲从小就不喜欢动物,更不喜欢穷亲戚。
我不是说你这样有错,可是,这也说明了一个人的习惯与观念。云云,你要知道,即使你嫁入了沈家,如果不能认同来自农村的家人,那你也不会幸福。所以,你不必觉得丹丹嫁过去是占了你便宜。这只是各人的缘分不同罢了,你的缘分不在那里。”
谢琳琅分析得很准确,其实,谢云云也多次这样分析过,只是,每次见到谢丹丹脸上绽放的光彩,她心里就会不舒服,就会觉得四叔偏心。
第七百五十八章 谢家娇客
“可是,小姑,怎么办?如今我的缘分在哪里?眼看我的年岁都大了,再不嫁人,我就成了老姑娘了。”
“傻丫头,你才27岁,哪里就成老姑娘了?要知道,你与丹丹在小姑心里是一样。只不过,每个人,都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们都是独特的个体,别人的幸福于我们未必就是幸福。
我今天过来,就是要与你及你母亲商量你的亲事的。我有个朋友都34岁了,却一直忙于工作不肯结婚,我想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去见见。我那个朋友很优秀,已经升任通讯社的副社长。”
“通讯社?丹琼通讯社吗?”
“是啊,他叫肖庸,原来是通讯社其中一个部门的社长,去年才升任总社的副社长。”
“34岁,会不会太大了些?”谢云云有些心动,总社的副社长,这职位可不低,可是,想到谢丹丹嫁的少年郎比起自己还要小上一岁,而自己却要嫁大了这么多岁的男人,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谢琳琅摇头:“他是比我低两届的师弟,大学毕业后在国外留学四年。他的眼界极高,还未必能看得上你。你嫌他太老,他可能还会嫌弃你太年轻。如果你有意,我便给你们牵牵线,成与不成还得看你们自己。”
谢云云想了想,问:“小姑,没有与我年纪相当的年轻人吗?”
谢琳琅轻叹一声,道:“云云,你心里先有了程成,后有钟力,如今又把别的男孩与你堂妹夫文峰比。唉,我介绍了几个年轻人给你,你可看得上?我也是没办法了,想着既然你喜欢比他们更优秀的,那我便厚着脸皮为你与肖庸牵牵线好了。”
“小姑……”谢云云想起这一年多小姑确实为她牵了不少线,也是她过于挑剔了。
有的家世差了些,有的外貌差了些,有的能力不及人,有的没眼缘,有的……
唉,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就如现在说的肖庸,年纪轻轻便能坐上那个位置,自然是人中龙凤,家境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相差七岁,如果她还是二十三四的小姑娘,男人大六七岁也还无妨,可是,如今她都二十七了,这个七岁,唉!
谢琳琅见她为难,笑道:“我建议你还是见见吧?见见又不会丢掉什么。只是跟着我去吃餐饭罢了,或者我们一群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我带上你,这样便不会尴尬。到时候你偷偷跟我说,如果你有意,我再问肖庸的意见。”
“也好,不过,小姑,如果我看上了人家,人家却看不上我,那会不会很尴尬?”
“这有什么关系?我只开玩笑似的说说,如果你们彼此有意就再好不过了,如果彼此无意,那你就喊他叔叔,高出一辈呢,也没啥好尴尬的。”
谢云云听到谢琳琅这么说,心里这才好受了些,也不再纠结叔叔与小姑厚此薄彼了。说起来,她是大房的女儿,很多人脉是偏着她家的。只是,母亲不会珍惜,叔叔与小姑偏向二叔一家,也不能怪别人。”
姑侄两一起去了相隔不到百米的谢丹丹家,这时,丹丹家里已经很热闹了。
除了在部队的三叔一家和在外地工作的四叔一家、谢云云大哥一家三口,其他亲人都聚在二房。
这会儿,小姑父与小表弟两人,谢云云的父母、谢家二叔、谢丹丹,还有谢丹丹在读大学的弟弟谢明皓,全都围在一张可以坐二十人的大圆桌旁坐下了。
见她们两人进来,谢丹丹迎上来打招呼:“小姑,云云姐,你们来了,快点洗手吃饭了。”
“好,我们去洗手。” 谢琳琅见大家都已落座,便拉着谢云云去厨房洗手。
曾文峰正好端着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见到她们,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小姑、堂姐。”
谢云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萧晴慧也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便问:“妹夫会做菜?”
萧晴慧微笑着点点头,出去了。
“云小姐,你不知道,这姑爷可能干了,他做了两个菜,其中一个是‘手撕鸡’,味道可好了。”
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保姆阿姨赞不绝口:“唉呀,想不到姑爷还会做菜,这做菜的手艺比起夫人还要好,这我可让我开眼界了。这可真好啊,之前,夫人不是一直担心丹丹小姐不会做菜吗?如今姑爷会做,还能饿着丹丹小姐吗?”
听到保姆阿姨这番话,原本心情变好的谢云云脸色又变了。这个男人可真是个宝,竟然还会做菜?在京都,会做菜的贵公子可不多见。
谢琳琅摇头苦笑,心想,这个姑爷从小在乡下长大,会做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如果做出来的菜比起二嫂做的还要好吃,那就是下过一番功夫了。
“来,来,今天辛苦文峰了,你来家里做客,怎么能让你进厨房做菜?快点坐下吃饭,今天喝点酒。你坐我身边,别坐丹丹身边了,她有你妈妈照顾呢。”
谢家老二一向信任四弟的眼光,对这位能入四弟慧眼的年轻人很是喜欢。他很庆幸,妻子在担心这门亲事的时候,能理性地去对待,而没有一口回绝。后来,通过暗地里打听调查清楚之后,便再不阻止。也正因为这样,他如今才会有这么一位拿得出手的好女婿。
如今,女儿怀孕,女婿对女儿百般体贴,谢老二心里越发开心。他倒没想到有一天能吃到女婿做的菜,毕竟女婿回娘家可是娇客,很少进会厨房的。自家女婿却说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难得大家聚得这么齐,他便下厨露两手。
谢老二去云峰山庄吃过饭,很喜欢那里的客家菜,特别这道手撕鸡:“来,来,这是文峰做的手撕鸡,你们没有去云峰山庄吃过吧?这可是那里的招牌菜,我还以为只有那里的厨师才会做这道菜呢,没想到文峰也会做。”
谢琳琅有些惊喜:“是让战老爷子戒掉吃辣习惯的那道手撕鸡吗?我以前在战家做客时吃过一次,我得尝尝与上次吃的味道同不同。”
曾文峰被赞得有些腼腆,红着脸道:“小姑,是这道菜。这是我姐多次试验之后才琢磨出来的菜,我下厨少,可能做得没有我姐做得好。”
谢琳琅笑道:“学不到你姐十成,有七八成的味道也不错了,这菜闻着就香,肯定好吃。”
“对,妈,你别记着说话,我都吃了两块了。又滑又香又嫩,可好吃了。”
谢琳琅的儿子才上六年级,夹了几块鸡肉吃得津津有味,担心母亲下手迟了,会没得吃,着急地指着那盘子鸡肉对母亲说。
大家都笑起来,纷纷下筷夹菜。曾文峰与谢丹丹相视而笑,谢丹丹道:“看来,你以后来家里都得露一手啦。”
“露一手就露一手呗,其实我在客家山庄学习时,也在厨房里学过一周,会做的菜可不只这几道。”
“哦,真的么?”
“当然,我小时候就会做菜,如今跟着厨房的大师傅学过几天,做菜的功夫自然今非昔比。”
曾文峰得意地朝妻子挑挑眉,又指着另一盘菜,笑着对大家道:“爸、妈,大伯、姑父、小姑,这道菜你们也尝尝,估计京都这边不会这样做。这是黄酒煎焖小鱼,是下酒菜,吃着也很香。”
萧晴慧厨艺不错,可是听了也有些惊讶:“哦,黄酒还可以用来焖鱼?这我可没有听说过。”
曾文峰点头,认真地解释地道:“可以的,妈。在我们南方客家,有时还会用糯米粉焖河鱼,也好吃。上次我回老家,家里那边的人给我们拿了很多客家黄酒,我这次带了几瓶过来,等会小姑与大伯也都拿一瓶回去。这东西不值什么钱,只图个稀罕。可以做黄酒煮蛋,美味又有营养。
村里的叔婶知道丹丹怀孕,这次给我拿的黄酒特别多,我看不要说坐月子,只让丹丹一个人吃的话,两年也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