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从兜里拿出个金馃子扔给她,“赏你的。”
水琉嘿嘿两声,连忙将金馃子放嘴边咬了咬,确定是真金的,才小心翼翼地放到荷包里,她望了望我,搔着脸道,“殿下可真漂亮,身条也好,奴婢才接了任务,对着那张脸就……”
我就喜欢听人夸,急忙催问她,“就什么?”
秦宿瑜黑着脸踢她,“仔细你的眼睛。”
水琉滚到一边去,还在我脸上打转。
那眼神我熟,我当年是男人时,见着漂亮姑娘就这样,没想到姑娘里也有色胚。
秦宿瑜站到我跟前,我踮起脚将下巴搭在他肩上。
他说,“死快点,别拖。”
水琉拍着胸脯,“好嘞。”
她又把人/皮套脸上,直挺挺往床上一趟,两眼一翻人还真像死过去。
我看的都想给她拍手叫好。
秦宿瑜笑着对我道,“快晕倒。”
我会意,不用他教就闭着眼往地上摔。
秦宿瑜顺势将我兜起,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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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的第二天,不对,假死的第二天,裴煦在牢里自杀了。
白荷也在寒山寺附近被抓获。
彼时我正披麻戴孝,随着秦宿瑜一同跪在紫宸殿内。
我的那些王叔个个抹着泪,哭的比死了亲爹还惨。
他们哭的再惨,皇位也没可能是他们的,遗旨一早拟好,就没他们的份。
入夜时,各人都退走了,我腿酸的要命,颤巍巍的由着秦宿瑜扶起来,我揉着肚子和他道,“饿得慌。”
秦宿瑜拽来凳子让我坐倒,转头看过雨鸢。
雨鸢便招人摆饭。
我趴到桌边,捏着筷子夹菜吃,“隔几日你登基,我怎么办?”
秦宿瑜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放嘴里慢慢嚼,“登基大礼和大婚一起举行。”
我佯作随意的唔着声,实际还是喜不自禁,只在嘴边和他道,“爱妃要放出宫。”
秦宿瑜瞟我,“封她郡主,满意吗?”
满意,自然满意。
我乐滋滋道,“还要给她挑个郡马。”
秦宿瑜嗯着,瞧表情是没当回事。
我打他,“你听见没啊,要挑个极俊俏的,比谢弭还俏。”
秦宿瑜说好,还是懒洋洋的神态。
我很气了,他根本没听我的话,我伸手要掐他。
他一把攥住我,拉着我坐到他怀里。
我摇他肩膀,“你不听我话,我就不嫁你了。”
秦宿瑜虎着脸,拍我头道,“再说。”
我坐直身,揪他前襟气出声,“你说好了的,你又凶我,你坏死了!”
秦宿瑜果然败下阵,他捏起白帕擦我嘴,道,“给她挑。”
我心内高兴,就想跟他玩。
我仰头啄他嘴巴,“我以后是你老婆了,你不能老是训我。”
秦宿瑜托着我的下颚,亲起来发了狠。
我觉着他是饿了,拿我当肉骨头啃。
我瞧他架势要对我剥皮拆骨,我拉他耳朵抱怨道,“你个老色魔,你是要吃了我吗?我再不对你好了。”
他下手贼稳,我哪儿不得力他往哪儿来,我没他花样多,三两下就被他压制的彻底。
他放我进椅子里,支着我的手不让我倒,可怜我还没理清自己身在何处,他就开始冲锋陷阵,真拿我当城墙攻,我不坍塌,他就不撤退。
我攒足了力盘住他,在他耳边哭泣道,“你干嘛呀,你要把我杀了吗……”
秦宿瑜将我托起,缓步朝南边暖阁走。
他走一步,我死一回,直等他进了暖阁里,我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扒着他淌眼泪。
这一晚他没打算放过我,什么时候尽兴什么时候才完事,我被他放进床里时,已然身陷泥泞。
他等我缓过气才抱我去洗。
我们出来时,穆娴候在门边。
秦宿瑜放我到罗汉床上,抚着我的耳朵道,“娴妃娘娘陪着你,我先出去会。”
我艰涩的点一下头,他就走了。
穆娴坐到我旁边,捂嘴笑,“瞧瞧这身子,比我以前见着还窈窕,这胸大的藏不住了。”
我支起身,推她道,“你都不对着我叫臣妾了,你也不好,瞧我这样还不哄我。”
“你都不是皇帝了,我又不是你爱妃,”穆娴拿枕头垫在我腰侧,咂吧着声道,“你哥哥还躺在外面的棺材里,你倒好,躺男人怀里,这腰看着都快用废了。”
她说完又摸我腰,“原先也没细成这样,你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
我挥开她的手,洋洋得意道,“你找个人天天睡,你也能腰细。”
穆娴切着声,眼睛艳羡的从我身上移开,“等我出宫了,什么男人没有。”
我打了个哈欠,“秦宿瑜说要封你做郡主,我琢磨着得给你安排个体魄健壮的郡马,也好能受你摧残。”
穆娴凉凉的看我,“好啊。”
我眯着眼就想睡觉了。
穆娴伸了个懒腰,也脱鞋上床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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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这一日天朗气清,正适合行大事。
秦宿瑜身着衮冕,脚蹬乌皮履,他的面容沉静,牵着我的手坚实有力,我随他一步步登上高台,直站在那至高处,我和他面对面微笑,未几便旋身望向底下一众臣子的瞻仰。
他们齐齐拜倒,“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我的眼中沁出泪,心间激荡不已,这天下我替父皇守住了,龙椅我也顺利的传给了秦宿瑜,再不会有人猜疑我,我也不用背负父皇的重任,秦宿瑜会帮我扛起来,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万民之主,我如愿了。
父皇也如愿了。
秦宿瑜抬手抹掉我的眼泪,他朝我笑得温柔,“你是皇后了。”
我也朝他笑,“你是陛下了。”
他抬手平举,朗声道,“众卿平身。”
众卿平身。
这一句话我从上辈子喊到了这辈子,如今才算明白其中的意思。
海内升平,四方和睦,我要这世间只唯欢乐,门阀斗争,世家阴谋皆不能窥伺方寸。
我会和秦宿瑜一同守护大陈,我会用一生来弥补对他的亏欠。
我爱他正如他爱我那般。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大人们,这是最后一张,我一口气写出来的,目前大家一定有很多迷惑,但是结局确实断在这里,迷惑会在番外解答,真的爱你们,陪着我到现在,写这篇文超级欢乐,除了结尾这几张实在太卡,我全程是飞一般地感觉,哈哈哈,然后就是真的真的很感谢宝贝们陪着我,因为我第一次用第一人称写文,当时是冲动开文的,完全没考虑过后果,就想写完,写着快乐,后来其实也有迷茫过,但是真的很喜欢陛下,陛下这个人是我在做梦的时候梦到的,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把她写出来,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所以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开心,可能我的笔力有点不够,很多谜团还没有拆开,然后太子的番外包括其他人的番外都会用第三人称来写,不过要等等哈,我先休息一两天,后面会补齐哒,么么哒!
然后推一下我的下一本大甜文《他让白月光当外室》
沈初婳上辈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终。
再度睁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锦衣卫指挥使裴焕冷漠的睨着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还打过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焕轻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转换,她成了裴焕的外室。
刚进宅子时,沈初婳蜷在他脚边,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盖疼。”
裴焕沉着脸托她起来。
两人关系有所缓和后,沈初婳窝在他怀里,纤手抚着他脸侧的伤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说能救沈家,我才答应的。”
裴焕扣紧她的细腰,没几日就找个由头将徐家流放了。
后来沈初婳遭老仆欺压,她湿着眸,“我只是个外室,他们自然看轻我。”
起初裴焕只是想折辱她,未料会不忍看她心伤,等娶她为妻后,他想再问问从前的事。
沈初婳环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道,“我有孕了。”
裴焕:“……”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体正直。
2,男主超宠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3,全文架空明朝,不过本文锦衣卫身份比东厂高!!!!!
4,双处!1v1!he!!!
不出意外的话,这篇文应该在十一月份开,卑微求收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