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孝良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手铐。随后苦笑着对孙德胜说道:“我真是不想占这个便宜了……我猜测还是和吴主任有关,毕竟那段时间发生在他进入民调局前后脚。这么敏感的时间,高亮句长自己一个人却在外面处理事件,说不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孝良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看着孙德胜说道:“老同学,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担心高亮真和吴主任有了二心,那吴主任就没有继续留在民调局的说法了。只是靠着车前子和邵一一,还是留不住他的。吴主任只要保着他子嗣的安全就好,没有理由再理会你民调局的死活……
可是,你以为吴主任就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不在乎而已。在吴主任眼里,高亮那点小心思,不过只是小把戏而已……”
第五百一十章 博一下?
司马孝良这两句话,有点身在世外观风景的意思了。他和孙德胜的立场不同,对吴主任的看法反而更加客观一点。
听说到了吴主任,还说到了这种程度。萧易峰有点坐不住了,他抢先说道:“孙局,回来了我们还要去见见吴主任,向他打听一下这小娃娃的来历。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会不去的话,一会可能想见都见不到了。妖王陛下,这个小娃娃只有你看得住,麻烦你跟着我们一起去见见吴主任吧……”
百无求正听到有意思的地方,见到萧易峰过来请自己。他还不能不去,当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老子正听到带劲的地方,你小子这一下子就给断开了……你们怕个球?这小子说的也没错啊,吴勉本来就是小心眼,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虽说没有什么坏心眼,可是一点都不痛快。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还不让人说了……行了,知道你们摆不平这个小玩意儿,老子陪着你们去找吴勉……小胖子,等着老子回来的,你们俩说的话再跟老子说一下。唐老三,走,老子带你去见你大爷去。别不高兴啊,别人做梦都想要这样的大爷……”
说着,在萧易峰的带领之下,除了沈辣无所顾忌,继续留在这里守着孙德胜之外,其他的人都跟着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萧易峰在外面关上了大门之后,孙德胜古怪的笑了一下,随后坐在了司马孝良身边的沙发上,掏出两根香烟,自己点上之后,分出来一根塞在了司马孝良的嘴里。看着他抽了一口之后,这才说道:“如果真得查到了,高老大在找对付吴主任的手段,那哥们儿我怎么办?”
“吴主任不会在乎的,之前大方师留下的神识,不就是为了制衡他的吗?你看到吴主任在乎了吗?”司马孝良鼻子里喷出来两道烟雾,随后叼着烟蒂,继续说道:“我是你的话,一定要去查这件事。提前和吴主任通通气就好了,说明一下,如果真查到再有对付他的东西,你毁掉就行了。老同学,这样一来,也解决了吴主任的一块心病……”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孝良吐掉了烟屁股,看着孙德胜说道:“别担心吴主任会忌讳高亮和他不是一条心的事情,你是你,他是他。你左有邵一一,右有车前子护身,高亮那个时候有吗?你怕什么……”
“就是为了劝哥们儿我,老同学你才自投罗网的,是吧?来,再续上一根……”孙德胜笑眯眯的看着司马孝良,随后再次给他点上了一根香烟,说道:“反正不管我的民调局和吴主任有什么事情,都和你司马孝良无关。他和民调局闹翻了,你还有机会拉拢。要是能掌握了对付吴主任的手段,那就更好了,起码你们大同世界的美梦,不会因为吴主任捅破了……不是我说,你这个司马孝良要是不在了,我真是省心不少。”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德胜转头看向沈辣,对着他说道:“辣子,要是我这老同学突然发了疯,想要抢枪杀我。在哥们儿的奋力反击之下,他被击毙了,那我会是个什么下场?”
“估计能立个二等功吧……”沈辣说话的时候,掏出来自己的手枪,走到了哭笑不得的司马孝良身边,抓起来他的手,在手枪上按下了指纹之后,继续说道:“他是最后一任司马孝良,死后大概率这个体系就要崩塌了。流传上千年的司马孝良就要终结了……”
说话的时候,沈辣将手枪摆在了司马孝良的身边,冲着他一点头,说道:“子弹上膛了,要不要博一下?”
“别吓唬我了……”司马孝良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真要下手的话,你们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的。再说了,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对应这样的安排?我死了的话,想要继承司马孝良的大有人在,他们想要上位,最好的手段就是替我报仇。到时候就真的天下大乱了。那个才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第五百一十一章 拓片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孝良再次吐出了嘴里的半截香烟,最后说道:“实话实说,高亮那点小把戏,吴主任不会放在眼里的。毕竟在你们高句长眼里,民调局才是第一位的。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有启动可以对付吴主任的手段,说明他也看明白,吴主任不会对民调局有什么威胁。只是不敢肯定在他死后,会不会还保持这个局面。这才没有销毁日记的,这个我看明白了,老同学你也应该不糊涂……”
“要不说你是古往今来,心智最强的司马孝良呢……”孙德胜笑了一下,将旁边的手枪还给了沈辣之后,他继续说道:“不是我说,这次你自投罗网,不应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吧?你还是不死心,要见见我们吴主任是吧?你应该有什么要和他说吧,不过你要说什么呢……”
停顿了一下之后,孙德胜笑的更加古怪了起来。随后继续说道:“哥们儿我猜猜啊……你刚才都说了,我左有邵一一、右有车前子的,你得找到什么东西和我这倆宝贝疙瘩制衡——你找到那个人偶了,是吧?”
听到了孙德胜的话,司马孝良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了起来。原本他以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眼前这个胖子应该不知道吴仁荻又送出人偶,随后许愿的事情。他将和这件事有关所有的线索都抹掉了,就连当年的高亮都不知道,可是这个胖子是怎么知道的……
司马孝良脸上瞬间的表情已经说明问题了,孙德胜嘿嘿一笑,冲着沈辣说道:“看起来哥们儿我猜对了……辣子,你搭把手,咱们搜搜我这老同学的身上……”
有了孙德胜的话,沈辣立即将司马孝良身上的衣服拔掉,最后给他只剩下里面的裤衩。司马孝良哭笑不得的说道:“哎?哎……过分了啊,哪有什么人偶?再说了,就算真有那个玩意儿,我会傻到带在身上吗?早就找个银行保险柜存上了。什么人偶我能带在身上,别撕我衣服啊,挺贵的,牌子的……”
沈辣一边仔仔细细检查司马孝良的随身衣服,一边对着他说道:“你最好保佑我能在这一堆衣服里检查到什么,要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检查你的内裤,还有身体了。我们民调局五室配着X光机,里外都可以检查到……”
“那你们要给我准备好替换的衣服了……”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成了布条,司马孝良也认命了,他唉声叹气的看着正在搜查衣服的两个人,随后继续说道:“我那些衣服、裤子都是结婚的时候,我老婆给我买的。穿着有感情了,你们赔我的时候,得加钱……”
将司马孝良的衣服、裤子都检查了一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沈辣准备拉着他去五室照X光的时候,孙德胜却一把拉住了他们来,孙胖子盯着司马孝良手腕上带过手表的痕迹,随后对着沈辣说道:“辣子,他进来的时候,带着手表吗?”
沈辣愣了一下,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记不清了,他的袖子很低,看不到里面……”
说话的时候,沈辣又在司马孝良身前身后找了起来。孙德胜先反应了过来,说道:“是楼下的门卫,是他带着司马孝良上来的。最近民调局忙,所有人都不能回家休息。外面的东西根本进不来,司马孝良这才想出来一石二鸟之计……”
沈辣明白过来之后,立即打电话确认带着司马孝良上来门卫的消息。结果得知这个人送了司马孝良上来之后,就没有再下去……
与此同时,五室办公室,吴主任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绢布,上面是一个玉石人像的拓片。旁边的桌子上,是一块没有表芯的手表……
百无求大大咧咧的坐在吴仁荻对面的沙发上,说道:“小爷叔,这不就是当年石头小人吗?谁把这玩意儿给你的?这什么意思?他们把石头小人绑票了,要你去赎?”
吴主任翻了翻白眼,说道:“拿你去赎?归不归那个老家伙干吗……”
第五百一十二章 早知道
萧易峰盯着吴仁荻手里的绢布,想起来刚刚送司马孝良进了孙德胜办公室的调查员。他冲着吴主任欠了欠身,笑着说道:“刚刚想起来。孙局还有事情要我去办……”
看着萧副主任要离开。吴仁荻说道:“晚了,送图的人早就走了……”
吴主任开了口。萧易峰只能有些尴尬的回到了原位。看着吴仁荻将手里的绢布收好,随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用他特有的眼神和语调,说道:“有正事吗?我挺忙的……”
百无求将抱着的小娃娃放在了吴仁荻的桌子上,指着它说道:“就这个小玩意儿。是我们这次在东北地下发现的,现在看着他小孩崽子的模样,有人招惹的话它就变了模样。老子是看不懂它是个什么妖怪了。这不是想着小爷叔你见多识广的……”
没等百无求说完,吴仁荻这边已经给了答案。白发男人说道:“这叫天子,人和龙生的……”
吴仁荻这句话说出来。他面前这几个人脸色便变得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黑大个子指着小娃娃说道:“小爷叔,你说这是人和龙下的串儿?不能吧?这个难度有点大啊。怎么怀上的……”
沉稳如萧易峰,这时候也受不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能、不能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人和龙还能生孩子的?吴主任你是不是想错了?”
“龙能和龟、牛、虎生子,为什么不能和人生个天子出来?”吴仁荻一根手指头托起来了小娃娃的下巴。看到下巴上一个红色的胎记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继续说道:“古代的开国君王,大多都遍出来一段自己不是亲爹生的,是母亲和龙生下的,所以他们管自己的孩子叫做龙子龙孙。有关自己叫天子。所以这个小孩儿就是天子了……”
“不能吧……”饶是百无求这样大条的妖王,这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个小娃娃是人和龙所生的孩子。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下子不好办了。本来老子还想着领养这个小东西的。他家大人是龙,这就不好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想要巴结龙……”
看出来这个小娃娃的底细之后,吴仁荻也多少有了点兴趣,向萧易峰打听这个小娃娃的来历。听到是从契安地下古国发现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它是吃什么长大的?别说是吃了死人,吃过人的妖兽,就不配继续活着……”
听到吴仁荻的话里带了杀气,萧易峰急忙解释道:“具体吃什么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刚才和接手的郝主任通过了电话。根据他所说,在地下古国的纵深处发现了一块巨大的数千年太岁。太岁上面有发现残留的齿痕,猜测它应该是吃太岁长大的。”
听到小娃娃是吃太岁才长成这么大的样子,吴仁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对着面前这几个人说道:“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小爷叔,你还是老脾气……”百无求将小娃娃再次抱了起来,随后对着吴仁荻说道:“老子没事,还不能上你这里来走走亲戚吗?他们都说高胖子之前想要害你,还怕你知道……”
“怕什么,我本来就知道……”吴仁荻无所谓的看了一眼百无求之后,继续说道:“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是高亮亲口告诉我的……那个胖子就是防着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和我说,他做的所有和我有关的事情,都不会瞒着我……”
这个连萧易峰都想象不到会是这样,他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幸好这个时候,有人来给萧副主任解了围……
办公室大门在外面被人敲了几下之后,大门被人推开,随后孙德胜的胖脑袋探了进来,笑嘻嘻的对着吴仁荻说道:“吴主任,我得跟您汇报一下了……是这么回事,司马孝良那小子应该弄到了一个玉石人像。他说是您许诺的,可以满足带着玉石人像前来那个人的一个愿望……”
打疫苗
打了疫苗,可能是副作用,有点不舒服,请假休息一天,对不起大家了
第五百一十三章 一个小时
吴主任白了孙德胜一眼,说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做事要向你汇报了?”
“您这话说的,我都不敢接……”孙胖子嘿嘿一笑,走进了办公室之后,继续说道:“这不是司马孝良就在咱民调局吗?他一肚子鬼心眼。我想着这里面别有什么圈套。只要没见到玉石人像,那什么都不算……这样。我去想办法拿到玉石人像——不过还有句话,是我们家一一让我问的,那什么,这个玉石人像。咱们自己家的亲戚可以用吗?”
“别说亲戚了,仇人也可以……”吴仁荻看着孙德胜,说道:“要看让我做什么了,真要是让我自杀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拉着你和他一起死一下……”
“这怎么还有我的事了……”孙德胜搓了搓手之后,继续说道:“那我明白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司马孝良那小子不把玉石人像交出来,我打得他叫爸爸……”
孙德胜说话的时候,吴仁荻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说道:“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内你拿不到人像,我就下去……”
孙德胜跟着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犹豫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小时,那差不多了……不过您说的话可要算话,咱们家自己人也能用玉石人像得个愿望……”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已经站了起来。冲着百无求几个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快速的向着门外走去。这时候他也不避讳了,边走边给自己老婆打了电话:“不是我说你,你都多久没带着孩子来看看吴叔叔了。人家都向咱们家小五子了,别等晚上吃饭了,现在就带孩子过来……赶紧过来!四十分钟之内,一定要到……”
孙胖子一边说话。一边快布走出了六室主人的办公室。不过片刻之后,他便再次将脑袋探了回来,冲着吴仁荻笑了一下之后,却对着萧易峰说道:“老萧你过来。指望大杨一个人够呛,你得过来搭把手……”
在吴仁荻面前,萧易峰不敢轻易的许诺。看到了吴主任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这才起身跟着孙德胜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们俩回来的时候,杨枭、杨军两个人已经在这里了。大杨还带了一只铁皮箱子过来,当着司马孝良的面。打开了铁皮箱子,露出来里面带钩的、带尖带刺的刑讯工具。这时候。萧易峰才明白过来,孙德胜已经算到了吴仁荻会给他时间。已经把二杨召唤过来了……
这时候,杨军正在向司马孝良解释自己带来的刑具。说道:“这个叫做洗髓笔,用尖刺把你大腿的血肉撕开,然后找到藏在肌肉里面的神经。用洗髓笔沾上盐,一点一点涂抹在神经上。这样的疼痛会直通天灵盖,让你不停的抽搐,抽搐到你失去了对这条腿的控制力……”
“如果我还是不说玉石人像下落的话,你就会升级。用硫酸来取代咸盐。到时候神经被烧断的话,我也就瘫痪了。起码这条腿和对应的手臂是废掉了……”没等杨军说完,司马孝良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微微一笑之后。他继续对着大杨说道:
“说一句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你的上司,锦衣卫指挥使宋忠。也做过一任司马孝良,他将你们诏狱里所有的刑具,都复制给了下一任的司马孝良。我还在唐山见过一次,都是埋在土里的……”
听到司马孝良竟然知道洗髓笔下一个步骤,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宋忠,竟然也做过司马孝良……杨军多少有点接受不了,竟然忘了向他介绍下一个刑具……
这时候,孙德胜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对着屋子里的几个人说道:“这是干什么?怪哥们儿我了,是我没说清楚。我这老同学可不能受这个,再说了,现在都法治社会了,怎么还能用这个吓唬人玩……”
看到孙德胜回来,司马孝良笑了一下,看着这个胖子说道:“去找吴主任了吧?是不是去找他讨价还价了?看在你们家夫人、孩子的份上虽然,当作不知道玉石人像在我手里,是不可能的。不过吴主任还会给你时间找到人像的,是一个小时吧……”
第五百一十四章 讨价还价
“要不说你是司马孝良呢,哥们我可是最看中你的……”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对着司马孝良继续说道:“刚才我帮你看过了,吴主任的桌子上没有什么玉石人像。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也不会让不相干人去送。可是你自己身上又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德胜看了一眼自己办公室里挂着的钟表。随后继续说道:“那就是说,玉石人像已经在民调局里了。只不过你不放心让外人送。这才想到了这个一石二鸟的主义。借着送商宝庆魂魄的机会,见到吴主任他老人家,亲手送出玉石人像,然后说出来你的要求……”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一直盯着司马孝良的眼睛,没有见到对方的眼神在躲避的意思,反而一直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孙胖子继续说道:“不是我说,哥们儿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你把玉石人像给吴主任的。大不了我再被一口黑锅,到了一个小时的时候,从这里把你扔下去……就说是你自己发疯,我们一个没拦住,你自己下去了……”
听到孙胖子说到了这里,司马孝良接着他的话说道:“这么高的楼层摔不死我,不过也要去医院躺几天。趁着这个机会。老同学你再想办法在民调局里搜查。早晚会找到那个玉石人面相的,对吧?不过你把吴主任算漏了,你把他当傻子可不行……”
“哥们儿我可没胆子打算骗他……”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吴主任什么都知道,就看他愿意信谁了。你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司马孝良,我这边还有他的后代、后后代。以及亲生的儿子。老同学,要是你的话,你站在哪一边?”
说话的时候,孙胖子又看了一眼时间……
看到司马孝良没有回答,孙德胜继续说道:“说实话,现在把你扔下去就行。不过谁让咱们是老同学呢?不是我说。我可看不得老同学受罪……反正早晚玉石人像也落在我手里了,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还不如现在就给我。咱们倆再商量一下,你找到玉石人像也不容易。这样,哥们儿我代表民调局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只要不是违法的,你敢说出来,哥们儿我就敢办了……”
“老同学,那你还是现在就把我扔下去吧……”司马孝良苦涩的摇了摇头之后,继续说道:“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玉石人像就藏在你的民调局里。具体的位置我不能说。没办法。我这边有个过不去的坎,需要吴主任拉扯一把……”
这时候。杨枭走了过来,站在了司马孝良身边说道:“魂魄不会说慌的,我现在只要抽出来你的魂魄,不怕你自己不说出来。到时候说的可能就不止这个玉石人像了……考虑一下吧,你自己说的话,还能换点好处来……”
杨枭的话似乎打动了司马孝良,他皱着眉头说道:“是啊,魂魄是不能说慌的……这样。你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我要想想用什么来交换玉石人像……毕竟那也是我花费了不少心思猜到手的,我可不想就这么白白送出去……”
说完这两句话,杨枭又补充了几句:“你有一个小时呢。时间还早,如果到时候我不说的话,你再把我扔出去也不晚……”
孙德胜看了一眼时间,刚刚过了十五分钟,他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哥们儿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想不到要什么话,这样,哥们儿带你去一下我们民调局的仓库,那可是好吴主任的藏品在一起的。只要你看中的宝贝,是民调局的立即送给你。是吴主任的话,你也不用管了,我让车前子问他爸爸要……”
司马孝良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你得让我好好想想,既然要卖掉玉石人面相了,我可不想贱卖了……”
孙德胜点了点头,将二杨拉到了一边,说道:“咱们别打扰他,给我这个老同学好好考虑一下。他说的对,那个宝贝谁也不想贱卖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翻天石
孙德胜拉着二杨到了角落里,看着司马孝良低头沉思的样子,孙胖子对着他们俩说道:“看住了司马孝良就好,这孙子不会安生的。他一定是把什么都算计好了,这才敢进哥们儿我的民调局……”
杨枭说道:“要是司马孝良真拖到一个小时的话,那我们还真的把他仍下去吗?到时候吴主任那里不好交代。弄不好司马孝良的手下们还会来报复的。这个你可要想好……”
杨军也跟着说道:“要不然的话,到了五十分钟的时候。我把他带出民调局,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慢慢询问知道拿到了玉石人像。给我足够的时间,没有什么秘密问不出来……”
“这个到时候再说……”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哥们儿我也不是白给的,他画出到来,我们就接着,看看谁能治得住谁……”
没等孙德胜说完,坐在角落里的司马孝良突然开了口:“我要三件天才地宝,一条犹龙的龙金,一斤二两的翻天石,还有去年你们在贺兰山上宣育王墓里取出来的王鼎。这三件宝物拿过来,确定无误之后,我就把玉石人像的下落告诉你。这个不过分吧?老同学……”
“这时候你就是要我的民调局,那也不过分……”不管这么样,司马孝良总算是开出了题目。孙德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易峰,对着他说道:“老萧,我这个老同学说的几样宝贝,都在家里吧?”
萧易峰微微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都在,都是民调局的藏品。不过我要去和吴主任说一下。东西都在地下三层,不说的话不大好……”
“那就快去快回……”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再次看了一眼头顶上的钟表,看到一共过了十五分钟之后,他继续说道:“老萧啊,给你十五分钟。千万不能耽误时间,一定要在十五分钟之内,把他说的三样宝贝拿回来……”
听到了孙德胜的话,萧易峰立即跑出了办公室。看着他出去之后。孙德胜笑嘻嘻的对着司马孝良说道:“老同学,这也就是你了。换二个人,哥们儿我都不会把我们民调局的宝贝拿出来。这个要是让我们高亮句长在地下知道了,一定骂我孙德胜丧权辱国,三样宝贝换一块破玉,这就是不平等交易啊……”
司马孝良苦笑了一声。说道:“老同学,哪头轻哪头重你心里有数。有了玉石人像。吴主任亲自走一样,天底下什么样的天才地宝拿不到手?你这可是得了便宜卖乖。我也还是贱卖了这件无价之宝。没得说,一会你得在钱上给我找补找补。”
孙德胜哈哈一笑,和司马孝良闲扯了几句之后。盯着钟表的时间,就在刚刚到十五分钟的时候,萧易峰捧着三个盒子,跑回了孙德胜的办公室。这么短的时间,去了六室之后,再去地下三层。在那么多的藏品当中找到了这三样宝贝,也是很不容易了……
将三个盒子打开,摆在了司马孝良的面前。一个盒子力量是一条黄澄澄的龙筋,旁边是一块方方正正。巴掌大小的红色石头,看着用来刻制印章的原料。最后一个盒子里是一口锈迹斑斑的三足鼎,应该就是司马孝良嘴里的王鼎了……
孙德胜不怎么管业务,这三样宝贝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替司马孝良摆弄着,嘴里说道:“都是好东西啊,不是我说,哥们儿我怎么还有点后悔了呢……这么好的宝贝才换一个玉石人像。不是我说,老同学你占了大便宜,回去看看祖坟,是不是冒了青烟——赶紧给我这个老同学把手铐打开啊,忘了你还带着铐……”
萧易峰取出来手铐钥匙,打开了司马孝良的手铐之后,看着这个男人蹲在地上,捡起来三样宝贝看个不停。一边看一边不停的点头,直到最后拿起来那块翻天石的时候,司马孝良皱了皱眉头,将它交给了萧易峰,说道:“你们句长不识货,你也不识货吗?这是是翻天石?”
第五百一十六章 第二块
萧易峰接过了这块翻天石,反正看了一圈之后,皱着眉头对着司马孝良说道:“没错啊,这是三年前,在黄河河神庙前的地砖里面找到的。这块翻天石一直压着黄河里的水蛟,后来水蛟被吴主任扭掉了脑袋。翻天石没有了镇压的作用,就把它收回民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