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尸转头一看,发现了萧佐玉,呲牙一笑,接着,四肢飞奔,像一只饿狼般朝着萧佐玉冲了过去。萧佐玉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举起金钱剑吓唬婴尸。婴尸吼声如雷,腾空而起,一双锋利的爪子直扑上去,突然,碰到了茅山六合阵的光罩。“砰!”的一声闷响,婴尸直挺挺的趴在光罩上,滑了下去。
萧佐玉拍手叫好:“活该,让你欺负我,这下吃亏了吧。”
婴尸趴在地上,朝着光罩外面的萧佐玉呲牙咧嘴,毛发直立,似有深仇大恨。萧佐玉看了一眼,心里发毛,喊道:“小崽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打你。”
杨义丰笑道:“这小畜牲看上你了,要和你亲近。”
“胡扯,他还是个孩子。”萧佐玉看着婴尸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恐惧感。
婴尸转头盯着杨义丰,发现他步步逼近,嘴里竟然发出人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苦苦相逼,非要置我于死地?”
杨义丰一愣,这小畜牲吃人太多,学会说人话了。“我也不想杀你,但是你滥杀无辜,害了多条人命,我不得已替天行道,斩杀于你。”杨义丰决心干掉婴尸,决不能留着它,否则后患无穷。
“人类,不要得寸进尺,我可不怕你。”婴尸趴在地上,凶眼怒瞪,如同野兽般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来啊!小畜牲,看你今天往哪逃。”杨义丰单手持剑,挑衅他。
“我跟你拼了,吼!”婴尸发出一声咆哮,后肢用力蹬地,嗖的一下蹿了起来,张牙舞爪,扑向杨义丰。
“不自量力。”杨义丰眼神一狠,一剑刺了过去。宝剑辟魔闪着寒光,刺破空气,疾如闪电般刺向婴尸,只差十厘米就要刺中婴尸的身体,突然,异变陡生,棺材中的王寡妇突然蹦了出来,锋利修长的指甲直刺向杨义丰的后背。
“师兄,小心后面。”萧佐玉看到这一幕,大声惊呼。
杨义丰猛然回头,一剑刺穿了王寡妇的身体。这时候,婴尸的爪子在杨义丰的后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溢出了鲜血。婴尸得手之后,跳跃到远处观看好戏。杨义丰顾不上后背的伤痛,只顾着对付前面的王寡妇。
王寡妇已经尸变,嘴里长出了獠牙。王寡妇力气很大,一把抓住杨义丰的肩膀,将他扔飞出去。杨义丰跌落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双肩和后背都被抓伤了,尸毒入体,需要尽快用糯米水将尸毒吸出来,不然,尸毒入体,自己就会变成行尸走肉的僵尸。
杨义丰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那就是婴尸也是僵尸的一种,属于极为厉害的变种。婴尸体内有尸毒,咬了人之后,尸毒入体,就会将人类变成僵尸。王寡妇在棺材中被婴尸咬了,尸毒进入体内,变成了凶恶可怖的僵尸。
王寡妇变身僵尸之后,狰狞恐怖,一张脸惨不忍睹,一边是骨头,一边血肉,红白相间,那种阴森的样子,普通人见了会直接吓死。王寡妇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了白花花的皮肉。王寡妇的双峰已经被婴尸吃掉了,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尤其是双腿之间的血肉,已经少了一大块,露出了白骨。现在的王寡妇几乎就是僵尸和骷髅的结合体。
王寡妇的眼珠子没有了,只剩下两个血洞。王寡妇张开大嘴,喷出浓黑的尸气,寻找生人气息。月光照射在茅山六合阵里面,将王寡妇的恐怖样子完全衬托出来。
萧佐玉吓得冷汗直冒,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王寡妇听见声音,一蹦而起,冲了过去。“砰!”王寡妇碰到了阵法的光罩,被弹了回去。王寡妇是僵尸,没有思想,不会感到疼痛,更不会知道什么是危险。只要发现目标,就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王寡妇连续朝着阵法光罩撞击,每一次撞击,都会震动地上的铁杵。
六根铁杵微微晃动,上面的灵符渐渐开始破裂,只要王寡妇继续撞击下去,茅山六合阵迟早会被撞破。
杨义丰顾不上对付王寡妇,拿出一把糯米粉敷在伤口上。白色糯米粉吸收了伤口中的尸毒,开始变黑。糯米粉吸收尸毒的过程会非常痛苦,就像往伤口上撒盐。杨义丰痛得呲牙咧嘴,发出一声呐喊。这一声喊叫,惊动了王寡妇。万寡妇转过身体,盯着远处的人类,张开大嘴,咬了过去。
“该死。”杨义丰跳了起来,一脚踢飞了王寡妇。“砰!”王寡妇掉进棺材中,猛然直立起来,这时候,一把铁锹飞了过去,直接将王寡妇的脑袋铲了下来。一颗血琳琳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恐怖至极。
杨义丰踢飞王寡妇之后,迅速跑了过去,一把抓起铁锹扔了过去,刚好将王寡妇的脑袋砍了下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又快又狠。王寡妇没了脑袋,身体还在活动。杨义丰冷哼一声,拿出一张三昧真火符扔了过去。灵符贴在王寡妇身上,燃起了火焰。火焰熊熊燃烧,很快就将王寡妇的身体烧成了焦炭。
王寡妇的身体在烈火中发出“咔咔”的声音,渐渐支离破碎,化为一堆骨灰,落在了棺材中。
杨义丰深吸一口气,注视着远处的婴尸,咬牙切齿道:“小崽子,轮到你了。”
婴尸奸笑一声,一头撞在光罩上,“咔嚓”光罩居然破裂了。婴尸扬起尾巴,狠狠打在破裂的光罩上,“轰!”光罩碎裂,六根铁杵拔地而起,飞上天空,又坠落下去。婴尸逃出了茅山六合阵,飞也似的冲向萧佐玉。
萧佐玉一脸惊愕,发现婴尸冲了过来,赶紧举起金钱剑防身。婴尸狡猾多端,快要冲到萧佐玉身前时,突然,一个转身朝着村子方向跑了过去。婴尸身材娇小,钻进茂密的草丛中,瞬间失去了踪影。
杨义丰想要追赶,却没萧佐玉拦了下来。萧佐玉劝说道:“师兄,你后背的伤,尸毒正在蔓延,需要赶快将尸毒吸出来。”
杨义丰深知尸毒入体的后果,所以不敢怠慢,脱下上衣,露出了后背。萧佐玉拿出糯米粉敷在伤口上。过了一会,糯米粉变成了黑色。萧佐玉清理掉变黑的糯米粉,又换上一些新鲜的。以此反复,总共换了三次糯米粉,才彻底将后背上的尸毒吸干净。
杨义丰穿好衣服,站了起来,恨声道:“婴尸去了村子,我们要赶快阻止他,否则,会有村民受害。”
萧佐玉点头,和师兄一起赶回村子,追杀婴尸。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关保长的厉害
杨义丰和萧佐玉赶回村子的时候,发现村口躺着一具尸体,正是村民王瞎子。王瞎子喜欢喝酒,大半夜一个人提着酒壶在大街上晃悠,不巧遇上了婴尸。王瞎子来不及逃命,被婴尸咬断了脖子,倒在血泊中一命呜呼。之前婴尸为了撞破茅山六合阵受了一点轻伤,为了弥补伤痛,婴尸需要进食。婴尸闯入村子,咬死王瞎子之后,跑到一家农户中大开杀戒,将两位老人和一个孩童咬死了。
杨义丰听见惨叫声,迅速跑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这时候,婴尸正在屋子里啃食尸体。两位老人躺在地上,鲜血横流,已经丧命。一名十岁大的孩童,半个脑袋被婴尸吃掉了。婴尸嘴里鲜血直流,含着一条胳膊,大口大口撕咬起来。婴尸吃相太难看,天理不容。
杨义丰闯了进来,看到了血腥一幕,雷霆大怒,一剑劈了过去。婴尸诡异一笑,一把抓起孩童尸体扔向杨义丰,紧接着,窜上屋顶,一头撞破窗户逃了出去。杨义丰来不及处理尸体,追了上去。婴尸逃出去之后,正面撞上了萧佐玉。
萧佐玉大惊失色,举起金钱剑劈了上去。婴尸动作灵巧,速度很快,竟然避开了金钱剑,一溜烟钻进了黑暗中。杨义丰追上去,发现婴尸跳上墙壁,呲牙一笑,遁入了黑暗中。
“你奶奶的小王八羔子,今天不剁了你,誓不罢休。”杨义丰骂了一声,翻墙而出,仅仅追了上去。婴尸奔跑起来如同恶狼,四只爪子在地上奔跑如飞。杨义丰两条腿根本追不上,情急之下,杨义丰拿出铜钱剑,抹上血迹,发射过去。铜钱剑疾如闪电般追杀上去。婴尸奔跑一会,回头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把飞剑闪着血红光芒,紧紧跟在后面,只差一米距离,就要刺中屁股了。不管婴尸逃向什么地方,飞剑都会如影随形。杨义丰一边追赶,一边控制铜钱剑追杀婴尸。婴尸窜上墙壁,突然,铜钱剑刺了过来,瞬间刺穿了婴尸的尾巴。
婴尸的尾巴鲜血长流,被铜钱剑钉在墙壁上,难以挣脱。婴尸痛的眼泪横流,哇哇大叫,眼看人类就要追上来。婴尸果断舍弃尾巴,用力一拽,尾巴断裂,婴尸逃走了。杨义丰跑过去,一把抓住铜钱剑从墙壁上拔了出来。
婴尸奸笑一声,风驰电射般逃向远处,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男人,挡住了婴尸的去路。婴尸动作太快,根本停不下来,眼看就要撞在男人身上。突然间,男人喊了一声“崩掌”。
“砰!”婴尸受到重击,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大口吐血。
“崩拳!”人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打中婴尸的身体。“轰隆!”墙壁倒塌,婴尸的身体被埋在瓦砾中。
“小畜牲,好大胆子,竟敢来我村子伤人性命。”男人站在黑暗中,如同魔神。
杨义丰停了下来,仔细一看,发现这人穿了一身黑色棉袄,戴了一顶护住耳朵的棉帽子,身材魁梧,一脸冷酷,正是相州村的关保长。杨义丰大惊,关保长不愧是在全真教学道三年,一身功夫果然了得。关保长出手狠辣,两招制敌。墙壁倒塌了,婴尸被活埋在里面,生死不知。
杨义丰与关保长对视起来,两人的眼神交流在一起,爆发出了火花。杨义丰心中一惊,这关保长看似面善,心里却非常阴暗,那种眼神如同一把刀子,阴冷诡异。杨义丰深吸一口气,抱拳道:“晚辈,杨义丰拜见关保长?”
关保长语气寒冷:“你就是新来的茅山道士杨义丰?”
“正是晚辈,请说前辈年轻的时候在全真教学过道术,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杨义丰心里明白,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要忍耐,等机会。
关保长语气缓和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杨义丰微笑道:“前辈大显身手,干掉婴尸,为民除害,实在可喜可贺。”
关保长吃惊道:“那个小畜牲是婴尸?”
杨义丰说:“这个婴尸胆大妄为,偷吃尸体,又来村子咬死了几位村民,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婴尸可是很罕见的东西,死了太可惜了。”关保长说完,在废墟中寻找婴尸,奇怪的是,废墟中并没有婴尸。
“坏了,婴尸狡猾,趁我们不备,逃走了。”关保长说了一声。
杨义丰脸色一变,走过去一看,发现倒塌的墙壁后面是一间废弃的房屋。房屋中漆黑一片,地面上残留着血迹,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婴尸受了伤,逃走的时候,留下了血迹。杨义丰循着血迹找了过去,发现婴尸翻过一面墙壁,消失在茫茫荒野中,不见踪迹。
杨义丰唉声叹气,又让婴尸逃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机会抓到婴尸。婴尸每一次逃走,都会变强很多,继续这样下去,下一次,逃命的就不是婴尸,而是杨义丰了。
萧佐玉追了过来,问道:“师兄,婴尸呢?”
杨义丰说:“被他逃走了。”
萧佐玉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关保长,问道:“师兄,他怎么在这里?”
杨义丰说:“关保长出手相助,打跑了婴尸。”
关保长微笑道:“婴尸这种害人的东西,人人得而诛之。”
杨义丰疑问道:“关保长深夜怎么会出现在大街上?”
关保长干笑道:“我当时正在院子里欣赏月亮,忽然听见惨叫声,于是跑了出来,正好碰见了婴尸。”
“深夜赏月,关保长好雅兴。”杨义丰觉得他在撒谎,三更半夜不在屋里搂着老婆睡觉,却在院子里赏月,鬼才相信。
“老毛病了,就是一种爱好,算不上风雅之事。”关村长话锋一转,问道,“两位既然来自茅山派,那你们的师傅是谁?”
萧佐玉抢答道:“我师傅是茅山道士邱元吉。”
“原来是邱师兄的徒弟,幸会幸会。”关保长接着说,“两位如果不嫌弃,可否愿意来我家中喝一杯清茶?”
杨义丰说:“不必了,深夜不便打扰。有一件事情需要关保长处理,村里的王瞎子和一户村民被婴尸咬死了,需要尽快下葬。”
关保长说:“这件事情,我会尽快找李八仙处理死者尸体。”
“多谢。”杨义丰抱拳一礼,领着萧佐玉匆匆离开。
萧佐玉低声道:“师兄,为什么不去他家,也许我们有机会查清楚小黑屋的秘密。”
“你傻啊!这是关保长的试探,如果我们去了,必会带来严重后果。”杨义丰深知关保长是个有心计的人,如果自己傻乎乎的去了,必会惹上麻烦。
关保长望着两人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王雨诗的阴暗面
杨义丰和萧佐玉回到王雨诗家中,睡了一觉。第二天,杨义丰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发现了一棵挺拔的桃树。杨义丰围着桃树转了一圈,啧啧称奇,这棵桃树有水缸口那么粗,桃花已经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
这棵桃树有灵性,适合打造成一把桃木剑。道家对于制造桃木剑是有讲究的,并不是所有的桃树都适合制作桃木剑。一般而言,桃树需要长到十年左右,才有资格被雕刻成一把桃木剑。具备了这个资格之后,还要挑选那些灵气十足的桃树进行雕刻。
年岁越久的桃树,辟邪的能力越强。那些只有三五年的桃树,吸收的天地精华不够,就算制作成了桃木剑也无法克制鬼魅邪物。一棵桃树的灵气,代表着驱邪灭鬼的能力。灵气越是旺盛,对付鬼怪效果越好。
之前杨义丰使用的桃木剑,是用一棵生长了十二年的桃树雕刻的。一棵桃树最多可以制作三把桃木剑,数量多了,灵气就会分散,克制鬼怪就不行了。杨义丰找到了王老板。讯问这棵桃树生长的年月。
王老板说:“这棵桃树是我老婆生下雨诗的时候亲手种下的,现如今,已经有十八年了。”
杨义丰高兴道:“这棵桃树居然有这么重要的纪念意义。”
王老板笑道:“这棵桃树对我们家来说可是宝贝,雨诗那孩子不喜欢结交朋友,小时候就喜欢和桃树说话。”
杨义丰心中一惊,和桃树说话,王雨诗小时候该有多么孤独。只有内心孤独之人,才会和一棵不会说话的桃树说话。
王老板问道:“你对这棵桃树感兴趣吗?”
杨义丰笑道:“我非常喜欢这棵桃树,希望买下来。”
王老板沉默一会,说:“桃树可以卖给你,不过要经过我女儿同意。”
这时候,王雨诗从屋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心上人,微笑道:“这棵桃树陪伴了我十几年,如果你喜欢的话,送给你。”
“太感谢了。”杨义丰的微笑,在女方心中那就是一种美好的幸福。只要是你喜欢的,别说一棵桃树,就算是我的心也愿意给你。
“你们聊,我回去了。”王雨诗脸色羞红,转身进入了屋中。
王老板问:“你要这棵桃树干什么?”
杨义丰如实交代:“我之前使用的桃木剑弄断了,需要一把新的,所以要购买这棵桃树。”
“原来是这样,那你忙吧。”王老板转身欲走,忽然,杨义丰拿出两个银元交给他。
王老板推辞道:“这钱我不能收,桃树是我女儿送给你的,如果被她知道,会责怪我的。”
杨义丰笑道:“一点小小心意,我住在你们家好几天了,全都靠你们照顾,这点钱就当成孝敬您老人家了。”
“好吧,这钱我收下了。”王老板拿着钱,去了裁缝铺子。
杨义丰买下了桃树,开始忙乎起来。杨义丰先拿铁锹,将桃树连根挖了出来,接着,将上面的树枝全都砍了下来。杨义丰拔掉树皮,接着又将树根清理掉。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了。杨义丰拿出雕刻桃木剑的工具,开始忙了起来。
从早上开始,杨义丰一直忙到日落西山,终于雕刻出来两把精美的桃木剑。桃木剑一长一短,长的一米,短的只有一尺。长的桃木剑剑柄的里面被掏空了,出现了一个窟窿。杨义丰将短的桃木剑插了进去。这样就形成了一把桃木剑。
萧佐玉看到了这一幕,问道:“师兄,你为何要制作一长一短两把桃木剑?”
杨义丰笑道:“这叫子母阴阳剑,子剑插在母剑体内,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这样一把子母阴阳剑,可以让敌人防不胜防,出其不意,打败对方。”
“哇,这么利害,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制作一把?”萧佐玉甜笑道。
“等我有时间,就给你制作一把。”杨义丰转动手中宝剑,开始舞了起来。杨义丰在院子里舞剑的身影,潇洒飘逸,引人入胜。萧佐玉站在一旁观看,鼓掌欢呼。
阴暗的屋子中,王雨诗通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心上人在舞剑,心里充满了高兴。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欣赏你舞剑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欢笑的人不是我?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王雨诗眼角滑落一滴泪水,痴痴的看着外面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怨恨,如果她死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王雨诗下定了某种决心,出了家门口,在杂货铺里面购买了一包药,然后偷偷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