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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分节阅读_第17节
小说作者:鬼店主   内容大小:2.34 MB  下载: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6-09-15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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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方刚的分析,我身上一阵阵发冷,感到更不舒服了。方刚接着说:“你也不容易,中阴摆渡车很难遇到,竟然被你给撞上,连我都羡慕你。”

  我彻底崩溃了,在电话里对着方刚大喊起来,方刚笑着说:“开个玩笑嘛,你这个人很没有幽默感!你又不是真的上了那个鬼车,查一下地图,看看从殡仪馆走到那个什么村子有多少公里,梦游了那么久,脚底板不磨出大泡才怪!”

  这番话成了定心丸,我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哭丧着脸问方刚:“我得怎么解决这个事?现在我天天像大病没好似的,吃饭的心思也没有。”

  方刚想了想:“办法只有一个,搞定那个末阳男郑永贵的阴灵,让它离开孙喜财,不然这小子还会跟你作对。你想办法把孙喜财带到泰国来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钱方面好商量,但你也不要太吝啬。”

  我沮丧地说:“只要你别趁机敲我竹杠,怎么都行。”方刚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他笑得出来,我可不行。为了编出一个带孙喜财去泰国的合理借口,我着实费了不少脑筋。最直接的就是说带他俩免费旅游,但孙喜财现在体内有郑永贵的阴灵附身,那阴灵早就知道我想把它送去泰国超度,估计肯定不会同意。早就听方刚说鬼有“他心通”,也就是说它能知道人大多数情况下的想法,所以这事还挺难办。

  忽然我想起以前我妈给我讲过的故事,是她一个在农村的远房舅舅,从小就有点神神叨叨的,经常晚上梦游。中午吃饭时我提起这个事,我妈说:“那是我三舅,住在东山咀子。活着的时候总在大早起来就开始跟人讲,说昨晚出去逛了一个什么集市,可热闹了,卖啥东西的都有。他逛了很久才回家接着睡,然后家人就会发现他脚上全是大泡,烫绒面鞋也顶破了,后来他不到四十岁就病死了,也没结过婚。”

  我心想,这他妈的不就是我吗?妈妈问我为什么问这个事,我只推说忽然想起来,就顺口问问。

  下午,我到家附近的医院看病,光检查就做了七八项,什么全血成分、肝功能、胸透外加心电图之类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过检查报告单之后,拿听诊器在我身上左听右听,又翻眼皮又看舌苔,最后还让我躺在病床上,用手挨个压内脏。折腾了半天,女医生抬笔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打印出一张单子扔给我:“交费吧。”

  我看了看交费单,上面写着:“压力过大导致中度焦虑症。”开的药方是:“利眠宁,芬那露。”

  出了诊室,我叹了口气,其实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于是在电梯里就把交费单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时近处暑,天气越来越闷热,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也差,同学朋友找我喝酒泡妞,全都被我给推了。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搞得我最害怕的事就是犯困。而且,五毒油项链只要戴在我身上,里面的液体就是浅灰色的,远离我就正常,这说明我确实是被那个郑永贵的鬼魂给影响了。

  这天晚上,我用上网打游戏来抵抗睡魔,可还是败了,困得眼皮直打架,就在我举手投降准备上床的时候,手机短信响起,打开一看,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

  “您会看事吗?”

  所谓“看事”是东北人的叫法,就是专门有一种被称为“仙家”的人,能让某种修炼成仙的灵性动物附身,来解决普通人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比如治邪病、与故去的人沟通、推测未来等等,在东北很有市场。但我哪有这道行,再加上已经困得不行,就只回了两个字:“不会。”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睡醒,才发现手机有新短信,是那人昨晚发来的:“打扰了,我再找别人。”

第0049章 包女士的事

  中午吃饭时,我接到老谢从泰国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生意,是不是不相信他。我推说最近身体不适,在沈阳老家休假,以后有活再找你。老谢问我是不是因病推了不少生意,可以转交给他处理,利润五五分成。我一听这话就动了心,而且心想要是想多发展上游,也得均衡照顾生意,光和方刚合作,把老谢刨除在外,时间一长,估计老谢也不会再找我,万一以后方刚有什么事不能合作,我总得有个备胎啊,于是就把昨晚短信的事和老谢说了。

  老谢立刻说:“田老弟,你怎么能说不会呢?做生意赚的是钱,除了生孩子,没有咱们不会的东西。不信的话你交给我,保证让顾客满意,还要把钱赚到手!就是不知道顾客在什么地方,我从泰国跑去一趟确实有点远。要不这样吧,那顾客的家要是离你比较近,就麻烦你先去了解情况。只要顾客肯出钱,利润可观,后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还是那句话,只要肯出钱,什么活我都能接!”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理,虽然叫法不同,但法术应该都是相通的,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士,西方人称之为通灵师,而东南亚就是阿赞了。于是我回复短信,问对方具体有什么事。

  对方打来电话,是个女的,语气很客气:“您是田七先生吧,我姓包,去泰国旅游过两次,对那边的风土人情也有些了解,知道泰国有很多厉害的阿赞师父,不知道您认识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习惯性发挥:“泰国的阿赞我认识好多,你有啥要求?”

  没想到包女士竟然哭了,边哭边说:“你得帮帮我们,不然就没活路了……”

  我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包女士缓了缓情绪,说:“您能来大连一趟吗?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最好您亲自过来看看,路费我可以给您出。”

  我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否则不是白去一趟吗?”

  包女士叹了口气:“说句难听的话,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您在沈阳,离大连也不远,就当旅游了,行吗?”

  都这么说了,我还真不好拒绝,一想着老谢那大包大揽的话,心里也有底,于是就答应了。因为被末阳男的阴灵影响,这段时间肯定都不会太舒服,借着去大连的机会,看能不能转移一下心情。

  订时间地点的时候,包女士称只能由我自己按地址找到她家,因为她们全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我连忙问原因,她却吞吞吐吐地怎么也不肯讲,只说见了面之后再谈,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再多问,第二天就出发,直奔火车站去了大连。

  到了大连出站,地址还是挺好找,我乘出租车来到一个高档的花园小区,进大门不但要登记,还得保安给业主打电话核实才行。不用说,这个包女士家里挺有钱,我心里不爽,懒成这样也是服了,求我办事,居然连接站都不来,有钱就他妈了不起?

  在小区里,路过喷水池的时候,我看到几个中年妇女正在扎堆聊天,一个妇女激动地说:“活该!这叫报应,让你平时那么张狂,人呐,就不能太得瑟!”

  另一名妇女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你说他们家是不是得罪谁了?咋能变成这样?”

  之前那妇女气愤地说:“这还用问,得罪老天爷了呗,你们走着瞧吧,别看现在又跳楼、又撞车的,这才哪到哪啊,热闹还在后头呢。”

  我走过去,向她们打听XX号楼X单元怎么走,一名妇女指了路,又问我找谁家,我说是位姓包的女士住在这里。几名妇女互相看看,欲言又止,那名妇女忍不住问:“小伙子,你找老包家有事?”

  “哦,没啥事,听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我去了解一下。”听了我的回答,几名妇女不再出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头上长着犄角似的。

  乘电梯上楼后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隔着门问是谁,我自报姓名,门被打开一道不足十公分的缝,但我已经能看到里面的豪华装修,只是没见有人露头。我探头进去左右看,才看到门背后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高高瘦瘦,一脸苦相。

  我问:“您是包女士吧?”

  女人点点头,看模样似乎大病刚好,很不舒服,有气无力地说:“快、快关门!”我连忙把门关上,回头时却发现她已经溜进卧室,把我晾在了客厅里。这让我很恼火,心想怎么也不招待招待我,就算没茶叶没饮料,起码也得倒杯水吧?

  客厅的落地窗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非要拉上窗帘。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卧室里的窗帘也挡着,包女士坐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直发抖。床上还坐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盖着一个大床单,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问包女士:“您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就在那一个劲地抖。我实在无语,感到又累又渴,就自己走到客厅,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沙发很乱,沙发套也铺得歪歪扭扭、鼓鼓囊囊的。我一屁股坐进沙发,却不想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猛地弹起来,还发出“哇”的怪叫声,把我吓得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回头再看才发现,原来沙发套下面居然躺着个小男孩,我刚才就是坐在他身上了。小男孩跪坐在沙发上,把沙发套裹起来,用警惕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包女士连忙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小男孩:“没事,洋洋没事,妈在呢……”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句话?不然我就走了!”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卧室里盖着床单那位也走了出来,是个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连连挥手:“走走走,谁也没请你来!”

  这话可把我惹火了:“不是你们请,我大老远从沈阳到大连来?我吃饱了撑的?”

  包女士开始低低哭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包女士,冷哼几声进屋去了。我问包女士到底什么情况,包女士流着泪:“不应该,真不应该买呀。”

  我追问:“不该买什么?”

  包女士说:“不该买这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心想难道这房子有什么古怪?就问她这房子买了多久。包女士回答:“不到两个月,唉,要不是我老公这人,可能也不会这样!”她慢慢松开小男孩,开始给我讲述经过,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一家子为什么如此不正常。

  包女士的丈夫姓什么我没问过,为叙述方便就叫包先生,他们的儿子小名叫洋洋,包先生父亲早亡,老母和他们三人同住。包先生从事房地产行业,说白了就是个包工头,家境不错。包先生的妈妈特别爱贪小便宜,在母亲的教育下,包先生也有同样的毛病,但他比母亲更胜一筹,不但喜欢贪便宜,还不讲理,尤其是对陌生人。

  包先生一家半年前还不住这个小区,而是隔几条马路的某旧居民小区。包先生和其母亲在小区里很出名,而不是美名而是恶名。某天下雨之后,路面湿滑,包老太太在小区门口不小心摔倒,没人敢扶,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装看不见。正巧小区门外路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她招手让小伙过来扶,小伙心善就扶了,结果包老太太一把揪住人家,非说是他撞倒的。包先生立马叫了几个亲戚,不依不饶,非要小伙赔钱。后来要不是小区门口有监控,再加上保安作证,小伙还真脱不了身。

  像这种事还有很多次,包女士性格比较和善,看不惯这类事,既然嫁给了包先生,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有一次冲突,却埋下了恶果。

第0050章 鬼男女

  包女士叹了口气:“旧小区的广场中有几个儿童玩具,滑梯什么的,好多小孩都会去玩。那天几个孩子一起打滑梯,我老公那天刚好休假,我就让他带着洋洋下楼去玩滑梯,洋洋比他们都大两三岁,平时也有点儿爱欺负同伴,就把一个比他小的女孩给推倒,自己去玩。女孩哭了,我老公坐在旁边看着,边笑边抽烟。那女孩的妈妈看到我老公这样,就很生气,质问我老公,同时伸手也把洋洋给推倒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着插嘴:“你老公肯定爆发了吧?”

  “是啊,他上去就骂,对方也不示弱,说我老公不会教育孩子,老公一怒之下就打了那女人一个嘴巴。”包女士说,“那女人的老公和弟弟晚上找上门,两家打得不可开交,后来邻居打电话报警,警察来把双方劝开。大家都是皮外伤,也不严重,按理说就这样了,大不了以后两家再遇到的时候视如仇敌……”

  我问:“然后呢?”

  包女士说:“后来我老公做成一笔工程,赚了不少钱,我们就把旧房卖了,想换套新房。在房产中介公司登记之后,那中介公司的经理向我们极力推荐现在住的这套花园小区房。说房主要出国急售,价钱比市场价低百分之十呢。要是行的话,他愿意免收中介费,就为了增加成交量,但必须在十天内办好手续,因为房主十天后就得去日本定居。”

  我说:“这房子很不错啊,小区干净漂亮,物业设施也很好,要是价格低,那还真划算。”

  包女士叹了口气:“当初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花园小区在大连很有名,所以我们都觉得捡了便宜,尤其我婆婆,在看过几次房之后,就表示一定要买这套房。我说还想再看看别的,她就很不高兴,说我儿子赚钱不容易,能省钱的房子为什么不买?她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说别的,于是我老公就交款把这房给买下来了。四口人搬过来住了不到半个月,有一天我婆婆在小区里遛狗,有个女孩经过,那狗对着女孩狂叫,女孩吓得就踢了狗一脚。我婆婆上去就给女孩两巴掌,那女孩家里人老实,也没来找我们理论;还有一次我老公因为别人开车进来蹭了他的车,就和人家大吵起来,还用地锁把对方的脑袋打破,赔了两万多块钱。从那以后,小区的人看到我们都躲着走,说我们包家是黑白无常,惹上就麻烦。”

  我笑了,中国近十几年是富了不少,但精神文明一直没跟上,所以很多人的素质还是不高,这也正常,哪个人身边没遇到过几个这样的人,可这到底和她要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包女士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说:“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婆婆半夜去卫生间,路过客厅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头磕在瓷砖上猝死了。她去世后不到半个月,有天晚上洋洋去客厅喝水,没开灯的时候发现婆婆居然坐在沙发上,把他给吓坏了。到现在她已经去世半年,可我和我老公偶尔也会在半夜的时候听到客厅有动静,好像有人走动和叹息,声音和我婆婆的一模一样。”

  我说:“进小区的时候,听到有人似乎在议论你们家。”

  包女士把手一摆:“别提了,那些人简直恨坏我们,其实那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家里闹鬼闹得厉害。大半夜微波炉自己开,电视说亮就亮,音响自动播放。开始我们以为是过世的婆婆显灵,可有一天后半夜,我和老公孩子应酬饭局回来,进了卧室还没开灯,但窗帘没拉,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借着月光看到床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白衬衫,女的穿红色吊带裙,并排坐在床边,就这么盯着我看。当时我就吓昏过去了,后来听我老公说,他打开灯之后什么也没看到,还说我是幻觉。”

  我问:“那后来你老公和儿子有没有遇到类似的事?”

  包女士无奈地说:“有啊!为了防贼,我们搬来的时候就在客厅里安了监控,每天二十四小时录像。有一天晚上我老公出去和朋友打麻将,我在卧室里睡得死,门也关着,没听见他回来。后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他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光了和我……做那事。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求饶,可他还不停,后来我发火把他踢下床,他就出了卧室去客厅,我也没理他,直接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没见到他,我担心他昨晚是不是出去找小姐了,就开电脑调监控查看,结果发现昨晚他……他根本就没回家!”

  我疑惑地问:“一夜没回家?”

  包女士神色扭捏:“是啊,我打电话给他,原来他头天打了一夜麻将,还在朋友家睡觉呢,可头天晚上的……的男人又是谁?我虽然半睡半醒,可自己老公的脸还是认识的,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他啊!”

  包女士正讲着,她老公从卧室里走出来,把手一挥:“别说了,这些事你跟他说有个屁事?他能帮你啥?都是一群骗子!”

  “你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包女士说着好话。我问她找过什么人来看没有,包女士说:“找过大连本地一个很有名的仙家,那仙家说我婆婆被葬在了什么养尸地,是大凶之举,对子孙后代贻祸无穷,除非移地重新下葬。我就和老公去农村婆婆下葬的坟地,找人开棺打开一看,把我们都给吓着了。婆婆是和死去十几年的公公合葬,公公的遗体早就剩下一副骨头,婆婆的遗体已经下葬好几个月,又是夏天,可看上去却和刚死几个小时似的,一点变化都没有。没办法,只好换地方重新下葬。”

  讲到这里的时候,包女士脸上还有惊恐的神色,好像那天的情景还在眼前。我也吓得够呛,还从没听过什么叫“养尸地”的说法。包女士的老公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根烟抽起来,他儿子洋洋满脸害怕地依在爸爸身旁。包先生哼了声:“话虽这么说,可我问过很多算命先生,他们都说养尸地埋的所有尸体都不烂,可我农村老家那块坟地并不是什么养尸地,要不然我爹的尸体怎么就烂成骨头了呢?”

  我点点头:“是这么个理,我觉得,你婆婆遗体不腐,好像并不是葬在什么养尸地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的死因可疑,是不是那天晚上撞到了什么东西,被吓死的?”

  包女士和包先生互相看看,脸上都露出惊讶和敬佩的神色。包女士说:“你怎么知道?后来我妹妹帮我找了个看事的来我家,说我家屋里阴气太重,尤其有两个地方,一是主卧,二是客厅。还说客厅半年内肯定死过人,我妹妹当初可没把我婆婆去世的事对他说!”

  我笑了:“这不见得就是看事厉害,很多人事先周密打听过情况,显得很准似的。”

  包女士说:“可主卧的事他说对了啊,那天晚上看到一对男女坐在床上,也是发生在主卧,别看这房子闹鬼,可我儿子洋洋睡的次卧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心想,难道这仙家还真灵?包先生哼了声:“那有个屁用?光能看不能解决,跟没说一样!”

  我说:“很明显,你家老太太的灵魂还在这个房子里,说不定现在就在屋里来回走动,甚至给花浇水呢。”

  两人一听,都张大了嘴,包先生急切地问:“我妈就在这屋里来回走动?我怎么没看到?”

第0051章 夜半电视

  我苦笑:“要是人人都能看到鬼,那世界不乱套了!”

  包女士吓得脸都白了,扯过沙发套就蒙在头上,浑身直发抖。包先生反而没那么害怕,估计是听到鬼魂是自己的老娘,有几分亲切感。倒是他儿子洋洋大叫一声,紧紧抱着包先生:“爸,我害怕,奶奶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屋里走呢?”

  我问他们看到过几次那对男女,包女士想了想:“半年内大概有五六次吧。第一次是坐在我卧室床上,第二次假冒我老公和我睡觉。还有两次是我老公撞到的,进屋时没开灯,看到那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画面全是雪花。一开灯,人就不见了,只有电视亮着。我儿子洋洋也看到过两次。每次那俩人都用手捂着鼻子,不知道什么意思。”

  “除了这些,你们的生活最近发生什么异常没有?”我想起刚才在小区里那几个中年妇女所说的“跳楼、撞车”的话来。

  包女士说:“别提了,我们三口人,都跟魔怔了似的,我老公在路上开车,眼看着对面有车,他硬是往人家车上撞;我站在窗前浇花,往下看了几眼,就自己爬上窗台想跳下去,要不是我儿子在家,把我拉回来……,搞得我们家人都不敢靠近窗户。田老弟,快帮我们解决了吧!”

  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走到阳台给老谢打电话,把情况跟他一说。老谢说:“田老弟,以我多年做生意的经验来判断,这个包家老婆婆鬼魂不散,并不是什么养尸地的原因,而是他住的房子有问题,那明显是座凶宅,老婆婆的死肯定也与凶宅有关。”

  “这我也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吧,关键是怎么解决。”我问。

  老谢说:“按你的描述,那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凶宅的祸头了,但这二位并没有害包家人,说明怨气不大,只是吓得他们神经衰弱。这就好办多了,你最好在事主家里多待几天,注意观察这两个阴灵,最好能找出它们的要求,知道它们想要什么,这样才好解决。最好打听一下两人是什么关系,是否已婚,要是结婚了的话,有没有孩子,总之越详细越好。”

  挂断电话,我心里这个不舒服,心想干哪行不好,偏偏要做这种生意。那边中了孙喜财的道,成天被鬼缠,这边还得主动出击,去调查鬼魂们都在干什么。

  我对包女士说了要在这里待上几天,好对症下药,包女士和包先生都很高兴,看来他们已经被这房子里的鬼魂闹怕了。包女士说:“没问题!那就委屈您睡在次卧吧,以前洋洋和他奶奶一起睡,自从闹鬼之后,他很久都不敢自己睡了,您看行吗?”我答应下来,有地方睡就行,还挑什么。

  当天晚上,包先生一家三口请我在小区对面的大酒店吃饭,点了不少菜,根本就吃不完。我劝他们少点几个菜,包先生把眼睛一瞪,说我看不起他。席间,包先生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是报销这趟的路费和辛苦钱,我心想还算有诚意。吃到半路,有个汤始终没上,包先生叫来女服务员,服务员弄错了单子,说没点这个菜。包先生大火,把服务员臭骂一顿,我最看不惯这类人,忍不住上前劝阻,经理也过来赔礼道歉,说给打七五折,才算完事。

  吃饭的时候,包先生问我是不是能看到很多鬼魂,这酒店里有吗?我说:“没有,酒店后厨是专门杀生和动明火的地方,再加上厨师身上煞气重,所以鬼魂都不敢靠近。”包先生夫妻对我佩服得不行。

  回去的时候,刚进小区,就看到一只胖乎乎的、像玩具熊似的小狗蹲坐在小区门口,旁边站着小区保安和几名居民,边看狗边聊着什么。当这几位居民看到我们三人时,都转头盯着包先生,眼睛里带着愤怒。我望向包先生夫妻,两人也看到了那只狗和居民,但都没说话。

  到了包女士家,她掏钥匙打开门,客厅的灯还没开,我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鼻子。看到有人进来,那两人影慢慢站起身,很不情愿地走进主卧室,好像在给活人腾地方。开灯后进屋,我把心提到嗓子眼,慢慢推开主卧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才长吁了口气。

  晚上睡在次卧,房门半开,我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方刚之前说的话,我特别后悔那天不应该把附有阴灵的宾灵佛牌放在佛牌店暂存。但却想不通佛牌中的郑永贵阴灵到底是怎么附在孙喜财身上的?难道他偷偷戴了那块佛牌?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客厅传来亮光,还伴有沙沙的响声。我悄悄起身,朝客厅看去,电视不知道怎么被打开了,但没有信号,只有满屏幕的雪花。我壮着胆子走出卧室,偷眼看沙发,上面并没有坐人,我心想,要是鬼想看电视,我是不是应该能看得到它们?

  走到客厅,我左看右看也没有鬼影,就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客厅里恢复黑暗,我刚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影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吓得我“啊”的叫出声来,遥控器也掉了。这两个人影确实是一男一女,男的高高瘦瘦,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女的穿红色吊带睡裙,长头发。

  我后退几步,眨了眨眼,客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但我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和我说话,我虽然听不到,但却能感受得到。好像有人对我说:“把电视机打开。”我下意识弯腰捡起遥控器,重新把电视打开,我把遥控器扔在茶几上,赶紧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刚锁好门回头,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背朝着我,从身形来看,似乎就是白天我见到的那个老太太,包先生的妈妈。我不敢动了,慢慢移动到电灯开关附近,伸手打开灯,床上瞬间空空如也。

  我吓得已经不敢进屋,没办法,只好打开卧室门出去。奇怪的是,刚才还亮着雪花的电视机不知道什么已经关闭了,客厅里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我已经困得不行,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梦到那一男一女站在我面前,两人都用手捂着鼻子,男人满脸怒容地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女的则带着哭腔:“我们也不想那样死,还有大事没办呢,帮帮我们吧!”

  第二天醒来,包先生和儿子洋洋都不在家,只有包女士一个人。包女士贴心地做了煎蛋、三明治和牛奶等西式早餐,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我老公带儿子去游乐园玩了,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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