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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_分节阅读_第64节
小说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内容大小:1.74 MB  下载:我的殡葬灵异生涯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7-04-1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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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趴在窗户上,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吓得后脖子窜凉风,脑子一片麻木,想掐一把自己,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像是被梦魇住,想叫喊,愣是张不开嘴。

  我和这个孩子就在隔空对视,好一会儿,那张脸“嗖”一下缩在窗户下面没影了。我这才回过神,身体晃悠一下,旁边是殡仪馆的清洁工,他扶住我说着什么,我满头虚汗,竟然失聪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好半天,我才听到他说:“小齐,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指着宿舍里面说:“真,真的有小鬼,刚才我也看到了。”

  大家本来在调笑老董,听我这么一说,全炸了。众人在殡仪馆干活,本来胆子都是极大的。可突然来这么一下,谁也受不了。

  此时,有个傻大胆,是王馆长的侄子,外号叫胡子。他才二十岁出头,本来娃娃脸。可长了一团乱糟糟的胡子,猥琐不堪,得此外号。

  这人没别的长处,傻吃傻睡,大大咧咧,就一条。胆子奇大,在殡仪馆号称镇馆之宝。就没有他不敢干的,背个尸那都是小意思,我亲眼看到一回,殡仪馆的化妆师忙活不过来要他帮忙,尸体出了车祸,惨不忍睹,他愣是拿着手巾,把尸体全身上下擦了一遍,连口腔都给清理了,不但不害怕,还乐此不彼。

  胡子一听有小鬼,兴趣上来了,顺手抄起院子里的大笤帚:“哎呦呵,鬼都闹到我眼皮子底下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大家跟我去看看。”

  众人也是起哄,跟着他身后进了宿舍。殡仪馆的员工宿舍一共两层楼,特别长的走廊,此时光线晦暗,走廊清冷,透着一股阴森劲。

  所有人围拢在胡子身后,胡子拿着大笤帚,一边走一边喊:“小鬼,给我滚出来。”

  一楼走了一圈,挨个房间看过,没有鬼的影子。我们又上到二楼,连卫生间都进去扫荡了,根本没有鬼的影子。

  胡子一摊手:“小鬼在哪呢?”

  这时有人说:“你们听,好像谁在哭。”

  众人静下来,侧着耳朵仔细听,声音来自二楼的走廊尽头。大家面面相觑,推着胡子让他过去看。胡子到走廊尽头,左右瞧瞧,没发现什么。他顺手推开后窗户,趴在窗台往下看。

  看了一眼,他马上喊:“下面的人,干什么的,别跑!”

  他缩回身子冲我们喊:“赶紧到后院,有人在烧纸!”

  现在正是山林防火的季节,市里下了死命令,不准殡仪馆和墓地烧纸祭奠。查着了严惩不贷。王馆长也下了行政命令,禁止在殡仪馆范围内丧户烧纸。

  现在居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烧纸,这还了得。

  大家全都冲出去,来到后院。在宿舍楼的阴暗角落里,还真发现有个人正蹲在那收拾烧纸的残骸。

  胡子大喝一声:“干什么的?跑这里烧纸来了,出来!”

  那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我们这才看清,这是个农村妇女,头上裹着红围巾,粗手粗脚的,一脸泪痕。

  我一看这人认识,她叫花大嫂,前些日子,我们公司接过她的活。她的小儿子今年十一岁,莫名其妙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小孩死的蹊跷,可警察勘察之后,给出一个结论,说这孩子是自杀的。花大嫂当然不服,到处上访,想要个说法。

  当时接这个活,我非常不情愿,花大嫂因为丧子,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一副斗鸡眼的模样,有迫害妄想症,非说她儿子的死是卷入了一场大阴谋,还说那些人要来弄死她。

  我当时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把她儿子的葬礼做完,尾款要回来。直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不拉不行啊,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她儿子的死不简单。

  一看到是花大嫂,我当即皱眉,这娘们太麻烦,我赶紧躲在人群后面,别让她看见我。

  老董认识她,她儿子的尸体就是老董负责烧的。老董走过去说:“大嫂,你怎么跑这里来烧纸了。这儿风硬,又靠着山林,真要起火。你就要摊上大麻烦。”

  花大嫂哭着说:“昨晚我又梦见儿了,他说他在那边过得好辛苦,让我赶紧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来这里烧点纸。”

  殡仪馆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亲人死了,疯疯癫癫。

  有人说:“赶紧把她赶走吧。真要出什么事,咱们兜不起。”

  胡子吹毛瞪眼,吓唬花大嫂:“你赶紧走,不走我们报警了。走!”

  说着用大笤帚去打花大嫂,花大嫂吓得大哭。胡子这边唱黑脸,老董开始唱红脸。软语安慰,让花大嫂走。

  这时,执尸队的老黄叼着牙签从楼前绕过来,一边扣牙一边吐着中午吃的肉渣:“咋了这是,老远就听见你们在这吵吵。”

  他看到我说:“老菊,黑哥让你下午赶紧回去。今天是周末又要开会了。”

  我正要走,花大嫂挤过来一把拉住我,哭得鼻涕直流,我这个厌恶。

  她哭着说:“小齐,你帮帮我儿子,我儿子死得冤啊。死得苦啊,他在那边受罪。”

  虽然大白天,可我们在避光的后楼,这里风很阴,听她这么一哭,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说:“大嫂,你先回去,等有时间我帮你给儿子烧烧纸。”

  胡子道:“小齐,你爱上哪烧上哪烧,别跑我们殡仪馆烧。抓着了,我照样收拾你。”

  花大嫂突然怔住,不哭了,眼睛发直,紧接着一咧嘴笑了,冲着我们的身后说:“儿啊,你来了,来看妈妈了,妈妈在这,你过来啊。”

  我们一大群人面面相觑,我更是汗毛竖起来。想挣脱她,可花大嫂手抓得特别紧,怎么也甩不开。

  众人一起回头去看,阳光照在院里,空空荡荡啥玩意也没有。

  这娘们疯了,神经绝对不正常。

  胡子他们正要轰花大嫂走,忽然老黄说道:“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天台上了?”

  他指着楼顶。我们抬头看,楼上天台什么也没有。

  老董声音颤抖:“老黄,你刚才看见啥了?”

  “有个小孩啊,没穿衣服,全身雪白,就站在天台上,趴着栏杆往下看。这是谁家孩子,别出危险了。”老黄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百零五章 中邪了

  众人面面相觑,胡子发狠道:“我他妈还不信了,非抓到那个鬼孩子不可。”他顾不得其他人,提着笤帚奔顶楼就去了。

  花大嫂拉着我的胳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满嘴鬼话,不停叫着儿子。

  众人都厌恶,让我赶紧把这个娘们处理走。我也烦得要死,好说歹说把她送出殡仪馆。

  此时只有我和老黄两个人,我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慌。虽是大白天,可一想起刚才看到的小鬼仔,我浑身不舒服。不光不舒服,而且吧,总有种不祥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就是闹心。

  自这天殡仪馆见到小鬼之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就说晚上睡觉吧,一闭眼就是小鬼趴在隔窗后面的那张脸,怎么也挥散不去。

  我把解铃的“悲”字项坠挂在床头也无济于事,每次都做噩梦。接下来的几天,病恹恹的。说感冒又不像,就是提不起力气,大白天也泛冷。

  这天黑哥召集员工开月会,我坐在后面的墙角,他看不到我,一阵困意上来,我合着眼打瞌睡。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似乎躺在家里的床上。我一时恍惚,似梦非梦,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

  床上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是谁看不清,想坐起来全身还乏力。凭感觉那个人躺在旁边,不时还动一动。

  过了片刻,那人爬起来,站在床头上上下下地蹦跳,蹦的我这个晕啊。我使劲睁开眼。这才看到那人是什么模样。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正是那天在殡仪馆看到的小鬼仔,他没穿衣服,全身雪白,脸上是黑森森的三个洞,正在床头蹦得起劲,一下低一下高。

  一边蹦,一边瞅着我。也没什么表情,两个黑眼眶好似无底深渊,眼神特别阴毒。

  我猛然打个激灵,忽然就醒了,上面黑哥还在开会。我擦擦头上的冷汗,原来是一场白日梦。

  黑哥自从主政公司以来,他有个最大的癖好,就是开会。他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就喜欢把所有人定期召集在一起听他讲话。

  我挪了个姿势,双手插在袖筒里,闭着眼又睡过去。

  这一睡,又出现梦境,此时此刻我的神智很清楚,完全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眼前是暴风雨夜,电闪雷鸣,周围是黑醺醺的群山连绵,好像在一条环山路上。

  我坐在金杯运尸车的副驾驶座,转头看到一个人正在开车。这人也侧过脸看我,我陡然一惊,居然是花大嫂。

  这梦真够怪的,花大嫂开车拉着我,还是在雨夜。

  我正想着,突然前面打了个闪,金杯车一时控制不住。摇摇晃晃朝着万丈深崖闯过去。

  我惊叫一声,一下醒了,脚不由伸一下,正踹在前面王庸的凳子上,发出很大声响。

  黑哥朝我这里看看,没说什么。继续讲他的励志宣言。

  我旁边坐着老黄,他碰碰我:“咋了,做噩梦了?”

  我掏出小镜子照照,擦擦头上的冷汗,惊疑地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闭眼就是噩梦。真他妈邪了。”

  老黄道:“我也是,最近感觉不舒服。执尸队的业务我都推了,状态不好,还是不要沾惹脏东西。”

  在我印象里,老黄绝对生冷不忌,和殡仪馆的胡子有一拼。胡子是傻大胆。老黄是胆大包天,这两个人都是晚上能搂着死尸睡觉的主儿。没想到老黄还有心悸惊慌的时候。

  散会之后,我坐在公司客厅的沙发上发愣,回想着刚才梦里的一切,突然手机响了。

  响了半天,我没反应,旁边的王庸推了我一把:“老菊,手机!你最近咋了,魂不守舍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过电话看看,是个生号,是谁呢?接通后一听,心里腻歪极了。

  电话居然是花大嫂打来的。我本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了,她居然用别的手机打的。她话没说就开始哭,哭得我这个闹心,恨不得用脑袋撞墙。

  她毕竟是客户,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只好安慰:“花大嫂别哭啊,有什么话好说。”

  花大嫂哭着说:“小齐,你帮帮小羽。”

  小羽就是花大嫂死掉的儿子,死的时候才十一岁,确实挺可怜的。

  我苦笑:“我能怎么帮?”

  “小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花大嫂声音低下来,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小羽昨晚回来了。在房梁上站着,他对我说,妈妈我好苦,快救救我……”

  没等她说完,我对着话筒说:“喂,喂,信号不好。等会儿再说。”把电话挂了。

  本来就闹心,又听个疯老娘们讲鬼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坐在沙发上发愣,王庸拍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周末咱们哥几个去水库钓鱼吧。”

  这主意不错,现在天气转暖,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户外活动了,散散心挺好。

  说是钓鱼,其实就是王庸和土哥钓,他们两个在村子的时候就喜欢钓鱼,进城之后这个喜好一直没扔下。我们约好了时间。我负责带炒菜过去。

  临去的晚上,我做了几个凉菜,泡了一斤鸡爪子,统统用饭盒装好。

  第二天一大早,土哥骑着电动小摩托过来接我,他准备了一套钓鱼的家伙事。我们一起到了水库。

  到了后。看到老黄和王庸也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王庸的对象刘鹏鸽。刘鹏鸽现在是王庸的未婚妻,两人关系好的不得了。刘鹏鸽完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为我们收拾渔具,把东西归整好。

  这片水库没人管,里面都是野生的草鱼。我们找了僻静地方,支起小马扎。王庸和土哥是钓鱼老手,下钩之前还得评估这块水域的鱼生态。

  我和老黄也听不懂,把马扎子搬到避阴的地方坐好,一人抄着一根黄瓜当零食,吭哧吭哧吃起来。

  太阳很毒,王庸和土哥却乐此不彼,把钩子甩进水里,悠哉悠哉钓了起来。

  刘鹏鸽打开短波收音机,放着单田芳的评书,吹着凉风,眼前是明晃晃的水面,简直太过惬意。看着看着,我有点犯困,靠着树干,迷迷糊糊一下一下点着头。

  正迷糊呢,不知谁说了一句:“真是不知道危险。”

  “什么?”我闭着眼随口问了一句。

  “死到临头了,嘿嘿。”这话不知谁说的,特别阴森,口吻很诡。

  我陡然睁开眼,看到王庸和土哥在专心垂钓,老黄坐在很远的另一边,正和刘鹏鸽开着玩笑,两人打打闹闹的。

  我擦了把冷汗。刚才谁在说话?看这几个人都不像啊,难道幻听了?

  这时王庸回过头看我:“咋了,睡了?让你出来放松的,你怎么整的像个病鬼似的,打起精神!帮我甩两杆,我去放放水。”

  我答应一声,坐在他的位置上,王庸钻进树丛里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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