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宋大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直接跪倒地上就磕头。
宋大民的举动也让秦川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将宋大民扶了起来：“宋大哥，别这样啊。你这不是吓我们么？”
“秦院长，我是真心感谢你们啊。我儿子这些年没过过一个好日子，看着别的小孩能够上学，他不知道心里有多羡慕。可是得了这么病。他根本出不了门。我们两口子也没能力，连让他看病都看不起。”宋大民这么一个汉字热泪满眶，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以后就好了。小宝的病好了，你们一家人也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秦川明白这种普通家庭的痛苦。
“是啊是啊，今天这是好日子。我怎么就忍不住呢？让你见笑了，秦院长。”宋大民又是哭又是笑。
宋兴本从媳妇手里接过孙子，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我的乖乖孙子哎！好日子还长着呢！”
一个月后，宋小宝已经完全康复，虽然还没有达到同龄人的正常高度，但是以宋小宝的发育速度，今后应该不会比正常孩子差太多。反而因为有这一段经历，他比同龄人懂事早了许多，对生活也会更加珍惜。
第四百八十一章 玲玲回医院
“川,我想回医院上班。你看怎么样？”蒋玲玲试探性地问道。
“你在家里带着瑶瑶，不是挺好的么？再说，咱们还打算要一个。医院里上班那么累。你在家里不是更舒服一些么？干嘛要这么累呢？”秦川对蒋玲玲想回医院上班的想法，很是不解。
蒋玲玲怕秦川生气，神情一黯，便转了口：“我就是随便一说。听说你把接待宾馆的房子改成了医院，人手怕是又不够了。”
“就是缺人手，增加你一个人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你啊，就别多想了。安心在家里带好咱们瑶瑶。这些事情我会解决的。汉鼎医院谭山总部这边马上要建二期工程了。许素月已经在进行人才招聘工作。这一回，我们招聘的对象主要是应届毕业的优秀医学生。与其高薪聘请医学人才，还不如自己培养这些新生力量。正好我们的学习系统已经研发成功了。人才培训这方面没有太大问题了。”秦川的注意力也是集中在汉鼎医院发展这一块，压根就没注意蒋玲玲有些低落的情绪。
蒋玲玲一连几天都是闷闷不乐，秦川却一无所知。但是却逃不过老秦夫妇的眼睛。老秦夫妇并没有与秦川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说是要给年轻人空间。但是每天都会过来看孙女。自然发现了蒋玲玲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老头子，有没有看到咱儿媳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不是小川那小子干了什么对不起玲玲的事情啊？”秦川妈妈悄悄地向老秦说道。
“不能吧？咱儿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他干不出来。他要是敢干出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老秦瞪大了眼睛。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待会我去好好问问玲玲。你带好瑶瑶。”秦川妈妈说道。
蒋玲玲一开始自然是不想让两个老人担心，不肯把原因说出来。
“妈，你们多心了。我跟小川挺好的。我就是感觉这些天有些闷。肯定是有点着凉了。”蒋玲玲只好说谎。
“玲玲，妈虽然是老了。但是还不糊涂。活了几十年，看什么事情还是看得清的。你就骗我吧。你跟小川准是有什么事情。玲玲，有些事情不能总压在心里。两口子过日子，就应该坦诚一点。小川这孩子，我是知道的，跟你爸一样。粗枝大叶，不懂得体贴媳妇呢。你有什么事情要跟他明说，他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们，看我们不好好收拾他。”秦川妈妈立即表明立场。
蒋玲玲知道如果自己继续隐瞒，只会让两个老人更加担心。而且这件事情压抑在心里，也已经开始慢慢影响她与秦川之间的感情了。所以将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事啊。这臭小子就是不知道体谅人。你年纪轻轻的，天天守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时间久了。当然受不了。别说你，我要不是老了，也不肯天天守在家里啊。这事交给我，我去跟小川说。生二胎的事情跟工作一点都不冲突。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等到快生的时候，才休产假的么？”秦川妈妈这么一说，立即让蒋玲玲感觉到很难沟通的事情变得更加简单了。心里也有些责怪自己，没能够向秦川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只知道一味的自己去承受。让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些变淡。
秦川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父母过来了。很是欢喜：“爸，妈。你们过来了啊。”
秦川妈妈与老秦这一次都板着脸，不理会秦川。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秦川没在意，还以为老秦老两口闹意见了呢。
“怎么了？我们要是不来，儿媳妇被你欺负了还不知道呢！”秦川妈妈很是不满。这一次对儿子一点都不心软。
“我们挺好的啊。又没吵架。”秦川有些摸不清头脑。
“没吵架就是很好么？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关心玲玲。你每天去上班，让玲玲这么年轻。整天守在家里当家庭主妇，你就一点不没看出来玲玲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么？玲玲读了研究生，医术也那么好。你要她荒废了医术，就给你待在家里当老妈子。你说她能够开心么？你说你，什么思想观念啊？女人就该待在家里当家庭主妇么？我年轻那会。就已经是妇女能顶半边天。到了你这里，妇女就只能当家庭主妇啊？是不是你长能耐了，玲玲就只能成为你的附属？”秦川妈妈在秦川头上狠着心敲了好几下。
这一下蒋玲玲不干了，一把将秦川拉开：“妈，其实川没那个意思。是我没好好跟他说。”
秦川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怪我怪我。我不是担心玲玲去医院太辛苦么？倒是忽略了她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的感受了。那行，玲玲既然想去上班，那就从明天开始去医院上班吧。反正这里离咱们医院也没多远。我请人照看瑶瑶。”
“请什么人？我跟你爸成天在家里没事干，正好给你们看着瑶瑶。瑶瑶外公外婆也很想瑶瑶，以后周末，就让瑶瑶去外公外婆家住两天。你们年轻人好好干好你们的事业，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老人了。”秦川妈妈说道。
“臭小子，敢欺负玲玲，看我不揍你！”老秦也忍不住威胁道。
等父母带着瑶瑶走后，秦川在蒋玲玲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你这傻丫头，怎么现在心里有想法也不跟我说了？现在研发部那边千头万绪，我确实有些忽略你了。这次是我不对。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我，我也是不小心被爸妈看出来了。不是我向他们告你的状啊。”蒋玲玲幸福地抱住秦川的胳膊。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这一点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他们的火眼金睛啊。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我一直不知道，你一直压抑在心里，时间一长，怕是要早更了。”秦川笑道。
“你才早更呢。”蒋玲玲用力在某人身上掐了一下。却没有想到就此引发一场男与女的战争。
第二天，两口子一同去了医院。蒋玲玲被安排到小儿普外科。这是蒋玲玲比较擅长的。不过由于有很长时间没上班了。尤其是汉鼎医院的新装备，蒋玲玲都不熟悉。刚到医院的这段时间，主要是在适应医院的节奏，熟悉医院的各种仪器设备。
由于蒋玲玲没在医院出现过，所以医院里除了以前谭山医院急诊科的那些老人，认识蒋玲玲的人并不多。
“玲玲。你也真是不懂得享受。要是我，我就好好地待在家里当董事长夫人。这么辛苦干嘛？”方萍听说蒋玲玲来了医院，立即抽空找到了正在努力学习的蒋玲玲。
“让你在家里待上几天，就知道那种滋味了。对了，你跟何医生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呢？”蒋玲玲问道。
“早着呢。小康说再等两年，趁着现在汉鼎的福利好，多赚点奶粉钱。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就回去当全职妈妈。”方萍很是憧憬未来的幸福生活。
“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当全职妈妈没你想象的那么轻松。天天一个人带着孩子，时间短还好。时间一久，就不好受了。”蒋玲玲提醒道。
“这倒也是。你来医院就好了，我又多了一个伴。可惜你现在是医生了。”方萍有些遗憾地说道。
“好姐妹，你还计较这么多啊？”蒋玲玲笑道。
“也是。不管你多么发达了，你还是我的好姐妹呢。”方萍点点头。
两人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说着话。突然一台急救车停在了急诊科的门口，何小康等人快速进入救护车，救护车立即呼啸着向外面冲去。
“小康还是这么忙。”蒋玲玲感叹道。
“干急诊还不一直这样。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萍无奈地摇摇头。每天总会各种各样的事故发生。就谭山这么一个人口只有一百多万的小城市，光是汉鼎医院急诊科。每天出急诊就有数十次。虽然并不是每次急救的病人都是非常危急。但是大部分都是。
谭山雨花小区，只有三岁半的天天。因为淘气，将染料涂在妈妈新买的裙子上，被妈妈狠狠地扇了几下屁屁。天天大哭起来。这一哭不打紧，天天竟然晕厥了过去。意识丧失，呼叫不应，面色青紫。四肢瘫软，经过按人中穴也不起作用。
这一下让天天的妈妈慌了手脚。
“天天！你别吓妈妈啊！妈妈错了！不该打你。你快醒过来，妈妈错了！”天天的妈妈彭思自己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
天天的爸爸刘存跃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何小康等人便已经赶到了病人家中。
“以前有没有患过什么病？”何小康一边准备给病人做急救，一边问孩子的父母。
彭思摇摇头：“没有啊。天天的身体一直很好。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哭了一会就晕厥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先别着急。我们会尽力抢救的。”见孩子的父母那么着急，何小康随口安慰了一句。
何小康当即给天天做了急救，不过现在汉鼎的心肺复苏措施比以前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倍。以前遇到这种情况，病人能不能够救治过来，只能看运气。毕竟就算救护车跑得再快，也很难抢黄金五分钟。这一次，何小康等人的速度不能说不快，但是花费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五分钟。
但是现在何小康手里有非常先进的汉鼎最新研发的心肺复苏仪，实际上就是一台特制的生物电针灸仪。使用生物电刺激患者的身体，调动患者应激系统发生反应，然后快速恢复心跳与呼吸。
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天天已经苏醒了过来。
患者恢复呼吸心跳，何小康便有了更多的时间来了解患儿的情况。
“孩子之前真的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何小康显然对天天的情况有些怀疑。
“没有。哦，不对。我儿子五个月的时候偶尔有轻度青紫，后来情况也没有家中，以为是正常情况。这孩子平时很安静。但是运动激烈一点，容易出现呼吸困难。他自己会主动蹲下一会，很快就恢复了。我们一家都很健康的，怀孩子的时候，也很顺利。又是吃母乳长大的。发育也非常正常。”刘存跃将天天的一些情况详细说了说。
“从你们说的情况来看，我怀疑天天的心脏有问题。现在还是去汉鼎医院去做个检查。”何小康说道。
到了医院，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结果发现天天的心脏果然有问题。
“胸部透片上可见到两肺门影缩小，两肺纹理减少，透亮度增加，心尖圆钝上翘，肺动脉段凹陷，主动脉影增宽，构成靴状心影。白细胞总数9.6xl09／l，血红蛋白 155g／l，红细胞数 6.0x1012/l。脑电图无异常。胸骨左缘第3～4肋间可听到2～3／6级喷射性收缩期杂音，肺动脉瓣听诊区第二心音减弱……”
检查报告很快出来，证实了何小康的猜测。
“刘先生，彭女士，你儿子刘飞天的情况确实如同我之前预料的那样，患有继发于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尽快进行手术，好在你儿子年龄尚小，这个时候进行手术修复，效果是最好的。手术之后，基本上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质量。”何小康将情况告诉天天的父母。
“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很健康，怎么我儿子会出现这种病呢？”彭思难以接受这种结果。
刘存跃将妻子扶住，安慰道：“别担心。医生不是说了手术之后，基本上可能恢复到正常。”
“可是，我们才买了房子，现在到哪里去找钱给孩子治病呢？这样的心脏手术，费用肯定不低。”彭思担心地说道。
“就算砸锅卖铁也得给孩子治病，实在不行，我们去把房子退了。孩子的病不能耽搁。”刘存跃说道。
第四百八十二章 难题
(为了后续情节进展，前文刘飞天的年龄由三岁改为十三岁、蒋玲玲的科室由小儿普外改为小儿心外。给您的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你们放心，汉鼎医院的费用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吓人。”何小康连忙宽慰了这两口子一句。
“医生，像我儿子这情况，得多少的医疗费？”刘存跃倒不是舍不得医疗费，而是想问清楚了医疗费，好去想办法。
“先别问这么多了。没有经过仔细检查，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医疗费。根据我的经验，检查费用加上手术费用最多不会超过十万元。想想办法，总能够挺过去的。汉鼎医院可以先治疗后付费。先把孩子的病给治了，钱以后慢慢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何小康说道。
汉鼎医院的医疗费用比一般的医院确实低了许多。首先，检查费用比一般的医院要低许多。毕竟汉鼎的各项检测成本更低，加上汉鼎医院本身的宗旨就不是以盈利为第一位。在检查费用方面，汉鼎医院进行了大幅度压缩。另外每一项治疗费用、使用的药品耗材费用也都是非常透明的。大部分药品耗材都是汉鼎自己生产的，比进口的药品耗材性能更好，价格更低。几个方面一综合，汉鼎医院的医疗费用自然低了许多。
“真的么？”刘存跃夫妇一下子放下了心。
“病人，刘飞天，13岁，心脏杂音，常出现活动后胸闷、气短。入院查体：口唇紫绀，杵状指(趾)。心脏听诊无杂音。超声心动图检查：左心房、左心室及右心室扩大。肺动脉近左肺动脉分叉处可见一未闭的动脉导管，长约10mm、粗细约8mm，动脉水平右向左分流，肺动脉高压形成。诊断为：先心病动脉导管未闭、肺动脉高压，艾森曼格综合症。现采取措施：汉鼎救心丸，每日一次口服。病情有所缓解。”虽然刘飞天已经转到心胸外科。作为接诊的何小康依然会跟进病例。
“确诊了是艾森曼格综合症了么？”秦川问道。
何小康点点头。艾森曼格综合征自然病程有一个很大的跨度，其患者的生存率高于其他原因导致的肺动脉高压患者。未经手术治疗的患者，大多数能生存到三到四个十年，甚至有报道，如果经过合理的药物治疗，病人可以生存到第七个十年。相反，如果艾森曼格综合征患者接受手术治疗，他们的生存时间反而明显短于未行手术者。由此引出了临床工作中的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判断一名患者是否存在手术指征。
艾森曼格综合症是手术禁忌症。患者丧失了手术机会，只能药物维持治疗。先心病应当早发现、早治疗。对于上述这类患者以往一般都是选用西地那非、波生坦等药物保守治疗，但费用高。这对于普通家庭是难以承受的。
“各位，都说一说，这个病例我们该怎么办？”秦川问道。
何小康首先说道：“采用保守治疗应该是比较安全的。汉鼎保心丸的效果比之西地那非、波生坦等药物的效果要更佳胜出，费用也不是特别高。但是患者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如果只能维持现状，生活质量肯能无法达到常人水平。另外。虽然护心丸的比较价廉，但是长期服用。对于一个家庭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这一例病人的家庭状况不太好，难以维持孩子的长期药物需求。”
“何医生，我们是医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给病人治病。最大可能保证病人的身体健康。虽然有个时候可以适当考虑患者的家庭状况，但是在确定治疗方案的时候，应该更有利于患者的病情。艾森曼格综合症这本来就是手术禁忌。如果我们进行手术。可能会被人怀疑过度治疗。”汉鼎医院心胸外科主任医师郭孟玉觉得应该保守治疗。
蒋玲玲是小儿普外科医生，但是由于刘飞天是儿童，所以蒋玲玲参加了会诊。她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先心病几岁可治、十几岁难治、几十岁不治。对于13岁的病人刘飞天来说，现在是最好的治疗时间。我觉得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治好病人的病。如果我们放弃这个机会。再过几年，机会也许就丧失了。虽然手术室有风险的，但是保险治疗又何尝没有风险？只是我们医院很好的规避风险而已。而且，以汉鼎的技术条件，我们完全可以避规手术上的很多风险。首先，在麻醉技术上，汉鼎的生物针灸技术已经基本解决了麻醉上的风险，脉动高压的问题，采用纳米技术，并非解决不了。房、室间隔缺损、动脉导管未闭等难题，我们也可以会合研发部专家解决。所以，我认为，手术虽然存在极大的风险，但是只要我们充分力量汉鼎的技术条件，未必没有治愈的机会。”
心胸外科王中南对这个手术也非常担忧：“作为心胸外科医生，我对这一例手术非常感兴趣，也很想做出尝试。但是这样的手术在国内外少有先例。毕竟艾森曼格综合症本身就是手术禁忌。我们心胸外科也缺少这样的手术经验。所以，该如何抉择，还需要院里慎重考虑。”
秦川点点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患者的手术前景确实不容乐观。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考虑进行手术。手术的难度虽然不小，但是如果难度小，也不需要我们汉鼎医院接手了。我建议，将这个病例作为院里的重点课题来进行研究。暂时进行保守治疗，等手术反感方案经过专家们论证好了之后，再考虑进行手术。”
由于心胸外科的医生都持保守意见，所以刘飞天的手术交由蒋玲玲这个小儿心外医生来负责。
心胸外科医生们也没有反对，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手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弄不好，可能会出人命。病人保守治疗，可以活几十年。但是手术失败就直接致命。病人家属时候可能会追究医院过度治疗。毕竟。这种疾病惯例是不允许进行手术的。所以心胸外科的医生并不愿意进行手术。蒋玲玲愿意接手病人，他们自然不会反对。
“玲玲。”蒋玲玲整理好病人的资料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川将她叫住。
“秦院长，怎么了？”蒋玲玲停了下来看着秦川。秦川与蒋玲玲在家中的时候，曾经约定在医院里尽量不表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个手术你准备怎么做？”秦川问道。
“还没想好。我想先将咱么汉鼎的技术吃透。我觉得在我们汉鼎的技术条件下，手术完全可以在风险极小的情况下完成的。我想以这个病例成立一个专业的医学团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集中大家的智慧，也许一切会变得更加简单。”蒋玲玲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显然她是准备大干一场。
“嗯，这个想法很不错。我支持你。汉鼎医院建立以来，只有急诊科依然保持着真正意义上的医学团队。别的医学团队与其叫团队，不如叫科室。在面对疑难重症的时候，缺乏应有的锐意进取的勇气。我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来组建高效的医学团队了。但是你不一样。虽然资历尚浅，但是我们汉鼎医院不讲资历，只讲实力！”秦川对蒋玲玲的想法非常支持。汉鼎需要这样一股力量来维持汉鼎医院的真正内涵。
不过要想将手术进行。还需要得到病人家属的同意。
“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不进行手术，天天可能一生都要生活在病魔的阴影之下。保守治疗虽然相对安全，但是并不是绝对的。一旦发生意外，天天将会处于危险之中。另一方面，手术难度确实非常打，我们正在考虑最安全的手术方式。为了根治天天的病，我们必须采用最先进的治疗技术。风险是肯定的。如果选择手术，就必须有一定的思想准备。”蒋玲玲对手术的安全性并没有任何隐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彭思对儿子的病显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孩子的病主要是拖得太久了。如果是在生下来不久或者是几岁的时候及时发现。手术的风险要小很多，手术成功的把握也会更大一些。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希望家属要稳定情绪。尽快做出决定。医院已经决定专门针对天天的病情成立医学团队。制定最合理的治疗方案。来治疗天天的病。如果手术成功，天天完全可能恢复正常生活。我们汉鼎医院完成了很多复杂的手术，我们在这方面是有经验、有实力的。”蒋玲玲非常有信心地说道。
蒋玲玲表现出来的自信感染了彭思与刘存跃。
“蒋医生，看得出来，你对天天的病是非常用心的。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要治好孩子的病。我们不想看到他一辈子受疾病的折磨。相信天天长大了，也会做出跟我们一样的选择。”刘存跃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