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不加糖，谢谢。”约翰鲍尔森很有礼貌地道。
“给我一杯绿茶。”林凤城笑道。珍妮点了点头，快步地退了出去。
约翰鲍尔森环视了一下办公室，他的目光被办公室墙上一副镶嵌在镜框里的证书吸引了上面用英文写道：“奖给舒文.胡小姐，您的论文《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福利以计量经济学考量卡尔马克斯和亚当斯密》获得了《经济学评论》年度五颗星优秀论文经济学评论学术委员会，剑桥大学刘易斯教授等，1992年，四月。”
约翰鲍尔森不禁微微一震，他知道经济学评论的学术地位，是世界一流的经济学学术刊物，如果能在这种学术刊物上发表三篇以上，就能在美国常春藤名校里的商学院获得终身教授的职位。一个伦敦经济学院的研究生能在这上面发表论文，已经说明了这个人不但学术功底深厚，而且，一定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
但是，约翰保尔森却不知道，胡舒文写出这篇论文，完全要感谢夏小洛。
在伦敦的唐人街，那个味道很地道的中餐馆，夏小洛一边吃着那些味道地道得媲美中原省早点铺子里的包子，一边看着穿着黑色棉袜的小萝莉，同时一心三用地和胡舒文看着“新帝国主义的现代形态”，这直接打开了胡舒文学术生涯的“任督二脉”，让她忽然找到了思路，接着，他在大英图书馆翻阅了《资本论》和《国富论》的影印手稿，形成了她毕业论文的思路，这才有了这篇获奖论文。
第396章融资那点事儿
珍妮把茶水和咖啡端上来以后，带上门退了出去。现在，胡舒文的办公室里只有这三个人了。
“听说，胡小姐要想在短期内拆借资金。当然作为美国排名第三的投资银行，高盛集团的现金流很充足，不过，我需要胡舒文给我一个理由，让我相信上帝之手可以盈利，高盛集团可以获得本金和利息。”约翰鲍尔森精明的眼睛直视着胡舒文道。
“当然。让债权人对我们放心，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可以和您分享我们的计划。”胡舒文微笑着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套计划书，递给约翰鲍尔森，一脸自信地道。“我们的目标是英镑。”
“哦?狙击一种货币，这很有趣。”约翰鲍尔森打开计划书，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蓝色眼睛闪过一丝兴奋的目光，又瞬间恢复平静，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他立刻被计划书里那详尽而科学分析，和大胆的计划吸引了，大约十分钟后，他合上计划书，深吸了一口气，眉毛扬了一下，苦笑道：“中华有句古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不得不承认，我老了，华尔街真是一个残酷的地方，这里永远属于创新者，属于挑战者，或许，我们这些老家伙应该退出了。”
“我可以理解成这是对我们计划书的肯定么？”胡舒文笑得很甜美。更多的是为夏小洛高兴，为他自豪。约翰鲍尔森是什么人？资产将近一百亿美元的全球排名第三的投资银行副总裁，被称为华尔街最聪明的人，被《纽约时报》称为摩根时代以后，最接近摩根的金融领袖，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在金融领域混迹了二十多年的金融天才，却对夏小洛做出的计划书惊得唯有苦笑了。
约翰鲍尔森摇了摇头，压抑了一下心中的兴奋，扬了一下手中的计划书。声音提高了一点：“这是一份疯狂的计划，从理论推演上，堪称完美，但是，理论不是现实世界。资本市场是非理性的，计划书的确看到了欧洲货币体系的漏洞，但谁又能保证，所有人能和你们的观点一样？即使是正确的观点，如果不被认可，那么也会成为错误的。华尔街有一句名言市场永远不会犯错的。”
这段话说的生涩难懂，但是，胡舒文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观点是正确的，但是如果国际上的投机商不和我们观点一致的话，单凭我们上帝之手一家，无法对抗英格兰银行对么？”
“嗯。”约翰保尔森点了点头。
“我和您的观点一样，市场是非理性的，所以，市场会犯错，会偏离均衡状态，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市场恢复到均衡状态。同时，也是因为市场是非理性的，当我们开始攻击英格兰银行，开始出现转机的时候，会有越来越多的投机商加入我们的阵营，所以，这一仗一定会赢。”胡舒文微笑着道，看上去自信，优雅，知性，端庄。但是，脸却微微一红这段话完全是剽窃夏小洛在董事局会议上的讲话，好害羞。
约翰鲍尔森微微一震，他被这种理论深深地打动了，而且，这种理论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其实是索罗斯说过的，不过，现在索罗斯刚刚经历1987刚刚把资金从日本转向了美国股市，结果美国先崩盘了，索罗斯的基金亏损了一大笔，在这段时间里，索罗斯成了一个笑话。他那经典的“翻身理论”也没有人再念叨了。
“好吧，让我们结束漫无目的的理论讨论，回到现实世界吧。我们想高息短期融资，期限为一个月，利息率为10%，您看怎么样？”胡舒文微笑着问道。
“利率很高，但是，我还是觉得，和风险不成正比。”约翰鲍尔森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需要你们做抵押。”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利息率再提高两个点。”
“对不起，我们只能做无抵押贷款。”胡舒文冷冷地道。她现在发现，约翰鲍尔森太狡猾了，其实，他根本就认同上帝之手的计划书，但是一个劲地强调风险，无非是想获得更高的利息率。“如果高盛集团没有合作的诚意的话，那么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不过，我可以送给你一份文件。也许，您会获得一些启发。”
约翰保尔森眼睛里显出一丝好奇的光芒。
吊足了约翰鲍尔森的胃口，胡舒文才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约翰鲍尔森，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道：“我希望让您看到，全球最优秀的私募基金，2年时间，一个注册资本1000万人民币的公司，如何盈利达到53亿，这是一个年化收益率23000%的公司，收益率超越华尔街任何一家公司，无论是雷曼、摩根斯坦利、贝尔斯登、美林这些证券公司，还是老虎基金、量子基金、还是波克夏哈萨威公司，甚至包括阁下管理的高盛集团，你们的盈利水平都远远不如这个私募基金。”
这也是夏小洛准备的杀手锏天下集团的“案底”，从天下集团成立，到现在，不到两年时间内，天下集团是如何滚出一个大大的雪球。
向这些融资的客户，这些大投行大金融机构们，亮出自己的战绩，或者说自己的底牌。夏小洛相信。没有人会在这样一份傲人的成绩面前无动于衷。
当约翰鲍尔森看到天下集团的运营记录的时候，他深深地被震撼了。
他双手飞快地翻动着那些运营记录，越来越惊愕，越来越恐惧，最后，他甚至变得目瞪口呆，嘴巴长得大大的。
天下集团的每一步运营都是如此天衣无缝，丝丝入扣。那超额的收益率，让他又吃惊又嫉妒，又有错失良机的后悔。
良久，他把这份记录放在桌子上，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我们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市场，忘记了东方那个古老的国度正在焕发出生机，我们在运营的过程中，没有把握住全球巨变的形势，这一点上，高盛是失败的。”顿了一顿，他赞赏地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性。”
胡舒文强笑了一下，道：“谢谢。”真不好意思，之前天下集团的运作，我是一点都没有参与的，夏小洛你太牛逼了吧，让约翰保尔森自愧不如。
“好。我相信你。”约翰鲍尔森站起身来，握住了胡舒文的手，真诚地道：“或许有一天天下集团会走在高盛集团的前面，如果有一天两者成为对手，我会感觉很恐惧。不过，这么优秀的公司，谁也组挡不了他的成长。我知道中华有一句话，叫英雄成人之美。我愿意看到天下集团的成长。”
“谢谢您的肯定，不过，天下集团还很弱小，还需要您的帮助，我想我们的合作会多于竞争。更何况，真正优秀的投资公司，不是要抓住每一次机会，而是要避免每一次错误。”
约翰鲍尔森呵呵一笑，道：“胡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20亿美元，明天就划到你们账上，请我们的行政人员准备好合同吧。”他的眼神显出一丝调皮的神色，笑得很愉悦：“还有，准备好庆祝用的香槟。”
胡舒文笑道：“一定。”
“不过，我很好奇。”约翰鲍尔森摸了一下挺拔的鼻子，笑道。“天下集团的股东是谁？还有，它的董事长和总裁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很明显他是一个聪明人……”
“我想您知道这么多已经足够了。”胡舒文苦笑一下，天下集团的股东是高度机密，这牵涉到华夏十大家族和夏小洛，“每个公司都有一些不愿意说得商业秘密，不是吗？”
送走了约翰鲍尔森，胡舒文心情不错，下面应该是和瑞士银行的首席财务官见面了。她捏着夏小洛让他们做的天下集团的运营记录，心情不错，这还真是一个杀手锏。没有会怀疑一个这么优秀的公司的能力。夏小洛，你真是一个妖孽一般的人啊！
香港，维多利亚港。沈氏银行大厦。
装修豪奢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巨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位年轻人，身材颀长，相貌英俊，敲门声响起，年轻人头也不回地道：“进来。”
金宝利公司董事长贺知章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年轻人，他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道：“董事长您好。”
作为沈氏企业的下属子公司，见到集团公司的大老板沈临风，贺知章这位纵横港澳台三地的娱乐业大佬也难免有一丝紧张。
沈临风转过头来，微笑了一下，道：“贺总，这半年的财务报表我看了，整体运营的状况我还满意。”
听到沈临风这么说，贺知章心中登时一松，矜持地笑道：“都是董事长您领导的好，最近投资的几部影片，《黑社会男儿》、《英雄故事》、《枪花》这几部电影的票房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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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香港沈家，红色周家
“嗯。大家辛苦了。可以考虑给那些优秀的导演和编剧一些股份。不过，我很疑惑的是，有个叫楚秀菡的演员，怎么公开和公司解约呢？还在媒体上大肆宣扬？这很奇怪啊……事出非常则为妖。”沈临风一双深邃的眼睛直视着贺之章问道。香港排行第三的家族沈氏家族的接班人，沈临风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管理学专业，从八岁起就开始列席家族企业董事会，十八岁开始接触家族企业管理，二十三岁成为董事会成员，二十五岁成为沈氏集团的董事长。
他主导的几个沈氏企业的几个公司上市和分拆的案例被香港中文大学财务学专业列为必读案例，他本人也被香港媒体称为是和香港富豪李嘉诚之子李泽楷并列的青年才俊。
这样一个深谙娱乐业潜规则和现代企业管理的人，当然理解公司发生了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
金宝利唱片公司作为台湾地区最优秀的唱片公司，雄霸港澳台电影、唱片业几十年，一直被媒体称为造星机器，多么垃圾的艺人只要经过他们公司之手的打磨，就一定会红遍华夏。而一个被他们亲手捧红的歌星却公开与公司解约，这无疑会对公司形象造成极其不利的影响。更为重要的是，这反映了公司在管理上的某个环节可能除了漏洞。
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方面就是楚秀菡的动向，楚秀菡现在红遍华夏两岸三地，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艺人，她和金宝利唱片公司解约，当然不会意味着她要退出娱乐圈，而是有更好的去处，那么她的去处另外一家影视文化娱乐公司无疑会成为沈氏集团至少旗下几家娱乐公司的强劲对手。
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楚秀菡作为其子公司金宝利唱片的代表参加过沈氏集团的年会，当时，沈临风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就惊为天人，一见倾心，但是，楚秀菡是那么美丽，他甚至产生了以后总敬畏之心，不敢去追求，认为那是一种亵渎。
谁能想象，这么一位堂堂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在骨子里竟然是如此纯情？多少个和小明星厮混缠绵的夜晚，一场云雨之后，沈临风长长站立于窗前，黑夜里，他似乎能看见楚秀菡那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睛。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把楚秀菡娶回家。不过，现在她还小，他有耐心等他长大。
“这个，我们公司也有一定的责任……”贺知章这位娱乐业大佬，多少歌星哭着喊着想被他潜规则的强人现在面对着沈临风竟然有点张口结舌。心中纳闷，沈少爷怎么知道楚秀菡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呢？现在只有内地的媒体公布楚秀菡单方面解约的消息，香港媒体倒没有报道啊。
“只管说下去嘛……，人无完人，公司也像人一样，是一个有机体，你不能强求一点错误都不犯。如果有错误的话，以后改正就是了。就像一个人，无法避免生病吃药做手术一样。”沈临风宽宏大量地道。他走到墙壁边上立着的棕红色酒柜里，拿出一瓶产自法国波尔多彼得鲁酒庄的红酒，往两支高脚杯里各倒了半杯，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贺知章。
“三天前，在金宝利公司的片场，当时，我们正在为京城的一家外资医药公司瑞辉药业拍摄一条广告片。楚小姐不知道什么原因，无故离开片场一天一夜，手机不接，整个京城都翻了一遍了都没有找到……”贺知章一脸郁闷地接过酒杯，一摊双手道。
“女明星么，难免有点娇惯，被歌迷影迷追求惯了……他们肯定会滋生一种骄矜的心理，这不奇怪。”提起楚秀菡，沈临风脸上很温柔，心里也软软的。
“嗯。我说也是。”本来贺知章想大肆批判一下楚秀菡的工作态度，但是看沈临风一脸柔情的样子，心中一动，没有再多说。
“接下来呢？”沈临风摇了摇杯子里的红酒道。
“我们公司的导演韩金波，这是一位留学日本的导演，做事一向严谨，甚至可以说是死板，就当着众人的面批评了楚秀菡。”
“然后她就辞职了？”沈临风皱了一下眉头，心道，毕竟是小姑娘，做事还很不成熟，太意气用事了。
“不。当时，我们的韩金波导演被她的一个朋友给打了”贺知章心中很紧张，喝了一口酒，却觉得这么名贵的美酒现在喝着却没一点味道。
“毁容。”贺知章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哦？这么严重？”沈临风脑袋飞速旋转，打心底里，他不愿意打击楚秀菡，可是，这种对公司这种严重的侵犯，如果不打击对方的话，如果传出去，也显得自己太无能，也影响沈氏集团的形象。
“嗯，鼻梁骨骨折，牙齿掉了五颗，还有，嘴唇也被打裂开了缝了八针”想起韩金波那副恐怖的样子，贺知章有点心惊胆战。
“那，打那个韩……韩金波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呢？”
“他名叫夏小洛，在内地的公开身份是少年作家，才十七八岁吧。才华很出众，楚秀菡第一张专辑里的很多歌曲据说都是他写的。词作者和曲作者，他都能做。”
“哦，那他和楚秀菡是什么关系呢？”沈临风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紧张，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应该是同学吧。”贺知章对当天的细节并不知情，就是知情他也不愿意在沈临风面前自讨没趣。
“哦”沈临风觉得心中一下子轻松了，也笑了出来。道：“倒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看看能不能让他签约我们公司？”
“好的。”贺知章一脸恭敬地点头道。
沈临风寒心一般的美目弯成一个月牙，问道：“贺总，那么你觉得楚秀菡和我们公司单方面解约的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楚小姐很有潜力，我觉得应该留住他，我准备赶赴内地代表金宝利公司向她道歉，希望能取得她的原谅，毕竟我们也有过错。”贺知章毕恭毕敬地道。心道，看来沈少爷对楚秀菡很重视，如果这个时候再说用法律手段或者是消极应对，那不是找骂么？
“嗯。很好。”沈临风满意地点点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道：“如果你请不动她，我去请她。”
这句话让贺知章心中猛然一跳，得瑟无比，看来自己刚刚猜度的没错，一个身价数十亿的沈氏财团的老总竟然对一个刚刚出道两年不到的歌星这么器重？事出非常则为妖这里面一定有奸情！幸亏自己刚刚回答的不错。
“对了。”沈临风微笑着道。“听说楚秀菡的下一部电影是《濠江风云》里的女主角？”
“嗯……。这是暂时的计划，还没有定。不过……，尹国驹先生很希望女主角由楚秀菡来饰演。这是他的自传式电影，同时他也是投资人。”贺知章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哦？”贺知章的回答让沈临风很不愉快，尹国驹因为有一颗很拉风的龅牙，外号崩牙驹，是台湾著名的黑社会首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被他玩过的女明星不计其数，他不想让楚秀菡误入魔爪。“我们有自己的影视投资公司，并不缺他那点钱。之所以他要投资，那是因为这种自传式的电影，如果他们不投资的话，独立的影视公司是不愿意拍摄的别忘记，崩牙驹可是黑社会，是14k的老大。”
“那您的意思是？”贺知章问道。
“不要让楚秀菡出演这部电影，我的意思是，如果她还呆在我们公司的话，旗下的那么多女艺人，哪个不行啊？”沈临风笑眯眯地道。
“如果他不同意呢？”贺知章知道崩牙驹不是善茬，不好惹。
“我们可以选择不与他不合作。”沈临风脸色一寒，不怒自威。“如果他不听话，那么告诉他，澳门总督可能会下令天天扫荡他的场子！让他想一想沈家在港澳台三地的影响力。”
贺知章点了点头，红颜祸水啊，但愿崩牙驹有自知之明，不然，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沈临风笑道：“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去吧。”贺知章点了点头，躬身退出门外。
看贺知章出去，沈临风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在一处夏小洛，是谁呢？
他想了想，拿起镶着象牙的古董式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中环，红筹上市公司华夏泰和集团总部副总经理办公室，周五候拿起了电话。
“喂，周兄，麻烦你一件事情。”听筒里传来沈临风的声音。
“沈兄还是那么客气，但讲无妨。”周五候笑呵呵地道。
周家控制着在港上市的几家红筹上市公司，他自己在美国在香港也有大片产业，在香港，周五候靠沈家，在内地，沈家靠周家。沈周两家关系莫逆，甚至能追溯到当年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某党在香港设置的口岸公司，那个时候，沈家的口岸公司，就已经和周家合作了。悠悠几十载，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呵呵。要借用一下周兄在华夏的情报网络了，我想了解一个人的资料，叫夏小洛，少年作家。”
“哦，没听过啊。”周五候皱眉思索了片刻道。“不过，我会尽快帮你查清楚的。”
“嗯，我相信凭借周兄的情报网络，一定会有一个清晰无误的答案。毕竟，华夏十大家族里，周家可是排名前三啊。”
“呵呵，过誉了，沈兄，有空一起喝茶。”两人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夏小洛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又和华夏十大家族，以及香港的几大家族较上劲了虽然，丫一直那么低调。
没办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不遭妒是庸才，夏小洛最喜欢有对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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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广告片杀青
“咔！”内地金牌导演张艺谋拿着话筒道。他转过头对工作人员，笑道：“杀青！”
“不是吧。拍了十条就成了？”夏小洛站在一边，一脸的难以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