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抿了一小口,夏小洛道:“那么你什么时候到位呢?”
“我出来到商界拼搏的目的就是为了做你的左膀右臂,离开龙飞公司那是肯定的。但是,”苏绛唇一双凤目深深地看了夏小洛一眼,道:“我要做到龙飞保健品公司的市场部总经理,并且控制了所有的龙飞公司八个省份1000多个渠道商以后,我才会离开龙飞。这样,你的新公司就不用费力,就可以瞬间打开一个庞大的保健品市场。”
夏小洛不禁佩服这个女人的精明心机和强悍手腕,他也知道苏绛唇所言非虚。华夏改革开放已经十多年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在满足了基本的温饱需求以后,自然产生了更高的需求,对身体健康,对养生保健,要求越来越高。
这段时间流行了气功热,然后又流行喝红茶菌,大街小巷千家万户都是如此,这股保健养生热潮直到1997年才尘埃落定,逐渐淡去。在后世又有几次沉渣泛起。
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也是一块掘金的圣地。
他也相信以苏绛唇那灵巧和强悍的手腕,获得龙飞公司的1000多个渠道商的信任和拥护,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到了这时,夏小洛唯有低头不语暗暗赞叹的份儿了。
两个人一阵沉默,苏绛唇目光忧伤地看着窗外。
夏小洛并不觉得尴尬,他忽然想起一句,真正的朋友,并不是在一起有话说,而是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并不觉得尴尬。
能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是尘世生活中的哲人。
让夏小洛惊愕的是,片刻之后,待他转过头的时候,只见苏绛唇的眼框挂满泪水,接着几滴晶莹的泪滴顺着她白皙的面孔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了。
夏小洛只得递给她一只纸巾。
一个人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里,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里里度过了数年,接下来的是孤身在外拼搏,你没有理由要求她笑吧?
苏绛唇用纸巾蘸了一下泪滴,小心翼翼地,没有弄破脸上的化妆,道:“小洛,你有没有觉得我老了?”
夏小洛内心对她充满同情,道:“没有老,绝对没有,绛唇姐还是那么美。”
苏绛唇苍凉地一笑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刚刚毕业的时候才二十岁,还没有现在的你大,那时候,我的脸还没有一丝皱纹……”
夏小洛没有说话,他看着苏绛唇幽幽出神的眼光,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对苏绛唇认真的倾听比什么都重要。
她压抑了太久。
苏绛唇道:“今天中午我在小肠陈看到你的那一瞬间,你看到我的样子,才是我的本来面目,眼角的鱼尾纹,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你可以看得出来吧。”
夏小洛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眼角,却没有任何发现,光洁如同少女一般,认真地道:“没有啊,绛唇姐,一点都看不出来。”
夏小洛弹出一支烟,递给苏绛唇,她接了过去,夏小洛给她把烟点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窗外的灯火和纷纷扬扬地雪花,眼光迷离,道:“可是,别的女人是有人‘陪着她慢慢变老’,而我是孤身一人慢慢老去,这……对我来说,是多么残忍。我这一辈子,只有十七岁之前是快乐的,那时候我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父母疼爱,男生追求,这些少女的绮梦,我也经历过,可是二十岁之后,我的世界倾塌了……我的人生被仇恨、阴谋填充,再没有半点快乐可言;费尽千辛万苦离婚之后,我竟然感觉到一阵空虚……”
更多的泪水从苏绛唇的眼睛汹涌而出,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双眼睛。
苏绛唇道:“你知道,我在外面打拼时候的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你,你知道么?”她已经满脸泪痕,泣不成声。
“我知道我不配你,我的生命千疮百孔,我的灵魂已经出卖给仇恨,我的皮肤松弛衰老……而你那么完美,你拥有着青春、光荣、爱情、友谊、财富,我应该永远活在冰冷阴暗的角落,不应该祈求光明,可是我忍不住,我希望被你拯救……”
苏绛唇解开自己的白色衬衣的衣扣,忽然拉住夏小洛手,按到自己的胸脯上,眼泪涔涔地看着夏小洛,道:“你摸一下姐姐,我是不是老了……”
夏小洛看她一脸泪水,心中涌起一种巨大的悲悯。
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每个外表光鲜的人都有一座地狱藏在漆黑的内心。
看见她,就如同看见前世的时候世界上另外一个自己。
自己也不是被仇恨夹裹着,内心里暗无天日,谁不渴望被拯救,被温暖。
他把她拥入怀中,她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着他,如同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啜泣。
苏绛唇推开他,努力绽放出一个微笑,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夏小洛的头发,道:“我去洗个澡。”说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梅花路一般轻盈地走向房间的浴室。
夏小洛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一个地方台看着新闻,电视里这个省份的领导正在开会,一位主管工业经济的副省长正在讲话,“加强市场整顿,巩固来之不易的整顿成果”,听众们脸色肃然,给人一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感。
夏小洛讶然失笑,谁又能想到,在两年以后,正当“左倾”思想泛滥,人们心头充满疑云的关键时刻,88岁高龄的邓公毅然南巡,发表重要讲话,高屋建瓴,冲破姓资姓社的阴霾,推动改革开放的车辆重新启动,驶向新的天地呢?
正在思索着,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夏小洛扭过头看去,就看见苏绛唇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苏绛唇上身穿着那件小小的黑色蕾丝吊带,把那如同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衬托得愈加白皙透亮,胸前一对可爱的玉兔高高的隆起,透过那半透明的吊带,夏小洛似乎能看到两个紫色的葡萄。
而她的下身,只是围着一袭不怎么长的浴巾,充当裙子,行走之间,白皙浑圆的大腿春光乍露,景致无限。
苏绛唇如玉一般的肌肤上,还挂着点点水滴,如同早晨晶莹的露珠一般。波涛汹涌的烫发,冒着丝丝热气和阵阵诱人的芳香,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可人。
看着这幅让人心跳减速的诱.惑景致,夏小洛这外表小正太内心怪蜀黍的小正太也禁不住邪恶起来,下身那条恶龙迅速地抬起头来,让他无限羞射地在裤裆处撑起一个小帐篷。
看到夏小洛起了反应,苏绛唇一脸娇羞地笑了,悠然道:“你还小,今晚,只能一次,不然,你身体吃不消的。”
夏小洛点点头,心道,这妇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戏谑道:“最近进补比较多,爱妃大可以索取无度。”
苏绛唇走到他面前,嗔笑着打了他一下,道:“不知道你行不行呢?小伙子。”接着,她的玉臂搭在夏小洛肩膀上,若有若无地一推,就把夏小洛推倒在那张硕大的床上。
接着,她就如同一头饥渴的野兽一样,爬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扒开他的衣服,竟然不小心弄痛了他受伤的肩膀。
她怜惜地吻着他,连连道歉,她把他平躺地放在床上,说:“你不要动,我来。”言语之间,竟然有一丝羞涩。
她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光洁的肩膀,凛冽锁骨,十分清瘦;而那妙不可言的乳.房形状浑圆而美好。
她全身的皮肤晶莹剔透,如同少女一般,腹部平坦,小小的肚脐,夏小洛不禁俯身上前,轻轻一吻,在他的一吻之下,苏绛唇一阵颤抖,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她整个躯体暴露在夏小洛面前,她的身材并不像所谓的熟女那帮丰满,而是十分清秀和小巧。
她急不可待地扒开夏小洛的衣服,待她看到夏小洛身上的伤痕时,她惊呆了。只见他身上的伤痕如同一条条恶龙一样狰狞地怒视着人间。
她忍不住去亲吻那些伤痕,红色的唇膏留在那些伤口上,让夏小洛身上挂满了红色的“勋章”。她怜惜地抚摸着他,道:“我只知道你受伤,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严重,要是知道你这么严重,打死我也不会离开洛水的,我会好好地在你身边伺候你。”
她跨到夏小洛身上,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而双峰也挺在夏小洛面前,夏小洛的双目几乎被这饱满与莹润充满了,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而她的香水味道顽皮而肆虐地冲进他的鼻孔,撩拨着他的欲望。
夏小洛苦笑了一下,说:“我想从后面。”不知道为何,他害怕看见她忧伤的眼神。
苏绛唇柔顺地点点头,下床走到了窗前,双手按着窗沿,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一直没拉上窗帘,透过赶紧透亮的玻璃,能看见窗外的如鹅毛一般的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地飘着,安静地,忧伤地,美好地飘着。
夏小洛刚刚要拉上窗帘,苏绛唇道:“小洛,不要,姐姐想看看这个世界……和你在一起,这世界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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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今晚,和绛唇在一起(三)
夏小洛爱怜地抚摸着她白皙的美背,这是一整块的通体的雪白,这雪白很有视觉冲击力,灼烧了他的眼睛,让他内心涌起一阵阵yu火。
而那种瘦弱,让他心中充满怜惜。
他就要进去,苏绛唇回过头来,道:“你轻点……我……我……好久没有了……”
夏小洛一探手,就握住那饱满莹润的玉峰,柔软到极致的手感让他整个身心都沉醉了。
他的身体也明显起了反应,下身坚硬如铁,灼热如火,两具身体互相吸引着,他不自觉地用下身放肆地抵着她那穿着黑色蕾丝小内内的那片柔美的所在。
夏小洛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双手如同灵活的蛇一样游走,从绛唇腰间那柔和的弧度上划过,抓着那在黑色蕾丝掩映下丰满的美臀,蹂躏一般地揉捏着。
这躯体还有这躯体里包含一颗火热的心和桀骜不驯的灵魂,等待了三十年,只为他此时去开采,去探索,去深入其中探寻欢乐。
夏小洛轻轻地拉下她的蕾丝内裤,又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手指偷偷地往那柔美抚摸过去,只觉得动情的苏绛唇已经蜜汁淋漓了一片。
他深吸一口气,一挺腰,轻轻地插进去,只感觉一阵难以形容的紧致、温热和湿润。那感觉只让他想仰天长啸。
而苏绛唇脸上泛起一片诱人的潮红,朱唇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哀叹一般的呻吟。
夏小洛腰身轻轻地动着,爱怜地轻声问道:“绛唇姐,疼么?”
苏绛唇的腰身向下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那美臀就更加挺翘,
她摇了摇头,三千青丝微微颤动,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嘴唇,道:“有一点,不要怜惜我,我希望被你充实……”
夏小洛一插到底,同时俯下身子,嘴唇轻轻地亲吻那一段雪白的美背,只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脑门,让他不禁轻轻地很舒坦地舒了一口气。
苏绛唇下身微微吃痛,几滴泪水滴在窗台上,瞬间被白色的石灰墙吸收干净,转瞬消失。
在这个时候,苏绛唇尽管疼痛,但是他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她觉得他空虚的身体被他肆意的填充着,生理的温暖以一种奇怪的途径和方式很快地引起了心灵的温暖与充实。
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不是被夏小洛一个人温暖,她感受到整个人类的温暖,或者说,夏小洛这个时候被抽象为“整个人类”、“整个世界”。此刻,他成为她和这个世界沟通的唯一通道。
她感觉到温暖、力量、充实,还有眩晕,一阵阵眩晕,如同喝醉酒一般的眩晕,从子宫出发直达大脑,她的心灵和身体的快乐,如同一直飞翔的鸟儿直冲云端。
多年无爱婚姻的冰冷家庭和非人生活,拼搏挣扎于人心狡诈的职场,冰冷、绝望曾经环绕着她,而这在身后的比自己小十四岁的男生现在是她唯一寄托,此刻,他们融为一体。
她脸上带着快感与悲哀以及感动的复杂感情,回过头看着夏小洛,哀求道:“我想你从正面,我想看着你……”
夏小洛微微一笑,在女人一声惊叫的娇嗔中,他将这温软的娇躯抱了起来,女人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力气,在一阵惊恐之后,感觉到一种彻彻底底的安全感,就如同乖巧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少年胸前。
搂在少年背后的那两只玉手,轻轻地摩挲着少年的脊梁,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如毒龙如图腾一般的恐怖伤疤上。
夏小洛的身材说不上魁伟,但是经过数月坚持不懈的锻炼,身体变得修长而结实,夏小洛本人也并喜欢那种肌肉很大块神经很大条智商很一般的壮汉,前世看健美运动员身上那如同虬龙一般的高高隆起的肌肉,他从未觉得有多健美,而是觉得有点恐怖。
夏小洛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多,但是很紧致,很结实,和骨架配合得完美无缺,而一旦战斗起来,他的爆发力绝对是惊人的。这健美修长的身躯让苏绛唇看得很是春心萌动,心中暗暗感叹,爱慕不已。
把她抱到床上,眼前yu体横陈,夏小洛握着她的脚踝,站在床边。
夏小洛开始施展开温柔手段,时而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女人那温软玉峰,时而如暴龙一般蹂躏着女人那丰润的美臀。
同时配合以下身的动作,时而狂野,时而深情,让苏绛唇欲死欲仙,gao潮连连。
夏小洛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腰身疯狂地动着,如疾风骤雨,如闪电惊雷,一阵猛烈的冲击,只见女人眼神一阵翻白,一段娇媚的身躯就如同一雪白的虫子一样剧烈的弹动着,雪白的贝齿紧紧咬朱唇,三千青丝狂乱的摇晃着。
女人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混润的嘴唇张开颤抖着,如撕锦裂帛一般叫了出来:“小洛……小洛……姐姐好快乐,抱紧我,温暖我……”
同时那一双玉腿连同那白雪一般的玉臂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抓着夏小洛,浑身痉挛抽搐着,那双玉手又在夏小洛雄健的背部添了几道无伤大雅的疤痕。
只见苏绛唇如同打了个机灵一样颤抖着,一双玉峰更是颤巍巍地抖动着,夏小洛只感觉身体的某处如同受到了一股热流的冲击,那感觉让他非常畅快。
终于,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苏绛唇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抽离出来,夏小洛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的某处,点燃了一根烟,淡淡地抽着。
夏小洛看她娇娇弱弱,如痴如醉,眼角情思迷乱的样子,忽然想起白居易在《长恨歌》里这样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清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世人都说,白居易这是写杨贵妃出浴后的娇态,笔法之细腻生动,无出其右者,夏小洛现在却觉得这应该是写房事之后的样子,恰如此时的苏绛唇。
空荡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气声,良久,苏绛唇闭着眼满足地一笑,道:“你真厉害呢,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她用胳膊撑起身躯坐了起来,依偎在夏小洛胸前,幽幽地道:“我知道,我已经是不洁的身躯,而且我比你大太多,注定此生与你有缘无分,你是不会去我的,我也不敢有这种奢望,我只求能跟随你身边,在事业上做你的帮手,帮助你;在生活上做你的大姐姐,照顾你。就是能做你的情人,我也满足了。”
夏小洛左手微微一震,搭在床头柜上的手中的烟灰掉下一大截,他放下香烟,双手更加用力地拥着怀中的娇躯,道:“对不起,绛唇姐,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苏绛唇伏在他胸膛上,脸上有一丝苦楚,红了眼圈,但是依旧微笑着道:“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用浮萍般的生命与你偶遇,哪怕只是一刻,一眼,足矣。不管你选择离开还是离去,那随时光静止的回忆也将宛如风逝去。如此珍重,哪怕此刻你我都微不足道的渺小,但两颗心温暖在一起,如冬日燃烧的小火炉,听炉中吡啪作响诉说着那句‘我爱你’。”
夏小洛为她这神情地表白深深地感动着,嘴里喃喃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开。家中无学子,官从何处来。绛唇姐,如果我早生十年,我想我们一定厮守一生……可是……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么?”
他脸上显露出一丝悲怆,苏绛唇察觉出他情绪的异样,玉臂撑起娇躯,眼泪狂飙,无声抽泣,口中喃喃道:“别说了,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美人轻启朱唇堵住夏小洛嘴巴,娇软的小舌头如同小蛇一样灵活地在夏小洛口中肆虐,夏小洛只觉得那鼻腔中和口中无不是她芳香的味道。
正在这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夏小洛心中很是烦闷,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来打扰自己清梦,两人停了一会,都没有动作,那门外的铃声也停止了。
两人微微一笑,正准备再情火焚身一番,不料那门铃声又执着地响起来。
苏绛唇无奈地微笑了一下,无声催促着,他去开门,而她却把衣物搂进被窝里,就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躲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