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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毁灭吧_分节阅读_第67节
小说作者:昔邀晓   内容大小:368 KB  下载:累了,毁灭吧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2-04 02: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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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顺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滑,指尖蹭过他的耳垂,最后落到他脖子上,让他下意识抬起了头,把整段脖颈都送到了岑鲸手中,同时也让他不小心碰到了原本悬在他鼻尖前一点位置的,那双柔软的唇。

  燕兰庭松开力道的手,又慢慢地收紧了。

  岑鲸感受着掌心里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就跟玩似的,在燕兰庭的唇上轻啄了几下,后又嫌不够加重了力道,慢慢碾磨,还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也算了结今早未能达成的心愿。

  这一套做完,燕兰庭还呆着,岑鲸笑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呢喃:“我亲的难道是块木头?”

  燕兰庭的回答,是翻身将岑鲸压到身下。

  从燕兰庭肩头滑落的发丝垂在岑鲸脸旁,岑鲸笑着:“看来不是。”

  燕兰庭也不说话,低头再一次亲上岑鲸的唇。

  伸手不见五指的床帐内,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凌乱、粗重,哪怕是外面倾盆的大雨,也降不下屋里越发令人难耐的燥热。

  最后没让一切走向失控的,还是燕兰庭那几乎刻进骨子里的克制。

  岑鲸喘得险些晕过去,此刻还在燕兰庭怀里,身上的寝衣褪得不多。倒是燕兰庭,寝衣被岑鲸扯得堪堪挂在臂弯,岑鲸的一只手至今还贴在燕兰庭结实的腹部上。

  岑鲸缓了一下,无奈得不行:“我这破身体真是……”

  太不争气了。

  燕兰庭却并不觉得扫兴,本来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他喜出望外,更何况岑鲸的身体在他看来比什么都重要,就是岑鲸本人,也休想为了一时欢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拿自己的身体乱来。

  两人慢慢冷静,过了许久,岑鲸才说:“给我倒杯水。”

  燕兰庭松开手,穿好衣服,下床去给岑鲸倒水。路过朝着外廊的窗户时他停下脚步,吹了会儿冷风,随后才到桌边倒水,拿着杯子返回床上。

  岑鲸喝了水又躺下,还朝燕兰庭伸手,示意他过来。

  燕兰庭:“……待会儿。”

  岑鲸直白地问:“要帮忙吗?”

  燕兰庭没说话。

  岑鲸拉住他的手,调笑道:“怕什么羞,你什么不是我教的……不对,我还真没教过你怎么……不如给你补上这课?”

  燕兰庭突然发现岑鲸和以前太像也不好。

  太欠了。

  说是要教,其实岑鲸根本没有替人动手解决的经验,所以真的很难说最后到底是谁在教谁。

  待一切归于平静,岑鲸内心感到无比遗憾,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燕兰庭的表情,只听见他近乎失态的喘息和低吟。

  那是岑鲸从未见过的燕兰庭,错过了,真可惜。

  两人折腾半宿,原还想腾出时间互诉衷肠,可因为第二天早上还得入宫,对岑鲸而言熬夜早起无异于酷刑,于是燕兰庭就让岑鲸先睡,别的等从宫里回来再说。

  岑鲸心想也行,不过有件事一句话就能说清楚,倒也不必等到明天。

  岑鲸的额头挨着燕兰庭的额头,说:“我也喜欢你。”

  雨声渐大,燕兰庭抱紧岑鲸,彼此滚烫而炙热的心脏在这一刻无比贴近。

第73章 “殿下,你就没想过自己……

  燕兰庭睡得并不安稳。

  或许是屋外雨声太急太吵,又或许是觉得心上人同样喜欢自己的可能太过渺茫,乍然如愿,除了喜不自禁,还有隐隐的惧怕,怕这一切美好只是他多年求而不得臆想出的幻影虚梦。

  燕兰庭患得患失,夜里醒了两三次,每次发现岑鲸还在他怀里,他才暂且安心地合眼睡去。

  后半夜雨声渐息,天亮时雨彻底停了,晨光映在地面积水上,不一会就被洒扫的婆子扫到一边,免得行走间溅起水花,污了鞋子和衣摆。

  燕兰庭早早醒来,看了许久岑鲸的睡颜,又凑上前去在岑鲸唇上落了一吻,才终于起身梳洗换衣。

  他原想着岑鲸嗜睡,便尽可能推迟出门的时间,让岑鲸多睡一会儿。

  然而就在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叫醒岑鲸的时候,外头送来消息,那消息的内容太过令人出乎意料,饶是燕兰庭也不免感到错愕。

  林嬷嬷不知风云变幻,还在怕岑鲸起迟了入宫会遭到怪罪,正要入内去把岑鲸唤醒,却被燕兰庭拦下。

  “不必唤她了。”

  林嬷嬷:“可是……”

  燕兰庭:“今日入宫也见不到皇后,就让她睡吧。”

  什么叫入宫也见不到皇后?林嬷嬷惊疑不定。

  燕兰庭却并未再同林嬷嬷多说什么,留下岑鲸在家,自己乘上马车,出了趟门。

  岑鲸昨晚睡得太迟,醒来已是正午。

  因还记得自己要早起入宫,醒来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中午,岑鲸差点没反应过来今儿是她成婚后的第几天,甚至怀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是不是燕兰庭根本就没有在她装睡的时候要亲她,也没有宫里来的圣旨给她封诰命,更没有燕兰庭亲口对她表白。

  不然怎么没人叫醒她,任由她睡到了中午?

  岑鲸起身,屋内做针线活的挽霜见她醒了,赶紧到外头唤人提热水,还叫厨房把备好的午饭热了端上来。

  岑鲸手软脚软地下了床,一脸迷茫地问:“我今日……不是要入宫吗?明煦呢?怎么不见他人?”

  林嬷嬷拿来衣服给岑鲸换上,边换边说:“老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

  林嬷嬷压低了声:“好像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儿,老爷说您入宫也见不到皇后,就让我等不必催您起床。”

  岑鲸第一反应就是:太好了不是梦。

  至于宫里出了什么事,等燕明煦回来就知道了,不着急。

  岑鲸被林嬷嬷和挽霜摆弄着换好衣服,收拾好妆发,又去吃了午饭。

  饭后岑鲸继续做功课,待到未时,燕兰庭终于回家,进屋第一句便是:“夫人呢?”

  不等门口的丫鬟告知,岑鲸就先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夫人还在赶功课。”

  屋内的丫鬟们听了掩唇偷笑,燕兰庭也跟着笑出了声。

  岑鲸没急着问燕兰庭宫里发生了什么,坐在桌前把最后一篇经义写完,方才搁笔抬头。

  这期间燕兰庭也换掉了朝服,洗手净面后让屋内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屋里一时只剩他们两个。

  燕兰庭知道岑鲸喜欢在写字后擦手,就拿着拧干的帕子来到岑鲸面前,岑鲸正要接过帕子,燕兰庭抬手躲了躲,径直牵起岑鲸的手,亲自替她擦拭。

  岑鲸也由着他,并问:“宫里怎么了?”

  燕兰庭言简意赅:“大皇子夭折。”

  岑鲸愣住。

  大皇子,萧睿唯一的儿子,今年不过四岁。

  岑鲸:“可知真凶是谁?”

  燕兰庭摇头:“还未审出结果来。”

  岑鲸:“若让你猜呢?”

  燕兰庭坦言:“不好说,皇后嫌疑最大,可她至今不肯替安王治疗双腿,也不曾诞下皇嗣,大皇子死了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反而容易遭人怀疑。偏她近来行事越发无所顾忌,向皇帝进言赐婚你我的是她,明知皇帝存心折辱不愿给你封诰命,冒着让皇帝不悦的风险进言劝说的也是她。”

  “大皇子也是死在她的宫中,只因她这几天爱看安贵妃提心吊胆的模样,便一次又一次叫人把大皇子给她抱去。前日皇帝误以为她喜欢大皇子,还曾提议把大皇子过到她膝下做嫡皇子,她当面拒绝,还说了些不大好听的话,惹得龙颜大怒。”

  岑鲸“唔”了一声:“那确实不好说。”

  燕兰庭替岑鲸擦干净手,将她的手拢进掌心,问:“你不怀疑是我和长公主殿下吗?”

  岑鲸随口道:“怎么会,你们不是准备扶大皇子继位吗?”

  燕兰庭先是意外,随后又觉得岑鲸能猜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从未瞒过她朝堂之事,只不曾言明自己与萧卿颜日后的打算,所以凭借朝局变换与她对自己以及萧卿颜的了解,能猜出他们的打算,着实不算奇怪。

  她只是,不说罢了。

  岑吞舟与皇帝曾互为知己,一同去谋夺那至尊大位,甚至敢将自己的命都交到对方的手上,可后来他们相互猜忌,势同水火,皇帝更是亲手杀了岑吞舟。

  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难以用一个“恨”字来概括。

  然而燕兰庭对皇帝只有仇恨,只想杀了皇帝。

  曾经是为岑吞舟复仇,如今是为保岑鲸一世平安喜乐。

  岑鲸知道,也明白此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因为从燕兰庭和萧卿颜一起纵容皇后下毒,仗着皇帝病弱精神不济瓜分朝堂开始,他们就站到了皇帝的对立面。

  终有一日维系了多年的平衡会被打破,要么皇帝死,要么燕兰庭与萧卿颜死。

  绝无两全的可能。

  燕兰庭亦是忍耐了许多年,不断在皇室宗亲里头寻找适合的继位者,以免皇帝死后江山风雨飘摇,毁了岑吞舟这么多年的心血。

  大皇子是燕兰庭跟萧卿颜最后共同确立的人选,待到皇帝驾崩,曲公公拿出的遗诏上会写明让大皇子继承大统,另封安贵妃的父亲为承恩公,并由长公主殿下摄政,燕兰庭、顾太傅,还有元阁老辅政。

  大皇子年幼体弱,继位后,大权自然是落在摄政大长公主萧卿颜手中,元阁老与萧卿颜沾亲带故,只要萧卿颜的母亲还在一天,元家必不会与萧卿颜作对。顾太傅虽是保皇党,却也无能得很,根本不足为惧,特意在辅政大臣中加上他,纯粹为了安抚保皇党一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皇子居然死了。

  大皇子夭折的消息并未传出宫中,下午的时候,一辆不带任何标识的马车行到了相府后门,乔装打扮的萧卿颜从车上下来,入了相府。

  萧卿颜到时,岑鲸和燕兰庭正在招待燕家那些从老家赶来的亲戚,他们明日就要离京回乡,走前特地再来见一见他们燕家的新妇。

  燕兰庭的叔伯婶娘并非什么恶人,就是对幼时父母早亡的燕兰庭并未给予太多关心,又管不好家里的下人,让燕兰庭在小时候受过些委屈。

  陈年往事燕兰庭自然不会再计较,可他们却心虚得紧,因此来京也不敢带家里的晚辈,更不敢在燕兰庭面前摆长辈的款,和和气气喝杯茶说几句话送份见面礼就走了。

  送走燕家人,燕兰庭又和岑鲸一起去书房见萧卿颜。

  结果一来就看到萧卿颜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两份岑鲸的功课,准确地说是岑鲸写的功课,和燕兰庭模仿岑鲸字迹写的功课。

  光看字迹,萧卿颜还真认不出这两份功课出自两人之手,关键这两份功课一份放在书桌上,一份放在榻桌上,还都正好只写了一半,显然就不是一个人写的。

  萧卿颜都给气笑了:“燕兰庭,你拿你仿人字迹的本事干什么不好,居然用来替人做功课?”

  燕兰庭并不接话,当事人岑鲸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还微笑着问:“你来得正好,要不也替我写几份?”

  萧卿颜赶紧把那两份功课给放下,脸上写满了拒绝。

  岑鲸拿起功课,坐回到榻上继续写。

  燕兰庭端起茶壶给岑鲸沏了杯茶,放到榻桌一角,又把下人刚送来的茶点端到了榻桌上。

  岑鲸看点心碟子上有云记的标识,问:“玉蝶楼送来的?”

  燕兰庭拿了一块送到岑鲸唇边:“新品,尝尝。”

  岑鲸就着燕兰庭的手一口咬住,只尝了一口,便摇头不肯再吃:“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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