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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庶媳_分节阅读_第30节
小说作者:玉子双泽   内容大小:541 KB  下载:穿越之侯门庶媳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9-07 15: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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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拿着伤药乐颠颠儿的出去了。玉然抚额,想不到他俩竟然看对眼了。想想,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是先忙完眼前再说吧。

  天已很晚了,就小心的挨着明定睡下了。第二天是被明定的手弄醒的,老感觉有东西在脸上抚动痒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明定正用手抚她的脸呢。

  见玉然醒来,明定柔柔的看着她笑了:“你醒了?”,玉然对上他的眼,清清柔柔看着他,明定被这一眼看的颇有一种一眼千年的感觉,心都化了:“昨儿个吓坏了吧。”

  见玉然蓬松的发髻在他肩旁轻轻晃动,明定吃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鬓:“不怕,有我呢。”说到这儿,明定的豪气大发:“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儿都有我啊,我一定给你撑着。”

  玉然被他那痞子样的话儿逗笑了,本来气氛正好,却被这厮的痞子话儿打破了。嗔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呢,门外杨嬷嬷在叫了:“七爷,奶奶想是醒来了?”玉然应了一声儿。

  杨嬷嬷带着蔡婆子拿了洗漱用品进来,伺候玉然明定起床。杨嬷嬷边给玉然梳头边说:“奶奶,今儿个一大早,秦大人那边来人递了话儿,待您二位醒来,可否叙话?”

  玉然道:“当然是要说话的,你过会就递话儿过去,说七爷身体不便,请他们过来叙话,就请到旁边的小会客厅。”蔡婆子应是自去收拾。

  杨嬷嬷抚着玉然的头发说:“今儿个我给奶奶梳个倭堕髻如何?”玉然一向不大爱这种偏柔弱的发型,但转念想想,今儿个自家不可表现的太强势,柔一点,给别人一个好印像,遂同意。

  梳好后,杨嬷嬷再上一个珠钗,对玉然道:“好了。奶奶看如何?”玉然对镜一看,杨嬷嬷手艺比那杜娟还好,真不愧是皇后宫中出来的。每每想到自己用的是伺候皇后的人,玉然都忍不住心理发虚,当然,也有嘚瑟。

  梳妆好后,玉然问道:“旁边的会客厅收拾好了吗?”杨嬷嬷道:“刚才蔡婆子去收拾了,想是很快的。”

  玉然收拾完后,见明定也梳洗好了,但背上太痛了,又趴回了床上,玉然见状担忧道:“你可还撑得住?要不你不去了,我替你去也就是了。”

  明定还为玉然昨天看那人的眼神生气的,哪愿意,不高兴的道:“我没事,你男人我硬朗着呢。”说着逞强的想起来,一动痛的立刻女趴下了。

  玉然见状,说道:“也没什么在事,就问一些事儿而已,我讲给你听也就是了。”明定坚决不同意,玉然无法,只得命苍鹰即刻搬来一个榻去会客厅。

  左右那秦大人也还没来,就问起了昨日人员物品损失状况。杨嬷嬷回道:“昨儿个家丁损了六个,伤了四个。其它除龙舌他们几个外,都还好。想来昨天那些人目标很明确。”

  玉然一听黯然了片刻对明定道:“递信回去吧,请祖父他们厚恤。”明定难受的点了点头,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玉然又问:“那物品可有归拢?”杨嬷嬷道:“损了有一半,幸好七爷的印信都让苍鹰拿着的,否则就麻烦了。”

  明定也暗道好险,幸好玉然觉得他俩的目标比较大,将重要物事都放在了苍鹭苍鹰那儿,要不说不定也掉下山崖了。玉然十分肉痛,这损失也太大了一些。

  说得一会儿,想着秦大人他们也快来了,就让苍鹰扶着明定去到旁边的会客厅。进了会客厅,来到榻边,心然有点不放心,特意坐了下,又拍了下,见确实铺陈了妥当,遂点头扶明定小心坐下来,将靠枕放好让明定趴在上面,明定还想逞强坐着,玉然狠狠的瞪着他,方才不情不愿的趴下。

  刚安顿妥当,秦瑾瑜也到了,玉然忙上前迎着一福,口中致歉道:“外子身体不适,不能迎接,还请大人莫怪。”秦瑾瑜忙一揖道:“无妨,无妨。”

  秦瑾瑜直起身来,走到明定旁边关切的问道:“贤弟今日如何?”方才秦瑾瑜进来时,明定如要坚持也是可以勉强起来见礼的,但想着自家老婆看他的眼神就心气儿不顺,遂,也就借着伤势不起身了。

  玉然正要答谢,明定这纨绔竟然直戳戳的说道:“当然不好,你没看见我趴在这儿都动不了,今日如何还需要问吗?”

  秦瑾瑜本就是客套话,正常的回答不应该是,劳兄台过问,今儿感觉好多了吗?怎会有如此不客气的回答,秦瑾瑜有点楞然,不明明定这若有若无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自己今日来是有正事要说,旋即也就放下不提。

  分宾主落坐后,一阵寒暄后渐渐切入正题。渐渐,秦瑾瑜又说起了昨天之事,隐晦的暗示,原来正如玉然猜测的一样,他们真是替这秦瑾瑜受过了。

  昨天秦瑾瑜从驿站出发后,本应直奔遇袭之地而去的,谁知还没出城,遇到了在长亭送别的故交,两人又在城外的道观里盘桓些许时侯,这一耽搁,就让明定他们走到了他前面,所以明定他们才遇袭。

  并隐晦的告知玉然他们,此事他们不宜深究,速速离去才妙。玉然听他说完,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既然人家好意来告知,自家确实应该感激。不然,真要不依不饶的要查找凶手,那真是后患无穷。

  玉然站起身来,真情实意的拜谢秦瑾瑜,秦瑾瑜忙起身还礼。走上前去,只闻一股馨香幽幽而来,十分好闻,一愣神,细细扫一眼眼前女子,只见有别于昨日刚见的到坚毅力果敢,今日十分的温婉,秀丽中透着端庄,透着一股居家温柔之感。

  秦瑾瑜眼里透出的欣赏,明定当然看在了眼里,大是紧张。想起来,一使劲儿,背上剧痛让他立马趴回了床上,大叫一声:“哎哟。”

  玉然听得急忙走到榻边担忧的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痛的紧?”明定本没有那么痛,见玉然如此紧张,灵机一动,趁势趴在榻上连声的哎哟起来:“好痛,痛死了。”

  玉然很是担忧,想着明定很痛,忙又起身对秦瑾瑜道:“还请秦大人的随行郎中再来给外子诊诊。”见玉然如此担心自己,明定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秦瑾瑜点头命随从即刻去叫郎中来,接着秦瑾瑜又说道:“昨日因我之故,让贤伉俪受此大祸,某实在过意不去。”说完,转头对身后随从一示意,随丛连忙递过一匣子,见玉然很是疑惑,秦瑾瑜解释道:“内里只是一些程仪,还请笑纳。”

  明定一见大火,怎么,以为老子没钱吗?开口道:“给我钱,是吧?我有钱,这些钱你拿回去吧。我不要。”

  三番两次被明定无礼的打断,秦瑾瑜再好的涵养,脸上也微露不愉了。他的随从更是毫不掩饰的瞪向了玉定。

  玉然见状,忙命杨嬷嬷接过,口中谢道:“多谢大人,玉然厚颜领受了。”也幸得明定这无礼给了玉然快速接受这馈赠的借口。

  本来玉然还准备推辞一二的,被明定这一打茬,变成她快速接受馈赠是一种避免冲突之举了。

  在秦瑾瑜拿出这相当于赔礼之资时,玉然就决定了要收下。为何不收,自己相当于用性命替他趟过灾难,让他毫发无损,虽然,此次事件非他本意,但至少是因他而起的,因此,让他出点赔偿之资也是再应当不过的。

  接过馈资,玉然试探道:“此次盗匪如此胆大妄为,想必秦大人也受惊不小。不知秦大人还要在此盘桓几日。”

  秦瑾瑜道:“因此不法之事,我自然要耽搁几日,待事有眉目才好起身,不过不会太久,不过三五日而已。”

  玉然妙懂,刚才这秦瑾瑜就已暗示过,此地自己一行不宜久留,这秦瑾瑜又要于这两日离开,自家当然得于这秦瑾瑜之前走,当即心下决定明日就走,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于外县休整好了。

  想着此次自己的随行人员多有伤势,想着明定伤势也不轻,玉然很是担忧。

  玉然也顾不得无礼,忙又对秦瑾瑜道:“外子伤重,本应在此盘桓几日才走的,但无奈上任之期快到,实不能耽搁了。遂我们明日即走。不过,因此次我们随行人员也亦多有伤病,赶路恐多有不便,因此,玉然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大人可否将随行郎中借我等一用?”

  秦瑾瑜沉吟一下,答道:“可。”他的随从待要阻止,但见主家已是承诺,遂,也只得不再开口。

  玉然见秦瑾瑜如此爽快,也直接提起,自己这行人也是多有伤患,不能走的太远,可能会去隔壁县养好了伤再走。到时,会让人护送郎中跟上他们一行的。

  秦瑾瑜见玉然如此说,一挑眉道:“你们一行养伤恐需不少时日,说不定到时我等都已走出好远,如何跟上?”

  玉然抿嘴一笑,目光清朗看向秦瑾瑜道:“大人恐怕也不会走太远,想来大约也会在此附近盘桓一段时日的,是以到时这郎中必定能赶上大人的。”

  秦瑾瑜听得玉然如此说,目光一闪,真是意外,看来眼前之人已是猜到他此行的目的了。心思缜密灵巧,很是难得,看来,这李明定这个草包能如此快的转变,与眼前之人是大有关系的。

  遂也不多话,看着玉然定定一笑,又对明定一颔首,告辞而去。

  玉然让苍鹭过来扶起明定回房,回得房间,跟苍鹭两个小心的将明定扶到床上趴好,明定脸色郁郁,玉然还道他背痛难忍,忙忙得让苍鹭去请秦大人的郎中过来。

  这边说到郎中,想到还有好几个伤患,怕一个郎中不够,又让杨嬷嬷再去请个当地郎中来,多许高价,明日随着一起去邻县。

  这边,玉然打开秦瑾瑜送来的‘程仪’,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一沓银票,玉然数了数,好大手笔,整整五千两银子。

  玉然看到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说道:“给这么多,会不会太多了点儿?”明定生气的回道:“这才多少,这次我们因他损了这么多人口,财务,再多给点儿也是应当的。”

  玉然听得,也确实是应该的,但还是有点窃喜又有点惶恐,明定见她这两眼放光的样子,嗤道:“切,真没出息,这么点银子就让你这样了。”玉然回嗤道:“这么点儿银子?想当年,你下聘礼时也只给了三千两银子。”

  明定一听,无话可说,良久,才悻悻道:“日后我必会挣比这个多十倍的银子。”说到这儿,明定握着玉然的手难得认真的道:“你信我,他日我必定让你上好日子的。不会让你受苦的。”

  玉然也不想打击过度,以免生了反意,遂也回握道:“嗯,我信你,到时啊,我要衣裳天天不重样,首饰天天换一套。所以啊,你得加把劲儿了,日后就看你的了。”

  明定听得高兴外,又难免有点儿心虚,不过,输人不输阵,还是勉力应承了,玉然看他那纠结的样儿,心中暗笑。

  两人正在进行着这毫无营养的对话,门外苍鹭扬声道:“爷,奶奶,大夫来了。”玉然道:“请进!”

  那郎中看过明定,又给脱掉明定的衣衫,给他换背上的伤药。只见渗透了很多血迹的布条已牢牢的沾在明定的肌肤上,郎中往下撕扯时,明定痛的只抽抽,玉然看得也是浑身肉都麻了。

  见沾的实在太紧,饶是这郎中已是很小心,但还是有地方扯出了血。玉然看得忍不住道:“可否用茶水稍稍沾湿再行撕下?”郎中一想,这主意也行,遂命苍鹭拿过热茶沾湿。

  布条撕下,玉然一看那背上赫然两条长长的刀伤,一左一右,一边一条。看到那血肉翻出来的样子,玉然有点心颤,想着那郎中昨日说,只是皮肉伤无大碍,心中存疑,抖抖得问那郎中道:“敢问先生,我家夫君这伤真得无碍么?”

  那郎中一听,有人竟然质疑他,顿时吹胡子瞪眼道:“老夫说无碍,就无碍,怎么?还信不过老夫不成。”

  玉然赶紧陪不是,想着高人大是有脾气的,看这位的脾气,想来真是位高人?虽心中存疑,但还是放心了不少。

  这郎中换完伤药,又拿过丸药让明定服下,就要离去。见他如此高人模样,玉然也不敢给赏,想着秦大人答应他跟自己走,但不知他做何想呢?

  遂惴惴的问了出来,那郎中,鼻子一哼,一挥袖子道:“那小子都已经答应你了,我还能说不去么?”

  听得这郎中叫秦瑾瑜小子,玉然顿悟,面前之人看来真不是普通郎中了,忙深深一福道:“劳大夫屈尊来给外子看伤,日后我们也许会在一起耽搁一些时日,还未请教先生尊姓?”

  那郎中看了玉然一眼,捻着胡子骄矜道:“老夫姓秦。”听完玉然还未说话,一旁的杨嬷嬷已是出声道:“先生想来就是能医死人骨的秦思佗秦半仙了?”

  那秦思佗见杨嬷嬷知道自己,一渺她,随即轻咳一身:“正是老夫。”遂双手背后,昂首而去。

  见这骄傲的秦大夫出去,玉然才问道:“怎么,他很有名气?”明定听道,鼻子哼了声:“他都被称为半仙了,你说有名气没有?”

  玉然看向杨嬷嬷,听得这杨嬷嬷解惑。原来这秦思佗,是秦瑾瑜的族叔,这秦家也是个书香门第,门中子弟多是进学读书之人,家中也出了好几个进士,举人的,最出名的当然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当朝皇后的父亲秦太傅了。

  但这个秦思佗是他们家族的异类,不爱科举,只爱医药。家里苦劝之下无法,也就由得他去了。听说他,内外精通,很多疑难杂症都能看好,最有名的一次就是当今皇后生三公主时人都闭气了,这秦瑾瑜几针下去,当时还是晋王侧妃的秦皇后,顺利的产下了三公主。

  还有一次,当今的二皇子也就是贤妃所出的安王,不慎摔下马后,脊背被马踏过,听说人捞起来时,整个脊柱都断了,多个太医看过都说人不行了,就算勉强治好了,也得在床上躺一辈子,也就是说这个安王瘫定了。

  谁知请来了这秦思佗,竟然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让安王站了起来。听到这,玉然很是惊叹中医的神奇。

  杨嬷嬷说的这个,玉然在现代时也亲眼见过,玉然当时现世的一个族兄,出事故时,脊椎断成十六截,在医院躺了大半年,医生皆断言,这族兄这辈子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后家人不相信,抬出院后,找了个古稀老中医,不过短短数月,玉然这族兄都能站起来,后经过调养,做轻点的农活都不是问题。

  听到此,玉然真的放下心来了,有此神医在此,真的不用担心伤愈的问题了。

  接着玉然又问起请的本地郎中的事儿了,杨嬷嬷答到,已请好了一个,也已说清,就到邻县,十天半月也就可以回了。

  想着明日就走,且伤患较多,玉然又吩咐苍鹭叫来虎翼,让他带上蔡婆子先行去到临近的解县,带上侯府名帖,让解县驿站好好的收拾下,备几间上房,以备他们暂时盘桓之用。

  这样样安排妥当后,方才注意到明定,这明定静静的看着玉然样样的吩咐准备,高兴之余又很骄傲,又有点心疼。

  待玉然告一段落后,明定招手让玉然坐到床边来,拉过玉然的手,摇摇:“辛苦你了,日后定不会让你如此操劳的。”

  玉然听了轻轻的笑了笑:“那好啊,日后我就指靠你了。”明定沉沉应道:“我必让你放心倚靠的,你放心。”

  经过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两人的心仿佛靠近了点,也让人发现原来所纠结的事儿,在生死面前也是可以放下的。

  两人亲亲热热的说话,玉然还主动触了触明定侧在外的脸颊,热热的气息抚在明定的脸上,明定情动不已,不怕痛的伸出手去搂过玉然的脖子,狠命的亲了上去。

  玉然也轻轻的回应着他,这惹得明定更加意动,神魂颠倒中明定忘了自己的伤,待玉然意乱神迷中,玉然摸到明定背上洇洇,方才想起,这人还重伤着呢。慌忙推开他,谁知让他受伤更重了,躺在床上痛的都不想动了。

  玉然见被子上都有血迹,吓得慌忙叫杨嬷嬷去请秦大夫来。那秦大夫被人着急忙慌的请来,一见玉然明定这样儿,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冷着脸换完药,鼻子冷哼的对玉然讲:“老夫虽然被称为半仙,但你们年轻人不知节制,他这伤,要忌房事,知道吗。如不知节制,就算是神仙也治不好的。”

  说完,看着玉然那端静的脸上绯红一片,方才满意的甩袖出去。

  回到秦瑾瑜处,秦瑾瑜问到:“方才那李七公子怎么了,可是旧伤复发?那么着急的叫你。”

  秦半仙嗤道:“可不得复发么?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这样也不知节制。”

  秦瑾瑜听了一怔,旋即轻咳一下:“他们倒也恩爱。那李明定还挺好福气的。”

  这边,明定也在与玉然说起他,明定正在问玉然:“你觉得那秦瑾瑜怎样?我比起他来如何?”

第六十三章

  玉然听得李明定如是问,很是怔了一下,这得让她想想。说李明定不如秦瑾瑜,那是不合情理,此情此景下,她还真不能这么说;

  此情此景下应该说李明定比秦瑾瑜强多了,但这也太违心了些,玉然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去。

  见玉然犹豫这么久不回答,明定受伤鸟,趴在床上怏怏的说:“我就知道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玉然见状,忙忙去哄道:“那哪能够呢。你在我心中很特别,不能拿任何人跟你比。”

  明定来劲儿了:“怎么说。”玉然斟酌道:“比如说,我跟你一生是要绑在一起的,我喜欢你也好,不喜欢你也好,都必须要在一起。那我为何不去喜欢,而偏偏要去讨厌呢。所以,你我成亲以来,我一直在调整我自己,也一起在试图改变你,在这点上,你是让我开心的,从这点上看,你比任何人都要强,因为你不管是为我也好,还是为你自己也好,你改变了你自己,而且也见了成效。”

  玉然缓了口气接着道:“但另一方面,你与人相比确实还有不足,我也不能违心的说你比人强,不然你知改进,反而害了你,不是么?”

  明定郁郁之气去了一点,至少玉然对自己还是肯定的,又好奇的问道:“但不足之处呢,说说看。”玉然见到眼前这毫无自知之明的男人,心道,你跟那秦瑾瑜想比,不足之处多了去了,但我哪能说啊,只得说道:“这哪能细细对比,每个人都不一样。也许我喜欢的刚好是别人厌憎的,我不喜欢的刚好是别人心爱的。所以啊,这个不足还真不好说。”

  明定听完默然片刻:“我知道你言而未尽,不过你能这样顾忌我,而没有完全说出不好,想来我也确实在你心中大有进步了,否则,以你之性情,早就毫不留情的说了。”

  玉然心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为免他再继续追问,伤害感情,赶紧转移话题:“我们明儿个一大早就走,你看车马是在这儿租呢,还是直接买的好。”

  明定道:“先租吧,反正我们也要在解县盘桓一段时间,到了解县再细细打造也不迟。”玉然听完点点头,又问:“明儿个我们走时要不要跟那个秦大人道别一番。”

  明定一听,大是紧张:“道什么别,我有伤在身,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抛头露面的。明儿个遣人去说一声儿也就是了。”

  见玉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明定满意的点点头,揽过玉然准备让她一起睡会儿,玉然轻轻的推开他:“你歇息会子吧,想是也累坏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明定还待纠缠,但转念一想,现下事情确实还很多,也确实还需人去处理,遂也不再纠缠。由得玉然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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